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挑了一套衣服,拉开中间的拉门露出一面穿衣镜。她盯着自己的身体,锁骨的地方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可以想像他当时有多激动。可她的身体就是无法配合。
唉……
透过穿衣镜,她注意到姜琥仪的床头上摆满相片——她第一次看到这些相片时内心震撼了好久,那整排都是她的相片,因为她向来讨厌拍照,所以这里有一半相片都是偷拍的。
不过每张照片都拍得相当清楚,连她国中的照片都有,想也知道摄影者一定是姜琥仪,记得国小时他最爱拿着相机到处跑,但就是没人知道他在照什么,现在想想,他当时照的人恐怕就是她吧!
她将照片逐一拿起来欣赏,突然注意到枕头下似乎压着某样东西,她左右张望确定姜琥仪还在淋浴,便动手掀开枕头偷看。
一掀开,她吓一跳的捂住嘴,几本限制级A书整齐叠成一列。
彩色的封面文图并茂,火辣辣的图片更看得她脸红心跳。
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的A书,原来是长这样啊!
想到姜琥仪夜里在看这些书,她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心中的好奇瞬间扩大。
胸口一股热浪驱使她翻开书页。第一页是个女人DIY的连续图片,从没想过DIY的她可真开了眼界,图片上女人兴奋扭曲的脸在她心中投下巨石。
真的很舒服吗?她的好奇心涨圣最高点,心里突然很想知道这是何种滋味……趁着没人,她模仿图片上的动作,手在身上游移揉捏,纤细的手指一路滑过小腹,直达敏感处。
她闭上眼睛感受手指制造出的感觉,将它想像成姜琥仪的手指,随着手指摩擦的速度,战栗的快感流窜全身,她咬唇抑住嘴里的呻吟。
她很快的沉浸在喜悦中,连有人靠近她身边都末察觉。
“需要帮忙吗?”他将手环在她腰上,在她耳边呢喃。
她发出尖叫,手上的书掉到地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她在做的事了吗?
“刚好没让我错过精采的一幕。”他一进来就看见背对门口的千伶拿着一本书,凑近一瞧,就是这令他垂涎的一幕。
“你在偷看我的书。”他没有被找到A书的羞愧,反倒调戏起千伶,双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她的手指。
“我只是……只是看而已。”她讲话结巴,整张脸涨成红色。
“光是看而已?我明明看到你的手不安分。”他抓着她的手掌在她面前摇晃,提醒她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她讲的极小声,脑里一片混乱,脚也使不上力,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一样。
“狡辩!”他心里突生一计,或许能解决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你在摸的时候很有快感,对不对?”两人的十指交缠在一起。
他低头轻啃她的耳畔,浅尝她身上特有的甘甜芬芳。
“你要干嘛?”他问得露骨,让她根本不敢抬起头。
“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我顺利抱你,既然你会害怕我的碰触,那我就不碰你,一切都由你自己来。”由她掌控主导权,这样就能在不引起她的厌恶不做爱做的事。
“我自己来?我不会!”什么是自己来?她可是个经验等于零的纯情女,哪懂什么自己来。
“放心,有我教你,我们试试看就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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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绎不绝的购物人潮将整条商店街挤得水泄不通,而拥挤的情形并不妨碍一心只想购物的人群,除非是无心购物却不得不来的人。
比如说陪女人来逛街的男人们,当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不过有两个就是另有隐情的例外。
两个同样臭着脸的男人手上提着女友一路买下来的战利晶,心里没有丝毫喜悦,反倒是烦躁的想骂人。但他们想骂的不是走在前头疯狂采购的女友,也不是拥挤嘈杂的人群,而是身旁同行的朋友。
首先发难的是一向不爱把事藏在心里的季乐徽。“到底是谁想出双对约会的把戏?害得我们两个男人要走在一起,看她们快乐购物的背影!”他情愿是单独约会,至少替心爱女友提东西会甘愿一点。
前面两个女人逛得极度专心,完全不记得他们两个男人的存在,身为她们的男友,在约会的时候被忽略成这样,难怪他们要生气了。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把管棋带走!”他一双眼紧跟着千伶在商店里试衣服的身影。
“怎么不是你想办法带千伶走?”他要是这时催管棋离开,下场绝对会很悲惨。女人结伴逛街的时候是不容男人插嘴的。
逛街的女人眼里只有商品没有男人,这是他认识管棋后学会的至理名言。
当同样的话丢到姜琥仪面前,他只能紧闭着唇,半眯着眼,要是他有办法拉走千伶,还用得着在这和他干瞪眼吗?
他们互看一眼同时叹气,心里感慨万千。
“你们两个男人陪我们逛街很无聊吗?”管棋走到店门口,就见到无聊到叹气的两个人。
眼见女友发火,季乐徽赶紧摇头否认,以免灾情扩大。
“很无聊吗?”千伶也很担心这种情形。
她特地和管棋安排双对约会,就是希望当她们尽兴逛街时,两个男人也能不感到被忽略,难道效果不好?
“怎么会呢?”姜琥仪以笑回应。
“不会就好。我们去下一家吧!”管棋一眼就看出他的言不由衷,但她并不点破,反正她的目的就是逛街,管他们两个男人无不无聊,她和千伶开心就好。
完全无视于两个男人垮下来的脸,管棋拉着千伶准备前往下一家店疯狂血拼。
“好痛!”她们还没走就被迎面进来的一对情侣撞着,疼得管棋大叫。
对方恶人先告状,破口就是一句脏话。但很快的,骂人的人反而怕得闭嘴。
千伶被撞得七荤八素倒在姜琥仪怀里,当她站稳,才看到撞她的人是王良仁。
“怎么是你们啊!”王良仁活像见到鬼一样惊恐。
一身是伤的王良仁手上脸上缠着多处绷带,大小淤青更是多不胜数。
“你没事吧?”已经不为过去恋情痛苦的千伶,再遇到王良仁虽是心情平静,但见他一身的伤,不免同情关心广下。
她好心的想看看他的伤口,谁知王良仁竟一把将她挥开。
“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找人来打我,我会伤成这样吗?”
他的指控可吓到千伶了。
“我没有啊!”不明所以的她回头望一眼姜琥仪。
“还说没有?就是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下的手!”他指着姜琥仪,恨得咬牙切齿。
这样的指控让千伶垮下脸。她说过不要姜琥仪找王良仁算帐的,难道他没听进去?
她瞪向姜琥仪,但他一脸无辜的耸肩,实在不像有动手的样子。
“我想是误会,琥仪不会这样做的。”千伶相信姜琥仪的话,既然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还说误会!像你这样的女人,难怪会交个流氓男人。”王良仁一口气咽不下去,出口又是一句骂人的话。
“闭嘴!你可以说我,但我不准你侮辱琥仪!”
“我侮辱他?!你怎么不问问这个流氓做过什么?”王良仁是标准的欺善怕恶,所以对一向在他面前乖顺听话的千伶毫无顾忌,他就不信千伶能把他怎样。
竟然在她面前骂她心爱的男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千伶胸口一股怒气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