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今天伙房里头少了好些人,原来是拨到房务那边去了。
“那,这酒是?”她看着手上的酒。
“这是要送到王寝房里的。正好在这儿碰上你,你就替我送过去吧!”翠屏交代着,一边告诉她寝房的位置。
陆可欣沉吟着,有些犹豫。“我……我看,还是由你送去比较好。我怕……我会做不好事。”她找了个借口搪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到这酒是要送去郎劫寝房,就觉得有些不安。
“不会有事啦!你只要把酒端进房,搁在桌上,就可以走了。”翠屏忽然想起今晚王似乎点召了一名侍妾过去,又赶紧补上一句:“放下东西就走,知道吗?”
一说完,翠屏马上匆忙地走开。
陆可欣端着酒,征征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一阵风拂过脸颊,她才回过神,旋个身往郎劫寝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寝房,她轻轻叩门,没有应声。
她伸出一手推开门。
这个房间分为内室与外室。外室没人,她将酒搁在桌上,准备出去。
忽然,由内室传出声音——
“把酒拿进来。”郎劫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嘎。
陆可欣犹豫着。
“还不送进来?”他又催促了一次,口气已有不悦。
陆可欣端起酒,缓缓进人内室。
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赫然交缠在一起!
陆可欣急忙撇开脸,但脸颊已经热了起来。她没料想到会撞见这么尴尬的场面——那种最为隐私的事……而那人,还是他……
匆匆放下东西,她就想快步离开,一只男人的胳臂却横阻在她面前,回身一看,是上身裸露的郎劫。
“是你?”难怪他对这股特殊的淡淡馨香觉得有些熟悉。
陆可欣撇开视线,低头盯着自己的衣摆。
多日未曾见过郎劫,怎晓得一碰面,却是这么令人不自在的时间和地点。
“为何这酒是由你送来?”他上前一步。
“我……伙房人手不足,我暂时替代而已。”她往后退了一步。
“哦,是吗?”郎劫看着她,冷然道:“把头抬起来。”
不待她犹豫,一只长指已挑起她的下颚。
郎劫看着她略显慌张的脸。“怎么,你看到了什么?瞧你,整个脸红得像苹果似的。”他唇边扬起一道调侃的微笑。
“我……我先出去了。”
一只胳臂又拦住她。郎劫俯下头,在她耳根吹气。她一慌,忙往旁边跳开,瞪着眼睛看向他,又惊又愣。
“你对这种事不是挺熟的?”他邪气地瞅着她,服光在她身上打转。他对当日暗巷中的她犹有记忆。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眼底满是困惑与慌乱。
郎劫俊魅的眼微微眯了起来,直直盯在她脸上的目光愈发深沉。
一道娇柔酥骨的嗓音自床慢里传出:“王——您还没尽兴呢,怎么不快点回来,好让悦儿服侍您哪!”娇媚的语调里有股说不出的愉悦兴奋。
郎劫沉声低喝:“出去!”
陆可欣连忙转身,却又被他一喝:“不是你!”伸出一臂将她拉回。
郎劫将床上女子拉出,冷冷瞥她一眼,“今晚不用你侍寝了,出去。”
“王——”
“出去!”郎劫凌厉的眼神已有不耐烦的冰冷。
悦儿不敢再多言,拿过衣服胡乱套上,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霎时,房内沉闷的寂静,不由得令人一窒。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陆可欣呐呐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起了一阵慌。
“谁说没事?过来。”郎劫已经坐在床沿
她犹豫着,慢慢走过去。“还有什么吩咐吗?”眼光避开他的裸程上身,以及那张巨大的床。
郎劫扯住她,将人带进胸膛。“今晚要你侍寝〔”话才出口,她已被两只手箝住。
她骇住了!
“侍寝?不,我不行!”她立刻挣扎起身。
她的挣扎很快地又被阻断。郎劫将她压制在身下,她动也动不了!
“你别这样,快放开我。”她胸前的衣襟已经敞开。
“放开你?”他的目光落在她丰盈雪白的酥胸,身子逐渐热了起来,“送到嘴边的肉,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
“别这样!”她伸手推开他的胸膛。“我不行,我不是你的侍妾!”
知道他的意图之后,她心中的慌乱益形高张起来。
她对于性这方面的认知,仅止于课本上所传授的,虽然不知道郎劫会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得快点挣脱才行。
“乖乖的,你会喜欢的。”邪气的笑在郎劫唇边荡漾。
“不行!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郎劫俯下的头,在她柔美的红唇边停住。但随即,他又笑了出来,“那又如何?”他不以为然的瞥向她手上一只戒环,伸手将它脱下。
“你以为这种肤浅的东西能够套住什么?”他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又说:“盟约?誓言?爱情?太可笑了!”他随手一抛,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灿弧线,掉落在角落里。
“我不是你的侍妾,你不能对我……为所欲为。”天呀,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打消念头?
郎劫攫住她推拒的双手,扣在头顶,一手捏住她下巴,邪气的笑益形深沉。
“凡是这块领土上的东西,都属后于我一人;你——也不例外。”在柏家巧遇陆可欣之时,虽然已有想要她的欲望,但因当时她并不“隶属”于他,才没对她出手。后来,在暗巷中擦出的火花,也因为部下的出现而作罢。这次,他可不会再放过她了!
“我不是你的——”她抗议的唇已遭灼热的吻封缄。
不解男女之事的陆可欣,只能任由郎劫予取予求。
他温润滑热的舌窜进她口中,恣意索取甜美甘津。
陆可欣只觉得一阵阵热火,在她身体里回荡缭绕——
灼热的吻顺着她美洁白的颈项一路而下,厚实大掌突地罩上一只丰盈——
“啊?不行!”混沌的脑际闪过一抹理智,她捉住他侵略的手。
“别打断我的兴致!”低哑的嗓音有丝不悦。
“你想做什么?快放手呀!”陆可欣再怎么不解男女之事,也自他狂肆灼热的目光感受到一股邪气,她本能地反抗他。
更何况——她是早有未婚夫的人。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邪气的眼对上她清净纯真、写满慌乱无措的眼。“你当真不知?”心中的一丝犹疑,在忆及暗巷的记忆时便化为乌有。“你的纯真,是为这场游城添加乐趣的吗?很好,我非常乐意奉陪。”
“我没有——唔——”
他的唇舌倏然侵占住一只丰盈上的花蕾,她全身泛起一阵战栗,直直划过心际,达到四肢末梢——
“不行……我不能这样……”残存的理智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另一只高峰已然被一只大掌盈握住,狂恣地侵占、轻薄。
“不……行……”破碎的抗议已成细细呻吟。
他灼热的唇移向另一只丰盈,给予相同的滋润。
“呃……不……”又一阵炙热战栗划过全身。
郎劫自她胸脯抬起头,声音低嘎地粗喘着:“这副美丽的身子没让人碰过吗?”她的生涩昭示着仍是处子之身。“你的未婚夫没教过你吗?小姑娘。”他灼热的下腹已濒临亢奋。
郎劫的问话,让她的柔美娇颜时绯红。
理智又飘回些许,她又开始推拒,胡乱拍打他。
“放开我——你这个邪恶的——啊——”一只邪肆的大掌探进她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