“我说话算话。不过,这出走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担!”他开出条件,准备在这几天就要她身败名裂!
当然,他还要她收回所有在记者面前说的话。
“当然。只要有个栖身之所,所有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小乔点头。
兴奋自己得到几天假期的她,对简鸿耀的打算与阴沉的神情毫无所觉。
“到了。”
简鸿耀带她来到自己位于阳明山的一栋别墅里。
当然这里并不是他真正的居所,他在市区还有几栋房子,不过他不认为该让她知道。
“好大的别墅!”小乔惊叫。“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放眼望去,日阳高照在大地上,整栋别墅沐浴在一层金光下,清新的绿茵在她的脚底,空气间更有浓浓的草香与阳光的味
道。
屋外种植着黑檀木,将宽敞的屋子包围起来,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森林小屋一般,不……或许是王子的城堡!
她看呆的模样令他想笑,光是看到外观就惊讶成这样,是少见多怪还是她正发挥她的演技?
本想嘲讽她的装模作样,但他想到自己“应该”是不认识她的,所以作罢。
“没错,我一个人住。这里离市区偏远,你能接受吗?”
“可以,当然可以。”他好绅士喔!小乔满心感动,觉得他好替自己着想。“只要有地方栖身,住哪里都可以。”
“你可真好打发。”他轻视地瞄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这样初出茅芦的新人,有什么资格拒绝STTN的采访与对他恶言相向。
“你要不要下车?”说着,他打开车门,率先走下车。
“要呀!可、可是我……”
“想说就说,做什么吞吞吐吐?”他最讨厌装腔作势的女人了,尤其他又对那个女人存在着偏见的时候,那厌恶只会更上一层楼。
“我……”
她被他突来的凶恶口吻给愣呆了下,后来想到他不喜欢,她赶紧一口气把话说完。“我的脚痛,站不起来了,一定是刚才跌倒受伤了。”
“是吗?”他蹙眉,看她的模样不像是假的,他索性弯腰抱出她,就这么地走回主宅。
“呀!你……放我下来。”小乔身上的燥红由脖子开始升上来。
她不曾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贴近过,即使是拍戏,她也与男性演员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就这样抱起她,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般,她……
“放你下来?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又能走了吗?”简鸿耀斜睇了她一眼。
这女人在脸红!注意到这个事实,倒教他意外了。
她不会是不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吧?
他以为“身经百战”的她,这种搂抱根本不足为道。
不过,她倒是出乎他意料的柔软,小巧的身躯依偎在他怀里,像极了娃娃,无助得引人心怜,更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疼宠她。
不!他随即抑止这种情绪扩张下去。
他是来教训她的,可不是来施舍同情心的,他也清楚自己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和怜悯。
你是个商人!记得吗?
思及此,他沉下脸,继续做他计划中的事。他不理会她的拒绝,只顾迈开大步走往主宅。
“我的钥匙在上衣口袋,你拿出来开门。”
“喔!”她呐呐地点头,在他的口袋里摸钥匙。
但她压覆他胸口上的手指却在他身上造成不可思议的骚动。
他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倒抽了一口气,他不耐烦地吼道:“动作快点!”
小乔一愣,脸上的红潮更甚。
好不容易在他口袋里拿出一长串钥匙和打火机,原来经是和打火机互绕在一起了。
看到这种情况,他闷不吭声。她只好拿钥匙开门。“是最大的那一支吧?”
“嗯。”他点头,严肃的表情跟之前的热络大相迳庭。
小乔却不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早在门被打开后的下一秒钟,由他身上转移了。
他的屋子里空间大得惊人,统一规格的家具与同色系的装潢,不会让这个屋子的色彩感到单调,反而予人一种难言的整体感;四处干净不染一丝灰尘,足见主人好干净、整齐……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根本不住在这里,平常有专人负责打扫清理,跟他爱不爱干净、整不整齐无关。
她若是想借此看清他的真面目,那就大错特错了。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好冷清喔!你的家人呢?”
“你想知道什么?”他睐了她一眼,刻意地提醒她道:“你不是只住几天?我的事不必知道这么多。”
“喔!”他说的对,她只是暂借他的屋子几天,不必知道这么多。她点头,没有多想。
“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拿急救箱。”简鸿耀酷酷地说道。
他已经看过她表演一次惊讶了,她实在不需要再表演一次让他更加得意,他忖道她是白费功夫。
在沙发上放下她,他走上楼去寻找急救箱,其实是想暗中观察她是不是表里如一,有没有趁他不在的时候,露出失态的一面。
“谢谢。”小乔道了声谢,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对眼睛也仅止是看看四周的环境与饰品摆设而已,并没有逾矩的动作。
真是无趣!
简鸿耀在楼梯边的角落窥看她,只见她维持原来的姿势,约莫一分半钟都没有动静,感到挫败。
看来要抓到她什么把柄,还得花好一阵子的工夫!
不过无妨,她都已经住进来了,要窥知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怕困难吗?
他一定会逮到她不欲人知的一面!他暗暗誓言道,边走上楼找急救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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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
“呃……好痛喔!”小乔缩着脚,被沾了碘酒的棉花一抹,疼得哎哎叫,眼眶里立刻冒泡,一脸哀戚地看着他。
“忍耐一点,不消毒我怎么帮你包扎!”简鸿耀故意不看她,听到她可怜的声音也知道很痛,再加上那两个又红肿又破皮的膝盖还在泌血,他当然知道她不好受。
“那、那你快一点。”她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般,咬着牙忍耐地说。
“你不要一直缩,我可以更快。”他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奇怪的是,此刻他竟未想到拖长擦药的时间,让她痛苦加剧,好报报那公开批判他STTN的老鼠冤。
“好啦!”她的声音不只有勉强,还有快要哭出来的委屈语调。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要弄痛她的,但她就是痛得想哭咩!
她按住他的肩头,每当伤口被弄痛了,就掐他一下,指尖就像是一个宜泄口一般,反出在他身上。
“小姐,你在谋杀我呀!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这样掐我!”简鸿耀注意到她的动作,但没有喝令她不准这么做。
“我……不然我哭好了。”她还认真地想了下,决定用这个方 法转移注意力。
“你真的很怕痛是吧?”他摇头,幸好碘酒冲完伤口了,否则她真要哭了。“好了好了,你不用哭了!”
“吁!”她重重地吐了口气,看着他拿纱布缠着她的膝盖,对于方才的事,感到很丢脸。“对不起,我没有弄伤你吧?”
“你那点力气是伤不到我的!好了,你起来走走看,看会不会包太紧了?”
她站了起来,看着膝盖上两团厚厚的棉花和纱布,像戴上护膝一般,小走了几步,觉得刚刚好。“已经没那么痛了。谢谢你!”
“你跌得不轻,说不定明天会瘀青,你最好还是小心点走路。”他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