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压抑住自己胸中熊熊的欲火,不打算当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你说你不会放我一个人的。”路红音鼓足勇气,任凭脸颊、颈项都红透了,还是牢牢的望着他因为燃烧着欲望而更显深沉的眼睛。
“如果我现在留下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痛苦的咬牙,如果她要他留下来,只是因为不想一个人,那他保证,她到最后一定还是一个人,因为他如果不是毁了诺言狼狈的逃走,就是因爆发的欲望而粉身碎骨。谁教他舍不得违反她的意愿而侵犯她。
她将他苦苦挣扎的模样一一看进眼里,为他情愿折磨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心感动不已。她知道,如果再不表明,他搞不好会了断自己。
粲然一笑,她主动勾住他的颈,低喃的献上红唇:“像这样吗?”
风驰月豁出去了,猛烈的欲望已经烧光他一向自恃的冷静。现在就算她想后悔,他也不会答应了。他饥渴难耐的搂紧她,将她抱坐到大腿上,享受着她青涩的挑逗,让她柔软的樱唇刷过他坚毅的唇,感觉胸口的火焰不住的窜升,冲过喉咙,轰掉他的理智……
路红音羞涩的亲吻他,渴望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历经了高虎的劫难,她都想清楚了。逃避并不会让她的心获得救赎,只是更证明了对他的无法自拔。她不要自己的将来再因为不可掌控的意外而有所遗憾,她要对自己诚实,她爱他,也要他,所以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
她学着印象中他的动作,就着他的唇又舔又吸,却总觉得到不了销魂蚀骨的境界,这和他带给她的不一样。
她不安的扭动着,娇喘的哀求:“教我,求求你。”
风驰月早已按捺不住,只是贪于她单纯甜美的挑逗,而硬逼着自己要被动。如今听到她的请求,欲火犹如万马奔腾。他迫切的接续她的吻,解救她找不到出口的情欲。
他来回逗弄着她小巧的唇瓣,恣意的吸吮着她的甜美。他的舌轻轻的启开她洁白的编贝,方便他汲取更深的甜蜜。
直到她快没了呼吸,情难自禁的更往他贴近时,他的唇才放过她的艳红,然而他往更令她无法承受的部位前进。
他的唇刷过她的颊、她的眉、眼,进占她诱人的耳垂。滑溜的舌拨弄着她的娇嫩,像是注入一道电流,窜入她全身的细胞。
路红音只觉全身一阵战栗,电流又酥又麻又痒的贯穿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她虚软的闭上双眼,用心感觉他粗糙的双手滑过她灼热的身躯。
他的手来回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想要确定她也如他一般火热。然而,他却觉得这还不够,一声挫败的低吼不受控制的逸出喉头,他很快的褪去遮掩住她娇躯的睡衣,让她完美的线条毫无遮蔽的在他面前展现,这使他的手更肆无忌惮了。
他的唇历经漫长的搜寻,来到她胸前的蓓蕾,他毫不犹豫的含住它,轻轻的吸吮,轻轻的拉扯,感觉它在他的唇舌中肿胀坚硬,逗得她心痒难耐,不停的呻吟着渴求他的释放。
即使自己也渴望释放,他却不打算早早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反而将速度放得更慢,让她的情欲更加高张。
“碰我。”他满怀欲望而变得嘶哑的嗓音,粗声的命令着。
路红音柔若无骨的双手贴上他厚实的胸膛,讶异于这样的触感所带给她的兴奋,她开始模仿他,探索游移过他的全身。
然而隔着衣衫的温度让她达不到燃点,她焦躁的揉搓,却怎么也甩不开这烦人的屏障。
她烦躁娇气的模样让他发笑,他空出一只手引领她,教她卸除他身上的障碍。
一当两人赤裸的接触,风驰月才注意到自己勃发的男性情欲,早已不受控制的坚挺昂扬。他再无法忍受,他要带领她攀向解放的天堂……
路红音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堪,他的手、他的唇滑过她的躯体,一路撒下炽热的火苗。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体内爆发,她不知道该如何抒发,却直觉的明白他能解救她。
她更靠近他,直到两人之间再找不出一丝缝隙。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结贾的腰,神秘的幽穴早已湿润的等候他的占领,他不浪费一点时间立即昂然挺进……
房间里,弥漫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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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红音在一连串的细吻中迷糊的苏醒,睁开迷蒙的双眼,就看到风驰月正宠溺的望着她。她露出满足的笑容,马上又合上限,继续和周公约会。
——看到她终于醒来,风驰月哪肯轻易的放过她。他的欲望来得又急又凶,昨晚的巫山云雨只是让他确定了一件事——他永远要不够她。
他灵活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曲线,经过昨晚,他早已对她的敏感处了若指掌。他又逗又弄的在她肌肤上嬉戏,很快的,将路红音的热情又撩拨起来。
她忘情的迎向他,而他也正等待着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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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说服风驰月,路红音送走他后,这才转身进入稚爱园。
经过高虎的事件后,她和月之间也跟着跨前一大步u她终于坦然的接受内心对他的依赖,月更是片刻不离的跟在她身边。甜蜜的日子让她几乎忘了和院长的约定。
今天风东公司的人又要来谈土地的事,虽然心宁还没有捎消息过来,她还是决定去会会对方,明白的断了对方的企图。
走进院长室,路红音立刻看到院长正和三名看起来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对谈。
“红音,你来了。”看到红音,院长脸上并没有喜悦,红音对园中的付出已经太多,她并不希望这件事又牵扯到红音,干扰她的生活。
“路小姐吗?”其中二位戴眼镜的男子起身,有礼的介绍自己及其他两人的身份,“我是风东公司企划部的课长,敝姓张。这位是陈律师,还有我们的经理,李正秦经理。我们这趟来是想和路小姐讨论土地买卖的事。”
路红音轻轻的点头表示打招呼,对方似乎已经调查过自己,她也就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自我介绍。于是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很抱歉,稚爱园的土地不卖。”一坐下,路红音便说。
路红音直接的言语让众人一时词穷,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事情讨论完了,稚爱园就不耽误各位宝贵的时间。三位请便吧!”路红音对着大门摆了个送客的手势,便转头和院长聊了起来,对仍坐着的三人视若元睹。
“路小姐,这块土地对我们很重要,希望你能割爱。”
路红音回头,看着说话的风东公司经理。
“李经理,这块土地对稚爱园更重要,希望你能放手。”
李正秦气恼的神色快速闪过,路红音不禁起了疑窦。
“如果你不介意,冒昧的请问,贵公司为什么执意要这块土地?”
“敝公司虽然才刚成立,但是这个企划案已经筹备许久。为了对总公司有所交代,这个企划案敝人势在必行。”
“不知道李经理的总公司如果听闻企划案的成功是源于强人所难,李经理又该如何交代?抑或是你的总公司一向就是使用这般手法?”路红音不屑的讽刺。说穿了,他还不是怕丢了自己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