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恍然大悟。
她曾听说,泰国的色情行业是合法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连导游都特别安排男团员住单人房,想必是真的了。
“那,你想带女人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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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冲口而出所问的话,舒晓凉十分懊恼。
这关她什么事啊?她干么要问那种叫人难以回答的尴尬问题呢?他是个男人,又还没有老婆,会跟女人过夜也很正常啊,她真是#@$*……唉。
伍龙看著她懊恼的模样,无言的微微一笑,气氛越加诡谲。
等待他回答的时间里,她不由感觉到紧张,臆测著他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是让她喷饭,还是正人君子到让她觉得虚伪?
仿佛对她的紧张视而不见,他薄唇上的笑意更澡,从容道:“已经带了。”
“什么?”她不懂,看了房间四周一眼,难道女人藏在阳台外?
“没什么。”他知道一时半刻她是无法意会的。“我想喝点酒,这样比较容易退烧。”
他胡诌,慢条斯理的拿掉湿毛巾,坐直身子。
“真的吗?”她迟疑著。“没听过发烧喝酒就会好的。”
他一脸的轻描淡写。“我的体质就是如此,有时,连我自己也感到很无奈。”
舒晓凉同情的看了他无奈的俊容一眼。“确实,都已经发烧了,还要勉强自己喝酒,真的是会很无奈。”
她认同了,于是从冰箱取出几罐啤酒来,拿著啤酒走回床边。
“只有啤酒耶,这也能解你的烧吗?”她看著啤酒质疑的问。
“啤酒是凉性的,对于解热再好也不过了。”伍龙接过啤酒,打开一罐递给她。“陪我喝一罐,一个人喝太孤单了。”
“好啊,我正好也很渴。”她爽快答应,还率先咕噜咕噜的喝掉大半罐。
“上来床上坐著,我们来玩纸牌。”喝完一罐啤酒,他拿出纸牌。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病容了,但有个单纯的、傻愣愣的人儿还没有察觉到。
喝了半罐啤酒的舒晓凉,小脸透著微微粉晕,她又再接再厉的把剩下的一半喝完,纸牌在她手中,玩了没多久就倦了。
她打了个细细的哈欠。“我想睡了,你应该没事了吧?!我要回房了。”
她挪动著粉臀想爬下床,却被他一把拉回来。
“烧是有点退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你还是留下来吧。”
“可是,我好想睡……”这床铺柔软适中,蚕丝凉被摸起来又很舒服,她真想干脆躺下去眯一下再说。
“那么,就在这里睡。”他拍拍床的另一半,轻描淡写、口吻轻松得就像他也是个女人一般,两个人同睡在一张床上,根本无伤大雅。
她露出一脸喜出望外。“真的可以吗?”
伍龙顿时莞尔。
这句话应该是男人问女人才对吧,这个丫头,对男人怎么没半点防备之心呢?
看来,日后他得好好教导她,关于保护自己的一课,当然,她要提防的男人之中,不包括他。
“当然可以。”他微笑点头,表情和善得像个长者。
“太好了……”她咚地倒向枕头,舒服的羽绒枕,一下子让她闭起了眼睛,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太舒服了,这种环境实在太舒服了。
泰国啤酒的酒精浓度是不是特别高啊?否则为什么她现在浑身都轻飘飘的很放松,不过,也或许是她原本就不胜酒力吧……
伍龙也躺了下来,侧躺于她身畔,肢体与肢体之间,几乎毫无间隙。
他轻轻拂开她耳鬓的发丝,柔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扬。
“晓凉,你喜欢我吗?”
她迷糊的睁开眼眸,看到他英挺的俊脸就在眼前。“为什么这么问?”
天哪!她的心跳得好快,虽然他只是轻轻在撩拨她的头发,她心头的骚动却像雨后的春笋般,快冒出来了。
“因为我喜欢你。”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其实……我也喜欢你。”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些话自然而然的就从她嘴里溜出来了,一切的一切,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伍龙勾唇浅笑,手掌温柔的抚上她的粉颊。“这么说,我不是自作多情了?”
他向她的唇凑近,旖旎的气氛中,男性的气息与炽热瞬间将她包围。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舌尖探入她口中,不断逗弄著她甜蜜的唇舌。
舒晓凉偎在他怀里,被动的任他热情深吻,感受这奇妙的一刻,深深撼动她毫无经验的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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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地导游熟门熟路的带队下,五大家族的人马浩浩荡荡出发,展开夜晚的观光行程,对于少了伍龙和舒晓凉这件事,根本没人发现。
头一晚主要的行程是一小时的泰式按摩。
来到按摩院之后,众人鱼贯上楼,伍狮走在舒丽晚身后,默默注视著她纤秀倩雅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下了飞机之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难道又是在担心她们远在美国的爷爷吗?
前一晚他陪著她上医院时,她还好端端的,去吃蛋糕时,她也很开心,当她收到他坚持一定要给她的郁金香时,秀颜上开怀的笑靥更是令他心动。
一切不都很好吗?
可为什么今天打从在机场一出发,她就对他很疏离,并不是板著脸或毫无笑容,而像是在刻意闪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心!”看到舒丽晚不小心踩空了一层阶梯,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扶住她。
“谢……谢谢……”她连忙稳住自己,并且不著痕迹的挣开他的援手,继续跟著前头的人往楼上走。
伍狮一愣,瞬间很不爽的挑起了双眉。
搞什么?好像他是细菌带原者一样,只不过轻轻扶住她手臂而已,有必要闪得那么快吗?
昨晚,当他用自己的风衣为两个人遮挡毛毛雨时,跟她几乎都快黏在一起了,她也没拒绝啊,为什么现在却摆出一副跟他很不熟的样子来?
妈的!他在心里咒骂一声,看似风流个傥的他,却很不了解女人。
带著不悦的心情,伍狮躺在椰子床上,任由按摩女郎依循泰式古法按摩,而旁边很不凑巧的,正躺著舒家二千金,丽晚小姐。
哼,他才不愿再跟她攀谈,以免自讨没趣。
于是,他闭上眼睛假寐,却在不经意睁开眼时,看到那笨丫头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敢开口叫那个超肥壮的按摩女郎住手。
“闪开!”他火大的跳起来,把按摩女郎的粗手从舒丽晚纤细的双腿上拨开。“你快把她整个人拆了。”
按摩女郎有听没有懂,愣愣的看著他奇怪的举动。
伍狮余怒末消的对她挥扬著拳头。“看什么看?要是她有任何损伤,我就把你送到减肥中心去吃吃苦头!”
他一把拉起舒丽晚,丢下一张钞票当小费,带著她走下楼。
旁人虽然都目睹了这一幕,可是没有半个人说话,因为大家全倘徉在放松的按摩里,有人甚至都已经舒服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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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直接去请教他老妈,这比自己一个劲儿的摸索,却摸不出个头绪来好。
盯著旁边低垂著头喝椰浆炖奶的舒丽晚,好生纳闷的伍狮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们在按摩院楼下喝饮品,等待其余人结束按摩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