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儿被他突来的举动心儿往上一提,身子倏地紧绷,一双粲亮大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倏地掳获了他的心,他眸光一浓,腰下缓缓动了起来,以着缓慢的速度磨蹭又磨蹭她的穴儿口。
刁儿惊呼了声。抵在她双腿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令她身心撕裂的可怕之物!然而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她却感到和以往不同的感觉,酥酥痒痒的,令她几呼浪吟出声
俊逸狂肆的脸庞缓缓俯下,离她小脸就只有一寸距离,靳剑星以无比轻柔的语气道:“若我真的霸道,此时此刻就可以狠狠的进入你的体内,让你狂叫,让你欢愉,让你在我身下称臣……”
放肆的言语听在刁儿耳中却是淫荡无比,她怒叫道:“卑鄙!卑鄙!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他的钳制。
她挣扎的动作对靳剑星而言,无疑是更挑起他极力压抑的欲火。他眸光一沉,粗嗄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情欲,“你知道吗?此刻的你,真的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刁儿听不懂他话下之意,不过下一刻她就懂了——
靳剑星在她耳畔呵气,身下的火龙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在她穴儿口划圈儿,铁硬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椒乳温柔的摩挲着,存心将她逼向情欲高峰。
“如何?小野猫,喜欢吗?”
刁儿气怒的瞪着他,紧咬着下唇。不知为何,她的身子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并不排斥他的接触,反倒是——莫名的想迎合他,似乎只有他能够解除她的不适……
靳剑星瞧她强忍着情欲的模样,一股征服感从心底缓缓升起,动作略微加快、勾挑。
她再也忍耐不住,一连串的娇吟逸出檀口。她的身子好热呀
听见她的吟叫,靳剑星嘴角一扬,再瞧见她红唇微肿、双眼迷蒙,心一动,低头吻住她,贪婪的吸吮、纠缠,直到她差点喘不过气。
“小野猫!”他低唤一声,几乎也要把持不住。
她喘息不停,一双翦水秋瞳直直望着他。
靳剑星放开她坐起身调节气息。再这么下去,他可会要了她!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动作令她顿时清醒,这才知道刚刚又被他侵犯了。她一怒,也跟着坐起身,运气至掌,也不管武功不如人,一掌往他肩头袭去。
靳剑星岂是等闲之辈,扬手化解她的攻势,虎掌一翻紧扣住她手腕,使力一拉将她拥进怀中,接着身子一倒,双双倒卧在床。
“不要!”刁儿惊叫出声,身子微微一缩,害怕他会如同刚才那般对付她。
靳剑星一笑,大掌温柔的在她发上轻抚,像是在呵护珍宝。
刁儿微愣,抬眸瞅望着一脸笑意的他,心倏地一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靳剑星不语,只是将她拥在怀中,温柔的呵护着。
刁儿很想抗拒,但不知为何,他轻柔的动作令她刚才愤怒的情绪慢慢消失,眼皮也愈来愈重,最后是沉睡在他胸膛上。
听闻她沉稳的呼吸声,靳剑星又是一笑。她对他的感觉已不像之前那般厌恶、抗拒,他敢肯定,她已悄悄的爱上他,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温暖。阳光暖如春风……
睡梦中的刁儿觉得全身上下被一股暖流包围着,不但暖和且心安,让她想就此沉睡一辈子。但为何她会有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呢?她想知道原因,于是虽然眷恋这份温暖的感觉,她还是决意醒来。
缓缓地睁开眼睛,映人眸底的是一张带笑的俊颜。倏地,她圆眸大睁,心一凛。他……
慌张的她急欲起身,但他如铁般的钳制令她无法挣脱,令她又气又恼。
“靳剑星,你抱了一个晚上了,还不放开吗?”真没想到,那温暖的感觉是来自于他,而他,竟会让她有心安的感觉!
靳剑星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粗粝的大手抚掌着她娇嫩的雪背,扬唇一笑,极为满意掌下传来的阵阵战栗。
“你睡得很甜、很美。”
刁儿一怔,随即火了,怒道:“疯子!”
靳剑星不以为意,嘴上仍挂着笑容。他俯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后即起身更衣。
刁儿本是被他的动作震着,接下来又几乎吓得发傻。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日他身躯更为修长、壮硕,让她心儿莫名的怦怦跳着……
着好装,靳剑星瞧她睁大双眼瞪着他,觉得她好可爱。“要瞧,机会多得是。今晚就可以。”
刁儿瞪了他一眼,撇过头不理他。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拒绝的态度并没有惹怒靳剑星,反倒觉得她特别。“我该出去了,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庄里,别想逃跑。”
刁儿哼了一声不理他,半晌像是想到什么,转头唤住他,“靳剑星!”
靳剑星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舍不得我离开?”
“我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喔。那你唤住我做啥?”
“唤住你是想告诉你,我要插手管姓谈的和鸳鸯的事,可以吗?”
“他们?”
“嗯。鸳鸯那丫头挺得我的缘,我想替她做媒人。”她现在站在人家的地头上,要管人家地头上的事,是要先跟他打声招呼。
靳剑星沉吟了一会儿。
“我不赞同你这么做。”
刁儿不解,“为什么?”
“青云虽然至今尚未娶妻,但并不代表他会娶鸳鸯。若不是两相情愿,就不会有美满的婚姻。”
刁儿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
的确,想当初她极力要争取丈夫的疼爱,结果是什么呢?只是把自己逼向难堪。
夫妻本是共同体,如果只有一方一相情愿,痛苦的是两个人。不过……
“感情的事很难说。再说,他心里想着你的妻子,当然就无法接受鸳鸯的情意。倘若他能忘记你的妻子,说不定他会和鸳鸯有段好姻缘……你不希望你的手下有美满的姻缘吗?”
“就是因为他是我得力的下属,我更不愿管他的终身大事。婚姻这档事,由自己做主比较好。”
他所言有理。谁都希望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
“若我执意插手呢?”
“那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
话落,他旋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刁儿怔愣好半晌,随即甜甜一笑。只因他抛下的那句话,让她感到被他宠溺的甜蜜……
虽然不是挺喜欢靳家庄的一景一物,但既然身处在这儿,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得出来走走。
刁儿在庄内随意漫步,瞧见谈青云往这方向走来,她快步走向前,挡住他的去路。
谈青云停下脚步,望了刁儿一眼。说实在话,她的面貌虽酷似大夫人七、八分,但性子南辕北辙,她的举止谈吐也令他不喜欢。虽是如此,但她毕竟是庄主的娇客,不能失礼。他恭敬的微微一揖,不卑不亢道: “不知刁儿姑娘挡住在下、有何要事指教?”
“也没啥事,只是想跟你谈谈鸳鸯那丫头。”刁儿开门见山。
谈青云眉微挑,有些疑惑。刁儿姑娘是客人,怎会注意起鸳鸯这位丫头?
“别用那副疑问的眼神看我,我只是想替你和鸳鸯做媒人。”
“刁儿姑娘,我和鸳鸯的事,似乎和你无关吧?”
刁儿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怎会无关呢?我刁儿说不定会是靳家庄未来的夫人,这未来的夫人关心底下奴才的婚姻大事……不为过吧?”狐假虎威这一招,用在他这位忠仆身上是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