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然的道:“你说的那是一般世俗的礼法,我东方傲情从不理会这些繁文耨节,从你戴上了这只链子的那一刻起,就是我东方傲情的妻子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娘不让我嫁给你的,我不能做你的妻子。”她忿然的瞅视他。这人似乎总听不懂她说的话。
“我说的话没人能拒绝,你当然也绝不例外,我说你是我的妻子,你就是我的妻子。”他的怒气也被她坚决拒绝的神态挑起。他的容忍是有极限的,有多少女子想成为他的妻子都不可得,而她竟然敢一再拒绝他,太不知好歹了!
魂魂气煞的道:“你太蛮横不讲理了!你立刻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东方傲情冷冷的道:“雨停前我是不会走的。”看看外面的雨势愈下愈大,他命令道:“你该去做饭了,我饿了。”
自那天吃了那碗全是青菜的食物后,第二天他就带了一些米粮鱼肉等食物过来。
她别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拒绝的说:“我不要,你若是饿了,就离开这里,到别处找吃的,我绝不会做饭给你这无耻蛮横的人吃。”
“好,既然你不去做饭,那么我们就找些事来做。”他邪恶的瞅她一眼,“不如我们就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好了。”
说完,他俊美的脸逼近她,邪笑的伸出手要攫住她。
“不要碰我!”她尖声的吼道。
他弯身探向缩在床角的她,俊脸几乎要贴上她的。
“好,那么我让你选,你是要去做饭给我吃?还是做我爱做的事?你二选一吧!”
这丫头胆敢向他的命令挑战,他必须要教会她什么叫服从,他可不想要一个只会违反他命令的妻子。妻子是娶来服侍自己的,可不是娶来让自己受气的。
“移开你的脸。”她伸手推挤开他的俊容,不得不妥协的道:“我去做饭,可是,你得先转过身子,让我把衣衫穿好。”
东方傲情坐回椅上,扬著眉睇向魂魂道:“妻子穿衣裳,做丈夫哪有回避的道理吗?要我回避是不可能的,随你要不要穿,你若要这么半裸著身子去做饭,我也不反对。”
“你……”魂魂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的瞪著他。
东方傲情好整以暇的注视著她,见她气红的娇颜,倒也可人得很,只是,她脸上的那道疤略略减损了她几分的清艳脱俗。
“你脸上的那道疤什么时候让我替你治?”此时,他突然十分想一见她脸上那道碍眼的疤消失时的模样。
“用不著你假好心了!说不定你美其名是帮我治疤,其实是想另用什么诡计来整治我。”魂魂忿忿的拒绝。
“你这丫头真是太不知好歹!为了治好你脸上的疤,我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调制出这药膏,却被你说得如此不堪;若我要整治你,有的是办法,何必要花时间为你调制这药膏。”
“你说这药膏擦了后会又痛又痒的,可见你本来就存心想要整治我,我不会上当呢!”她可没忘了他上次说过的话。
东方傲情没好脸色的睇向她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识好人心!算了,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勉强,不过,等你想治的时候,你可要来求我了。到那时,要不要帮你治,可要看我心情如何了。”
“你别想我会求你!”她决然的道。拉著被褥盖住身子,就在被褥底下将衣衫穿妥后,跳下床,快步的走向竹屋后的厨房做饭。
直到吃饱,雨仍没有停止的迹象,东方傲情迳自脱靴上床,打算要在这里过一夜。
“那是我的床,你不能睡。”她走到床前,不悦的瞪著他。
“我们已是夫妻,你的床就是我的床,我为何不能睡?正好,我们今天就先同床共枕,让你更能适应我们的夫妻身分,你也快上床吧!”东方傲情笑睨她,探出长臂,一把将她抱上床。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睡,这是我的床,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给你睡,你立刻给我起来。”她气不过娇斥道。
东方傲情抱她在怀中,按住了她挥舞著怒火的双手,有几分不满的道:“你当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温柔都不懂,更没半点风情,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个温驯的妻子,否则,以后当我要跟你温存,你总这么一副悍妻样,可会让我失去耐心的。”
“哼!你别妄想了,我就是这样子,什么叫温柔我不懂,你也别奢想我会改。”她努力的挣开他的怀抱,知道赶不走他了,只得找来一件衫子,隔在床榻的中间,做一道界限。
“我们一入睡一半,谁也不许超过界限。”
东方傲情冶睇了那衣衫一眼,立即探出手将她再抱回怀中,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著,然后悄悄的钻进她的衣衫内,抚弄著她丰美的胸脯。
“啊!你无耻。”她惊呼出声,蠕动身子,极力的想逃开他放肆的手。
“如若做这种事叫无耻,那么天下正常的男人,有绝大部分都算是无耻之徒了。”东方傲情冷凝的道。他一手箍住她挥动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更剧烈的在她身上四处抚弄揉捏。
魂魂惊急的俯下首,张口朝他紧箍住她双手的手狠狠咬下。
东方傲情一痛松手,虎口处渗出一丝血迹。他冷瞅双目瞪著她,她早已跳离床上,背抵著桌子,也睁著美眸怒瞪著他。
他那副神情好像要吃了她似的,教魂魂心上不禁浮起一丝害怕,怀疑他会打她。
瞪了她半晌,东方傲情躺回床上,兀自闭眼睡去。
好半晌,见他都没再动,好像睡了,但魂魂不敢再睡到床上,就著椅子坐下,防备的盯著床上,许久,她著实困了,便趴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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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斜照进灿烂的阳光,让沉睡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呆望著窗外一片的晴光半晌,魂魂终于发觉自己竟是在床上醒来,而东方傲情已不在了。梳洗后,她走出洒落一地光亮的屋外,心上想著昨日的一切。
她低首瞥了眼手上的链子,脑中不由的浮现他可恶的面容,他什么时候走的?还会再来找她吗?
他曾说他目前就住在林子外的山庄里当客人,啊!他既然是客人,那么他会不会走了呢?思及此,她不禁有些慌乱无措,他不是说要带她到鹿鸣山去找爹爹吗?
可是,当时她拒绝了呀!
魂魂烦乱的在竹屋前跺来跺去,只为了她可能再也看不到他。
自娘死后的这一、两年,她常常呆呆的坐在娘的坟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瞪著娘的坟,有时候一个人对著坟墓说话;有时候一个人寂寞得好想哭。而这几天有他陪伴,他虽然恼人,也常惹得她气愤,但至少让她不再感到寂寞孤单。
她还会再看到他吗?
突然有个人影在魂魂前面停下。她抬首呆呆的望著那人片刻,忽地低呼出声:“你没有走!”说著,她惊喜的扑向他怀里。
东方傲情不解这丫头怎会突然这么兴奋,还主动投怀送抱?难不成这丫头对他已经暗生情愫了。
思及此,东方傲情露出欣悦的笑容,拿起手上的一本书给她:“哪,这书拿去看,你不只要看熟书上所写,还要照书上所说的去做,知道吗?”
“这是什么?”她接过书,望著封面上所写的二个字——“女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