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看她脸颊微微泛红都觉得很奇怪。跟在老大身边那么久从来都没看她有这种表情啊!
眼见几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瞧,感受到脸颊上升的温度,梁珊珀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拉开喉咙大叫。「找我干么啦!」
「庆祝妳毕业啊!」他温文尔雅的笑道。
耶!真想跳起来大叫,却又不想在手下面前失态,于是她故意摆着一张脸。「去哪里庆祝?」
「随便妳想去哪里?」
其它飞女仔听了纷纷兴奋的叫嚷。「我们可不可以跟?」
「好啊!」
妈的,听他这么一说,让梁珊珀觉得自己不是最特别的一个。
「去唱MV!」
「去PUB跳舞!」
飞女们登时七嘴八舌的提议。
「要庆祝我们自己去庆祝就可以了,干么要跟着你啊!」梁珊珀微愠道。还以为他只想约她一个人呢!原来是约谁都可以!
「我可以帮妳们付钱。」
「太好了!」飞女们大叫。
「对啊!老大,有人请客就去嘛!」
看到手下们已经对雷君毅流露出崇拜兼爱慕的眼光,她的心情更加乱七八糟。
「又不是乞丐,干么随便让人家请!」
「有人出钱还不好?」雷君毅凝视着她。
「不好啦!」她推开他,生气的大刺刺走开。
「老大……」飞女仔们哀叫,心里觉得可惜,但是老大都走了,她们能不跟上去吗?
她在生气什么啊?「梁珊珀!」雷君毅跟在她身后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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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缤纷的灯光闪烁着,梁珊珀和手下们在PUB里面跳舞喝酒。
雷君毅跟墨非则坐在她们旁边那一桌。
「妳为什么不去索多玛俱乐部?那里的设施跟服务比这里好多了。」雷君毅把椅子拉到与梁珊珀并肩而坐。
「索多玛俱乐部很贵耶!我们哪有钱去那种地方。」她身旁的小飞女代她回答。
「我免费招待。」
梁珊珀立刻瞪了他一眼。「索多玛俱乐部是你开的吗?」
他还没跟她说啊!雷君毅扬了扬眉,正想开口承认,却见她站了起来,走向舞池中央,飞女仔们也纷纷跟她去。
「辣妹不怎么理你。」墨非面无表情的挖苦他。
雷君毅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就把冰威上忌干完,然后笑道,「辣妹不辣怎么叫辣妹?」
「从来都见女人对你百般讨好,现在怎么换你对个小太妹万般迁就?」墨非看了就忍不住想笑。
「墨非,像你这种人不会懂。」雷君毅扬起一抹温文儒雅、莫测高深的笑。
「你不要以为我没谈过恋爱。」爱情这玩意他懂的。
「哦?」他高高的挑起眉。「你不是处男吗?」
墨非瞪他。
忽然,只听到舞池传来一阵吵闹,雷君毅望去,「出事了!」
梁珊珀把一个男人过肩摔撞翻了桌子,他的同党抓起酒瓶往桌沿一敲,登时玻璃酒瓶破了一半,被摔的男人像头猛兽冲了过来,她伸手一挡,手臂立刻被划伤,血流如注。
「靠……有够痛!」她抱着受伤的手臂,痛苦的咒骂。
对方人多,小飞女们个个奋力抵抗却还是被人制住,最主要的是,有人亮出了枪。
见对方掏出枪指着她的头,梁珊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突然,枪声响起,却是拿枪的男人惨叫倒地。
随后,她睁开眼睛,只见男人倒地后,雷君毅跟墨非两个人身手利落的和那群人打了起来。
哇!没想到雷君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拳脚功夫居然这样好、这样出神入化,连她都忍不住为他鼓掌尖叫,叫他偶像!
雷君毅和墨非以寡敌众的打倒了一群人,博得了众人的掌声,但是当枪声四起时,所有的客人都抱头尖叫、争相逃窜,只剩下梁珊珀还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然而,对方就算拿出枪来暗算也改变不了战局,反而被修理得更惨。
雷君毅见对手倒了一地,已无力再反抗,焦心如焚的冲到她面前,看到她血流不停的手臂,连忙一把抱起她。
「你干么?」
「送妳去医院。」英气的眉忧郁的交结,他担心又紧张她的伤势。
「我自己用走的就可以了。」她看到好多好多人都在看着他们。
「我怕妳失血过多会晕倒。」他冲到门口的时候,警察大队的人马刚好赶来。
警方人员挡住他们的去路。「我们接到报案--」
「让开!你们没看到有人受伤吗?有什么事先送医再说,送医后自然会跟警察做笔录!」雷君毅怒目横眉的大吼。
看着梁珊珀手臂的鲜血一直流个不停,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心思跟空闲向警察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梁珊珀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他连带要算上这些延误送医的警察一笔!
警察看到受伤的粱珊珀,立刻招来随之而来的救护人员。「把这位小姐送上救护车!」
这时墨非带着一大票人来,其中还有个律师。
「我是索多玛的法律顾问。」律师拿出名片,手指着雷君毅。「这位是索多玛俱乐部的负责人,他全权委托我善后事宜。」
在他怀中的梁珊珀瞠目结舌。「你是索多玛俱乐部的老板!?」
此时警察让出一条路,救护车开了过来。
雷君毅把她送进救护车内的担架床上。「别说那么多,先处理妳的伤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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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做完笔录后便走出拉帘外,梁珊珀坐在急诊室的病床上瞪着雷君毅。「你是索多玛的老大,你居然一直都没说!」
「因为妳没问。」他坐在病床旁边。
「谁会想到你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书生样会是黑社会老大!?」
「我暗示过妳很多次了?」他一脸是妳自己笨要怪谁的表情。
「什么时候?」
「妳以为妳几次化险为夷是因为谁?」他笑问。
她皱眉想了一想,然后才恍然大悟的叫了起来。「哦!原来那些跳出来帮我的人都是你的手下!?」
他微哂。「不然还会有谁这样帮妳?」
她沉吟半会儿,接着心跳加速的问,「你干么帮我?」
他耸了耸肩。
「我忘了你保密功夫到家了。」她讽刺的说。
「对了!妳怎么会跟那群人杠上?」
不说不气,经他一提就更气。「我看到他们之中有人趁女生不注意的时候,在杯子里面下药!我去阻止他们,就一言不合的打起来啦!」她肝火旺盛的说。
「妳没看到对方有一大群人吗?」她的正义多到蒙蔽了她的眼睛了吧!
「看到是看到,但是如果不管的话,让那些女孩子把酒喝掉,她们一定会被欺负。」她怎么可以坐视这种邪恶的事发生?
「妳不怕把小命送掉吗?」他盯着她包扎好的手臂。「这次砍在手上,下次很有可能就抹在脖子上了。」
「遇到不平的事就该跳出来,哪管得了那么多。」
雷君毅正想开口,却有人拉开帘子走了进来。
「可以出院了。」医生笑道。
「没什么后遗症吧?」雷君毅问道。
「别紧张,只是皮肉伤,一个礼拜后回来拆线就可以了。」
「会不会留下疤痕?」雷君毅皱眉。「做个整型手术好了!」
「不用啦!小小的刀伤做什么整型手术。」粱珊珀立刻抗议。这刀疤可是代表她的战绩,怎么可以轻易抹煞掉!
「说得也是,人家女孩子都没你这么婆婆妈妈。」医生调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