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其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却选择假装没发现。“很可爱吧!”
“嗯!”玺季堤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玺,你们认识—个名叫绝望的人吗?”邵其说这话的同时,他们四人已在玺季堤的办公室内。
“绝望?”玺季堤偏头看了看蓝泉,只见他摇摇头。“东方绝望吗?”
“不知道,我们与绛晰在街上逛街,她好像看到了谁,叫了声绝望就走了。”夕澄解释着。
“那就是了。”他总算是被绛晰逮到了。
“他是谁?”夕澄好奇的问。
“一个人。”
“绛晰的逮捕令可是从没失手过的。”蓝泉曲起食指往夕澄的脑袋敲去。
“问那么多干嘛?”
“我关心她啊!小气鬼。”夕澄朝蓝泉扮了个鬼脸。
“你才没那么好心。”她别去抓着人家的把柄,然后暗算人家就谢天谢地了。“经你们这么一提,我倒想到了,我在日本给了那个姓东方的一顿排头吃,找了他一个小小的麻烦。”
从小到大,蓝泉虽然怕裴绛晰这个超级水蛭,可是只要一有人敢欺负她,蓝泉一定是第一个把欺负她的人海扁到住院,他几乎可以说是被裴绛晰从小欺负到大的,但是他们却还是对她疼爱有加,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孤儿的关系吧!失去了可以依靠的亲人,让他们对彼此更加的依赖。他们三个人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兄妹还要亲。
“他的下场呢?”
“东方大概伤得不轻吧!”蓝泉有些保留的开口。谁教他出现不是时候,他欺负绛晰,那时他又与夕澄吵架,一股怨气无处发,全都往他身上去了。
“可想而知,他惹到的可是全美学生组的搏击亚军呢!”别看泉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当他打起架来可是像蛮牛一样。
“全美学生组的搏击亚军?!看不出来耶!我还以为你是一只肉猪。”邵其笑得一脸无害,骂人不带脏字。
她是在报那天被拎起来乱扔的仇。
“真正的肉猪是你旁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专靠那张嘴与那面皮过活。”
可别当他什么都不知道,都认识他三十载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哼!”邵其不甚在意的哼了哼。
“聪明人是动嘴不动手。”干嘛打得自己一身伤啊!又不是金钢不坏之身,他受伤也是会痛的。
“因为有个全美学生组的搏击冠军帮你顶着,谁敢动你啊!”呵呵!那可是在美国的事罗!
“别说了。”玺季堤有些别扭的斥责蓝泉。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被男同性恋爱到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哈哈!他也有栽在他手上的一天哪!真爽!
“蓝……泉……”玺季堤低吼。
“总算被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咀!”
他的话彻底引发两个小女生的话题。
“哇!玺季堤,被男人爱上的感觉是什么啊?”夕澄好奇的问。
“那你是零号还是壹号啊?”邵其不解的问。
“泉说他才是肉猪,那应该是零号吧!”夕澄天真的回答。“做爱时一定很不舒服吧!”邵其邪恶的说着。“小说里都是写得很痛苦耶!那你会不会痛啊?什么紧紧皱着眉啦!抓床铺啦!咬手指啦……”
“够了!”玺季堤一把拉住邵其,往办公室里的另一个门而去。
“哈哈!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开菊……哇……砰!”邵其来不及讲完的话被震天价响的摔门声给掩盖住了。
他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好朋友带走了?“玺季堤不会杀了小其吧?”夕澄有些呆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间应该是间不算小的浴室吧!那……玺季堤把小其带到浴室要干嘛呢?
“不会,他只是跟我一样,对十九岁的小女生有兴趣。”他这一进去,大概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了吧!忙哟I
“恋童癖?不好吧!”不过她似乎忘了他们两男两女的年龄是对等的。
“有什么不好?”蓝泉扳过她的脸,嘴对着她的嘴,气息轻吹在她的脸上,挑逗的说着,“你看这张红艳艳的小嘴,尝起来多对味啊!”伸出舌头划过她微启的唇,却不吻她。“水亮亮的大眼,让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只要她轻轻一勾,他就拜倒在她的媚眼之下。
“还有这个小巧的耳垂,是如此的有弹性。”轻噬着她的耳,他没忽略掉她小小的颤抖。“还有这无瑕的颈干,总让我舍不得离开……”他停在她的左耳下,大力的一吮,吸出了一个印子来。“但是……如果你可以放掉你怀里的大肥猪,我想,我还可以再继续的赞美下去。”
“你……”如梦初醒的人红着一张脸蛋,推开了恋童癖者,拿起了怀里的猪,狠狠的往他头上一敲。“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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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啊!你爸爸叫我们搬去墨尔本跟他一起住。”吃晚饭时,夕澄的母亲陈又茹开口道。
“当初不是说好哥去澳洲,我留在台湾读书吗?我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
夕澄一震,差点拿不住手中的碗。
“可是你爸不忍心看我们这样分隔两地而且你爸的身体愈来愈差了,没人看着他就拼了命的工作,有一餐没一顿的吃着。”
“那就叫爸把工作移回台湾啊!”夕澄语调不自觉上升,吓得黄母一愣。
“妈,我暂时不想离开台湾。”她轻轻的说。
“为什么?”她家小孩有点怪,澄澄从不这样跟她说话的。
“没……”夕澄放下碗筷,没了吃饭的心情。“我去图书馆。”
“澄澄,有事要跟妈讲,别闷在心里啊!”她可是个开明的老妈。
“别担心,我只是去看书。不用等门了,我会晚点才回来。”在母亲颊上印下一吻,她才出门。
夕澄心不在焉的在街上乱逛,停下来时,人已经在黑色咖啡屋前了。
蓝泉说中午要去参加同学会,晚点才会回来。
夕澄从后闩直接溜上他的房间,轻轻推开门,然后震住!只见一只火红色的高跟鞋加上蓝泉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再来是西装外套、领带、丝袜、火红的连身裙、衬衫、胸罩、丁字裤……夕澄一一捡起来,依据散落的路线,来到他的房门口。
他们两个大概是在做那档子事吧!
夕澄走了进去,拉了张椅子在距离他们五大步的地方坐下,那堆衣服放在她的脚边。
蓝泉背对着那个女人,被子刚好遮住腰部以下的重点部位,女人的手环着他的腰,他似乎皱着眉。
若去掉蓝泉皱着的眉头,那会是一幅唯美的图画。
她直直的看着蓝泉的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是该把他们两个大骂而醒,或者是拿盆水泼醒他们?
夕澄静静的看着他们,不作声。
“谁……”蓝泉出声,在她进来的五分钟后醒过来。
“Caesar……””女人发出佣懒的声音。
蓝泉扭开了灯,看到坐在一旁的夕澄。“夕澄……”原本睡意蒙胧的语音顿时清醒。
“是我。”夕澄点头。
“我……”他按着太阳穴,头很痛,想解释,此时美女也幽幽转醒。
“Caesar,你不累吗?”美女从后面抱住他。
“Jean,你先起来。”蓝泉僵硬的说着。
“我们必须谈谈。”夕澄冷淡的开口。
美女夏迷看到夕澄。“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