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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完稿后的真感觉

  痛、痛、痛……

  每次到了写序的时候,都是身体疲乏到极限的时候,这种时候没有止酸痛的良品是不行的,而我的克酸痛良品就是:X国辣椒膏。

  这个东西,明明不是X国制造的,却标上X国的名号,让我无法理解,但,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它!

  在我认为,只有它的效果能深入骨髓,有效解除我的酸痛,让我不至于产生「两只手已经不是我的」的错觉。

  对酸痛贴布没什么研究,好像有冰镇和热敷两种,不过,我偏好热敷这种强烈的刺激。

  记得有一次和学妹两个伤兵残将先后到药局买贴布,她选了日本制的上面敷了软软像硅胶的清凉性质贴布,见我拿的是X国辣椒膏很是错愕,还一脸怕痛的问我,「贴这个,要撕下来的时候很痛ㄋㄟ!

  当时我还以为这女的从来没贴过撒隆巴斯,就来个现场表演,「不会啊~~只要用力这样--啊!(请加上我生动的表情)就撕下来了。

  「就是这样痛,我才不敢贴。」学妹惊惧地指着我的脸。

  我想,学妹被我那种被铁锤打到的表情吓到更不敢贴这种贴布了,可是,我是真的觉得要撕,就要给它用力的撕啊!难道要像自虐一样慢慢的凌迟才爽吗?

  那样才可怕好吗?

  不过,可能是肩膀某部位贴太多次了,已经撕到表面光滑、有点麻木了,这次酸痛的地方比较多,我多贴两块在背后,然后撕的时候……我当场飙泪,差点没趴在地上叫救命。

  「搞什么鬼?!」

  更可怕的是,部位比较后面,手的角度不好撕,我只能慢、慢、撕……

  这是老天在惩罚我迟交稿吗?

  那种痛,只能形容成同时被五支铁锤敲到,而且还敲很久。

  怎么回事哩?拿起来瞧瞧,上面有许多细细小小的寒毛被贴布连根拔起,原来……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佩服那些用贴蜡拔腿毛的爱美人士了,大家都很值得夸奖,拍拍手。

  顺带一提,这本完稿在粽叶飘香时,咦?是不是要看看日历有没有撕错,没错啊!现在是年底了,哪来的粽叶可以飘香?

  可,我们家就是有ㄋㄟ,呵呵,老妈好兴致,都快过年了还来包粽子,更劲爆的是,粽子才吃两天,今天又让我看到满桌子的「菜棵」,日历再看看,原来明天是冬至……好忙的欧巴桑啊、好忙的厨房啊~~我们的嘴巴也很忙喔!这个也要拍拍手!

  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凌玮2004.12.20

  第一章

  「那旗帜……那种腥红如血的颜色……还有那上面的旗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你们看看是不是我看错了?真的是他吗?」

  「是他!真的是他!是鬼王!不会错的!」

  「那种气势……那种嚣张、无人能敌的气势……难怪一直有个传闻说,即使没见过鬼王,只要见到那种气势,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你就会知道,并且永生不忘。」

  是的,因为鬼王这两个字只要听过的人就知道它代表一个意义,没有人曾怀疑过那个意义──

  那就是溃败。

  并且兵败如山倒,从来没有例外。

  而鬼王之所以为鬼王,很简单,可以从字面上来拆解,因为他身上流有皇室的血脉,虽不是一国之君,但在他的封邑内,他是王没错。

  而另一个字,鬼呢?

  那更简单了,因为他领兵的方式就像鬼一样,只要看那些被他挑上的对手的脸色就知道了。

  「完了……完了……」站在城墙上的城主在听闻手下的耳语后,吓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竟然是鬼王来了呀!我、我……我有事先走一步。」

  「啊~~城主不会是要落跑吧?那我们怎么办?」守兵一号一脸大难临头。

  「要我是城主的话,我会跑得更快。」守兵二号无限同情地看着城主的背影说。

  「那是不是说……我们要无条件投降了?」守兵三号问。

  「你敢跟鬼王谈条件?」

  「不敢。」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们是不是也要跟城主一起逃?」守兵一号茫然地问。

  「想死的就跟上去吧!我敢打赌,不出一天,城主的头就会被挂到城墙上。」

  「为什么?」守兵一号即将崩溃。

  「鬼王之所以为鬼王,就是因为他的攻城速度是天下第一的,他一贯的攻城手法很特别,就是先取敌人主帅的人头,也就是擒贼先擒王,没了主帅的军队不仅严重打击敌军士气,更能把敌军吓得手软,最重要,没有人发号施令,敌军很快就会溃败。」

  「会有副将代为号令啊!」守兵一号到此时已经完全把他的无知给表现出来了。

  「那只代表城墙上的人头会不断的增加,你说,谁还敢强出头、充英雄?」

  「啊?他为什么能想杀谁就杀谁?」

  「因为他是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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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促逃回府的城主在快速搜刮财库之后,领着几个夫人和孩子驾着马车往小城门逃去,此刻,城门已在望,看来,他很有可能是第一个从鬼王手下逃命成功的敌将……

  到了,就快到了,他们一家子都可以平安了……吗?

  城主双眼爆凸,不敢置信地瞪着小城门前那一抹皓白飘忽、虚实难辨的人影,他现在不确定了。

  愈驶近那人影,他心情愈显得沉重,那传说是怎么传的?

  只要是鬼王相中的城池,通常只有两种结局:一是拿城主的头颅来献祭,另一便是血洗城门,一个活人都不留。

  原本还存留一丝侥幸的城主,在马儿没有任何阻挠下突然狂跃嘶鸣,怎么拉扯都不愿继续向前的情况看来,眼前这人,真是来索命的死神代言人──鬼王了。

  「爹,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马车内的人探出头询问,在瞥见站在不远前方的人影时,怔愣地失去声音。

  那人身穿苍月色的锦袍,头载宝冠玉带,光是那凝立不动的气势,气宇深沉、英华内敛,一股隐隐的威仪形而不露。

  那人发现年轻女子的视线,竟眼底含笑地回望过来,那笑牵引着他好看的唇角跟着微微的上扬,然后,他向女子微微颔首,优雅地打了个招呼。

  「爹呀……那人……那人是谁啊?」女子红着脸,满眼的惊艳已移不开视线,羞答答地问同样呆若木鸡的城主。

  他也不知道呀!城主摇了摇头,要他指认眼前俊美到不可思议的男人是那人人闻之色变的鬼王,他是第一个不相信。

  在一般人的想象中,凭鬼王那不可一世的狂霸气势,和杀人不眨眼的手段看来,他的外形该是壮硕狂野的,就算是披着一头野人般的长发也没人会惊讶,绝不会像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斯文人。

  可……那他又是谁啊?

  「你、你是谁呀?」女子好不容易壮起胆子向那好看的男子问道。

  那人未语先笑。「妳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哎呀!他的声音也好好听哪!

  女子又问:「那你把我们拦在这儿是想做什么?」

  「在下只是有个不情之请,」男子笑得牲畜无害。「只是想借妳爹爹的头用一用。」

  话毕,一道厉芒闪现,所有人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形式怪异的刀。

  那刀斜斜指向城主,下一刻,索命似地朝他飞去,在炫目的刀光下,城主仅剩的最后一个念头再无半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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