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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她能以自己的性命来保证,婚后他们绝对不会像他貌合神离的父母一样,能够幸福一辈子的。只是他为什么就是无法跳出这个迷思呢?他即使不能相信自己,也该相信她吧?毕竟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九年多了不是吗?

  算了,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得想清楚,是不是真要他陪她去妇产科做检查,或者是要自己先去,等结果确定了之后再跟他说。

  深吸一口气,她瞇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刺眼的烈日,感觉有点怪怪的。头顶上的太阳明明就这么大,为什么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热意呢?

  可是说她感觉不到热意又不太对,因为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自己正不断的在冒汗,不管是她的背脊或者是额头,甚至是手心。

  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要直接进去找他呢?或者是要用打电话的方式叫他下来?至于两者之间的差别,就在于如果他想避不见面的话,前者她还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而后者她却只能处在挨打的份上,由他来主导一切了。

  还在犹豫不决间,她所想见的人--梁矢玑就这么突如其来的从大楼的大门内走了出来,吓了她一跳。

  他的突然出现替她解决了她做不了决定的难题,但他臂弯上挽着高挑美女,却又给她带来了另外一个难题。她该怎么上前跟他说明她想跟他说的事呢?

  她犹豫的看着他,不免注意到挽着他臂弯的美女,正是最近周刊上被封为梁氏企业王子新欢的那个女人,难怪她会觉得她面熟。

  只不过令她想不通的是,矢玑怎会带她到这里来?这是他工作的地方而不是玩乐的地方,不是吗?他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很花心,十足就像个纨桍子弟一样,但是她比谁都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可能会将无关紧要的人带进他工作的地方,除非那个人对他有着不同的意义,就像她一样。

  可是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带着他的新欢从办公大楼内走出来?

  一加一等于二的想法立刻将她震惊在当场。他是玩真的!就像之前他对她的专宠一样,那个女人是他现在的爱情归属吗?那么她呢?现在的她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旧爱吗?

  血色迅速的从她脸上褪去,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就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一样。

  乍见她突然出现,梁矢玑也着实愣了一下,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她会出现在他的势力范围里。在公开的场合里,她向来就是避他唯恐不及的,活像是把他当成了传染病一样的。

  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巧合或者她是特地来找他的?

  如果答案是后者的话,半个月前的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当场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但是现在……

  「怎么了?」感觉到他微愣的反应,身旁的范蜜望着他问道。

  她是梁氏企业在香港分公司的执行副总,是个兼具美貌与能力的女强人。梁矢玑上回到香港便是与她讨论关于公司,应该选在大陆或香港这两处增设厂房的事,只不过原本以为没多大问题的企划案,在她加入讨论后,立刻露出许多缺失与不当的地方。

  她之所以能够年纪轻轻的坐上执行副总的位子,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在他回台与父亲讨论后,为了借用她的能力,便将她调到台湾来工作一个月,专门负责培训企划人员,也因此在他们俩因公事而密切交流期间,她才会被人误认为是他的新欢。

  「没事。」收回看向那抹令他无所适从又烦躁的身影的视线,他轻描淡写的摇头,两人继续往马路边走去,他的私人司机已开车等在那里了。

  艾媺不由自主的一直看着他,发现除了乍见她的瞬间,他有将视线放在她身上一会儿之外,其余时间他对她完全视若无睹,就连在经过她面前时,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真的这么绝情,真的不要她了吗?

  「矢玑。」再也受不了内心的害怕与不安,她在他上车前霍然出声唤住他。

  梁矢玑的身形微僵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回头看她。

  听见她的叫声,他便知道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而是她特地来此找他的。只是她特地来找他会是为了什么事呢?该不会又是为了那件令他头痛不已的结婚要求吧?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非常非常的爱她,更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她,或者是让她伤心。他喜欢宠她、疼她、爱她,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尽办法的替她弄来,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今年的生日愿望会是和他结婚。

  结婚?真是一个可笑的词汇,虽然它在法律上可能定义了一千八百条它所代表的权利与义务,但是只要双方默许,或者是一方处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那一千八百条的权利与义务根本就成了狗屁。就如同他父母亲的结果一样。

  总之,他不相信婚姻,对结婚这两个字更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但是谁知道他深爱的人偏偏将它奉为圭臬,还将此许成她一年一度的生日愿望。真是烦死他了!

  不过虽然他为了她想结婚这件事烦到不行,但是她都特地跑来找他了,他总不能不理她吧?所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终于还是慢慢的转身回头看她。

  刚刚那乍然的一眼并未让他将她看得仔细,这回面对面的看着她,他才发现她的脸色白得吓人,甚至连她的唇瓣都看不见一丝血色,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摇摇欲坠的。

  该死,她究竟是怎么了?

  虽然他始终都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她在人前要与她保持距离,但是天杀的,在明知道她人不舒服,好象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还能冷静的和她保持距离?

  不等脑袋下达命令,他的双脚已拥有自我意识的迅速往回奔跑向她。

  「该死的,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抓住她生气的叫道,以防她真的倒了下去,没想到却发现手底下的她竟冷得吓人。

  拜托,现在是七月中,室外平均温度都在三十五度以上,她到底是怎么让自己好象待在北极圈里一样,全身上下都冷得吓人?她到底是怎么了?

  见他终于回头过来找她,并没有真正的不理她。艾媺心情一松,抬起头来对他微微的一笑。

  「矢玑。」她朝他轻唤一声,接着整个人便倏地一软,坠落无尽的黑暗中,隐约中,她似乎还听见他惊恐的呼叫声--

  「艾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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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医院走廊上,梁矢玑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医生,难以接受他刚刚所听见的话。

  「很抱歉,她流产了。」

  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拳头猛挥了一拳一样,梁矢玑踉脍的连退了几步,脸上表情充满了震惊而且难以置信。血色慢慢的从他脸上褪去,他双唇颤抖,不断的轻摇着头,拒绝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与打击。

  流产?

  「不可能的,」他喃喃自语的摇着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又怎么可能会流产呢?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很抱歉。」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你跟我说这只是个玩笑,一个玩笑而已!」他倏然冲上前,一把抓住医生的白袍用力的摇晃着他,大声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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