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尔脸上泛起笑意,滑嫩的粉舌开心地引诱他,勾画着他丰厚的唇形。
“你喜欢吗?”她嫣然一笑的勾着他脖子问。
“还不错,可不可以再一次?”他好似恋上了这种奇妙的滋味,连忙再次索求。
“当然……不行。”拉维尔松开她的手,快意的在湖边奔跑。
“唉,下次要叫她吻久一点。”旭克因失望地看着翩翩起舞的人儿,那张笑吟吟的脸让他愈着愈移不开视线。
“还愣在那里干嘛?若想再来一次,可得先追到我。”拉维尔得意的下挑战书。
这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气……爱?也许吧!旭克图渐渐接受这个事实。不爱她的话,怎么可能将他一向宝贝的御风借给她,连他最亲爱的兄弟都没骑过御风。这么说来……
“喂!你发什么呆?”她伸出葱白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捉到你了。”旭克图一把捉住她的手,咧嘴笑道。
“你好诈喔!这不算。”拉维尔娇嗔的不依。
“怎么可以不算?”他凑过脸要求奖赏,拉维尔只得在他嘴角印上轻吻。
“就这样?”他问。
“就这样。”她确定。
“这和刚才的不一样,不行。”旭克图不满的堵住她的嘴,学她方才那样的舔弄她。
“阿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喔!”鄂索边扒着碗里的食物边说。
“你的秘密还真多,先喝点汤好不好?”理绘宠爱地揉揉儿子的头发,替他添了碗汤。
“谢谢阿娘,大娘也要一碗。”鄂索替碧为儿也要了碗汤。
碧为儿可是这个帐里的常客,因为儿子太忙了,所以常到这来找理绘聊天。
“鄂索真乖,不是要说秘密吗?”碧为儿疼鄂索就好比理绘宠爱旭克图一般。
“我偷偷告诉你们喔!今天月老来我们这牵红线。”鄂索转动灵活的眼珠子说。
“你连月老都见得着?撒谎。”理绘一点都不相信的斥着儿子。
“真的啦!我虽然没见到月老,不过我就是知道它来过了。”鄂索一脸千真万确的天真样。
“你怎么晓得?该不会是你看上哪个漂亮的小姑娘吧!”碧为儿糗着他说。
“才不是呢!是那位漂亮姐姐把旭克图哥哥抢走了。”为此他已经呕了一早上。
“漂亮姐姐?她抢你旭克图哥哥干嘛?”理绘被儿子的天真话语给弄迷糊了。
“旭克图哥哥好偏心。”鄂索逮到机会就告状,“他从不让人碰的御风居然只肯借那个漂亮姐姐都不借我。”“怎么可能!”那眼界奇高的小伙子啥时有了心上人?碧为儿和理绘充满疑问的互视着。
“这是真的,我还看到他们在多绿湖亲嘴,后来还在青草原散步。”鄂索得意的说。
“散步?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闲了?”他不是有一堆事要打理吗?碧为儿不晓得儿子在外头混些什么。
“你确定旭克图哥哥和一个姑娘亲嘴?”理绘有些不确定的问,向来老实木讷的旭克图啥时也有喜欢的人了?
“嗯,还是个漂亮的公主姐姐呢!”鄂索很认真的点头。
“旭克图不是说他对公主没兴趣吗?”理绘还记得那小子信誓旦旦的说要把公主留给鄂索当新娘。
“啊!完了,完了。”鄂索突然大叫。
“你又怎么了?”理绘有点受不了儿子的大惊小怪。
“阿娘,你看我眼睛有没有怎么样?”鄂索忧心忡忡的将眼睛瞠大,凑到理绘的面前。
“你眼睛怎么了?”这小子转变话题的动作真是迅速。
“你上回不是说看人家亲热会长针眼,我看了那么久怎么办?”他可不想肿着眼出去见人。
理绘真是拿宝贝儿子没办法,只好编了个谎言骗他,这才将他给哄了出去。
“鄂索长大后肯定也是个英俊男人。”碧为儿看着鄂索的背影对理绘说。
“他是个包打听秘密一堆,真不晓得他哪来这么多秘密。”理绘一天到晚都要被迫听他的秘密。
“你相信旭克图真的和公主要好到这等地步吗?”碧为儿对儿子的婚姻大事十分关切。
“有可能,他还有阿亟砚和公主似乎相处得挺好的,听说前些天还跑到神仙谷会野营呢!”这件事早传遍众人的耳里了,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待字闺中的女儿心。
札图汗部中最被看好的两位青年才俊居然跟三位公主同进同出,一个是从不管事的阿亟砚,一个是下任单于的旭克图,这怎不令一干兄弟扼腕不已呢!
“就不知道旭克图是看上哪位公主,单于的意思我们心知肚明,管他看上谁都称了他的心。”碧为儿跟理绘对于丈夫笼络他族的心思知之甚详。
“要是旭克图和拓跋恪公主一对,我看你可要头疼了。”理绘知道碧为儿不喜欢那个鲜卑公主。
“唉!要是真选上她当我媳妇,我能不认吗?”碧为儿话气中充满了无奈。
“看来这下单于肯定要乐翻了,能让那口口声声说不娶的愣小子失心,想必这位公主挺有本事的。”能入得了旭克图那得小子的眼,想来这位公主应该不简单。
“跟我想的一样,看来旭克图这回是难以脱身了。”碧为儿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说。
“这下子你可以安心了,旭克图肯定没心思去想上战场的事。”理绘猜想这会儿旭克图可有得忙了。
第五章
“可恶!”拓跋恪气愤地捶打木桌。这几天旭克图故意闪避她,就连呵亟砚也不常同她碰头。
“公主,公主。”拓跋恪的贴身婢女匆匆忙忙地跑进帐里。
“你叫魂啊,“拓跋恪没好气的骂道。
“公主,大事不好了。”她还是大声嚷嚷着。
“什么大事?”拓跋恪看着大惊小怪的茧茧不慌不忙地问。
“外头的人都说旭克图要娶拉维尔公主。”茧茧把她在外头听来的消息告诉主子。
“什么?”拓跋恪倏地跳起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公主,这下你有什么颜面回族里去?”茧茧不知死活的踩到拓跋恪的痛处。想当初她们离开鲜卑时,公主夸口要当札图汗部的单于夫人,这会儿她们主仆俩有什么脸回去?
“闭嘴!”拓跋恪狼狠地瞪着多嘴的婢女。
“是,公主。”被凶狠日光扫射到的茧茧忙不迭的闭上嘴。她这主子可是骄纵惯了的,哪能容人这样大放厥词。
“该死!”拉维尔不是说她不会嫁给旭克图的吗?
拓跋恪愤恨的想,她一定得先下手为强,让旭克图改变主意,不然她可就要遭殃了。
“该怎么做才能抢回旭克图呢?”她低声自问。
“公主。”“吵什么,没瞧见我正烦着!”拓跋恪不耐烦的斥责。
“小的有个想法。”茧茧小声地开口。
“喔!说来听听。”她狐疑地看着茧茧,反正她暂时也想不出主意,不妨先听听。
“如果公主和旭克图能生米煮成熟饭的话……”“那就可以逼迫喀尔让旭克图娶我!不过……”拓跋恪迟疑的咬着下唇。
“不妥吗?”茧茧对主子的犹疑不解。
“不是不妥,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拓跋俗无奈的放弃这个提议。
“那倒是。”旭克图根本是有意回避和公主打照面,要想诱他中计的确困难。
“等等,我们如果反过来让拉维尔与人有染,不也能达成目的?!”拓跋恪坏心的笑。
“公主英明。”茧茧狗腿的谄媚。
“趁现在天色渐暗,你赶紧想办法去拐个男人到拉维尔帐里,晚点我再去找单于前去捉奸。”到时候拉维尔就没脸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