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总经理可以不用来时我了,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出院了。等这瓶点滴打完!我自己就可以回家。”她忙不迭地道。
他微微一笑,打趣地问;“现在是谁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她摇摇头,“我真的可以一个人,总经理还是回去吧。”
他有些薄怒地看着她,“好了,不要再和我争辩,你要报恩就乖乖听我的话,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会送你回家。”
她有些迷惘!可是不再反驳,她知道反驳也是没有用,他说的话对她很容易就能起作用,她不想违背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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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岩在医院陪了姜梨一晚,一早办了出院手续就送她回家。
姜梨躺在床上,轻声地向褚岩道谢,“谢谢你。”
他点点头,取笑她,“我知道了,你不说满一百遍谢谢不会甘愿吗?”
两人的互动有些许的微妙,一个是满怀关心,另一个是不知如何偿还。
姜梨在褚岩的细心照顾下早已劳心暗许,不过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外显,她已经接受他的帮助太多了,她不能再贪心;他喜欢的人是杜鹃,现在杜鹃还俗了,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她应该尽自己的力量让有情人成眷属。
在他走后.姜梨睡了一下,醒来后精神好多了,起床洗过澡,体力几乎恢复了八成。
这时门铃声响起,她以为褚岩又来了,急忙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外的是褚翔。
“干嘛一到好像见到鬼的样子?”褚翔直接走进门,四处张望。
“有事吗?”姜梨面无表情的问道。
“来看看你啊,听说你病得很严重。”他吊儿郎当的说。
“只是感冒!不严重。”
他看向大门,“干嘛不关门?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吗?”
褚翔就是因为听母亲说褚岩昨晚一夜没回家,又说是因为要照顾生病的朋友,所以很自然的往姜梨这方面联想。
姜梨开上门!坐在离他最远的位子,她不想激怒他,更无意让他误会什么。
“褚岩是不是陪了你一个晚上?”他问道。
她直觉地否认,“没有,总经理怎会为了一个小职员生病这么大费周章?”
褚翔盯着她看,想看出她到底有没有说谎,“你不是普通的职员,你是春爱姨喜欢的媳妇人选、褚岩来照顾你,春爱姨不知有多高兴。”
“总经理没有来照顾我。”她不怕地迎视他的眼。
褚翔也不是好骗的,“我知道你没说实话,不过不重要,反正你是没法子和杜鹃比的,杜鹃是褚岩的梦!那个梦一直没完成,所以特别让人难以忘怀,你想和美梦竞争是不可能的。我可以告诉你,杜鹃和褚岩很快就会见面,你没机会了。”
话一说完,褚翔便站起身走向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极富感情的说:“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如褚岩有前途,所以没选择我,不过这个情况很快就会改变。”
姜梨避开他的手,“请你不要这样。”
“我不能摸你吗?”
她不说话,大病之后她更脆弱了。
“你为什么不肯给我机会,就让褚岩回到杜鹃身边呢?”他自认不比褚岩差。
“我不在乎总经理和谁在一起。”她说得甚是大方。
“你骗鬼!”褚翔大吼。
这时门铃声又响起,姜梨如释重负的去开门,是温赞磊,手上提了些水果。
他看了褚翔一眼,“好久不见。”,
“是啊,真巧,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就住在隔壁。”温赞磊指了指对门。
“你还是喜欢画那些不好卖钱的艺术画?”褚翔故意说话刺激他。
“是啊,你们这些大老板不捧场,我自然永远没办法变成有钱人。”
褚翔不怀好意的说:“如果她肯帮你求情,也许我肯弄个画廊投资你。”
姜梨皱了下眉,要她求这个情,她实在办不到。
温赞条可是有骨气的人,他大笑,“你哥要帮我我都不领情了,要我拜托姜梨求你?等天下红雨吧!”
褚翔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等天下红雨吧。”说完,他转身退自离去。
温赞磊心中有一把无明火,“他又来纠缠不清了?”
“他是我的经理,以为我病得起不来,所以来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姜梨避重就轻地道。
“他最好贱不要流落街头,拽什么啊!我又不是一辈子都这么穷,我不相信我没有翻身的一天,真是狗眼看人低。”温赞磊气愤不已。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要生气了。”姜梨好言相劝。
他叹了一口气,“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大概一辈子都养不起家。”
“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下去的,你一定可以遇到懂得你的伯乐。”
温赞磊感激的看着她,“其实我不是没找过其他工作,但是就是不能忘情画画,我还是想做一个单纯的画者,反正日子还过得下去。”
她了解的望着温赞磊,“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
“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他就是因为姜梨的温柔体贴才喜欢上她的,无奈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第七章
还俗后的杜鹃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她一直等着把头发留长,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及肩的长度,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回到了七年前那个让许多男同学着迷的万人迷。
傅菁蔻站在她身后,叹了一口气!“你当年真不该出家的,如果你没出家,岩就是你的了,你现在也不用跟那个小偷抢男人。”
“你说她叫姜梨?”
傅菁蔻将往事全盘托出,说得仔仔细细,好像事情才刚刚发生在她眼前一般,傅菁蔻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记忆力。
“褚翔不是全告诉你了?只是褚翔不知道姜梨七年前做过小偷,光是这一点姜梨就输你,褚家不可能接受一个偷过东西的女人做媳妇的。”
“岩还是袒护她,不是吗?”杜鹃淡淡的说。
“就是呀,我说的全是实话,结果被岩警告要我不能乱造谣。我哪里有造谣?我记得清清楚楚,七年前岩把车停在你家门口,那一天下好大的雨,我和岩一起到你家劝你不要出家,结果你躲在房里就是不出来,你还记得吧?”
杜鹃点点头,“记得,我叫我爸把岩赶出去,我不想见他。”
“我们那天因为要劝你,所以下车下得很匆忙,岩的车子没熄火,皮夹放在车子里,我们从你家出来,就看见一个女孩站在岩的车子旁边,手上拿着岩的皮夹。我一直嚷着要报警,她偷了人家的东西,我就是不想姑息养奸;现在的社会有太多这种人,所以才会这么乱,可是岩还是放了她,还把皮夹送给她。”
“岩把皮夹给了她?”杜鹃皱了一下眉。
“我问岩为什么把皮夹送给她,里面是不是没什么钱,可是岩不说话,我猜皮夹里不可能没钱。杜鹃,我看岩对姜梨是另眼看待的,七年前就是这样了。”
“姜梨长得很美吗?”杜鹃拿起梳子梳头发。
“美不美我不敢说,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傅菁蔻有所保留地说,她是站在杜鹃这一边的,自然不可能为敌人说好话。
“如果长得不美、翔不可能迷恋得这么深。”
杜鹃放下梳子,把额前的浏海用粉红色小发夹夹了起来,整个人多了抹清纯,这是当年褚岩最爱的模样。
“那是因为得不到才会那样沉迷。”傅菁蔻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