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恐怕要美国、台湾两边都办哦!”骆彬南边吃边说着,对于如此出类拔萃的韦斯特能成为自己的女婿,感到十分欢喜。
“这全照你们的意思就行了。”
“那太好了,反正你也忙,这婚事就交给我们这些老的来办吧!”丁晴笑盈盈地道。
婚事!听见喜事或许还有疑惑,这婚事……她搞清楚了!
“妈咪!你们在什么热闹,我跟他……”才刚交往。可可语尾便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因为才刚交往就发展得如此亲密,哪还有说服力!
“怎样?”丁晴挑眉问。
在场三个人、六只眼,同时看得可可心慌。
“人家又没说要结婚,这样很像赶鸭子上架耶!”气势减弱,她垂下螓首斜瞥向韦斯特。
结婚?!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韦斯特也没有亲口跟她求婚,最重要的是,她不要他有一丝一毫被逼着娶她的感觉。
此话一出,骆家两老眼一眯,同时把目光调向韦斯特。
“我不但一点都不反对,还很乐意,而且,她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我订下了。”没理会可可的困窘,韦斯特兀自对两老说着,嗓音特别轻快。
“对对对。”勾起陈旧回忆,那经典的一幕浮现脑海,说得路家两老连声附和,满意地呵呵笑。
闻言一怔,可可小脸僵凝,侧着头,大大的眼眸一寸寸往上移至与他四目交接——
真的吗?她用清亮的眼睛无声地问着他。
读出她眼中的意思,韦斯特朝她露出了安抚的笑容,也同时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那你还有什么话说?”丁晴犀利地睨向女儿。都是人家的人了,岂容她说不!
可可撇撇嘴不知咕哝了什么,不甚情愿。
察觉她的反应,韦斯特蹙眉;难道她不愿意嫁他吗?
“我想可可只是一时没有心理准备,让她考虑考虑好了。”她的抗拒令他有些失望。
听他这么一说,可可又急了,猛抬眸,有一丝恼怒在心间成形。
他就这么巴不得缓下吗?她又没说不答应,只不过是……想要他浪漫地求婚嘛!
她眸中的控诉令韦斯特不解。他弄不懂这妮子真正的心意到底是什么了!
说他乐意,她不甚情愿;替她说话要延下,她又似乎很不高兴!该怎么做?
“我考虑好了。”带着赌气意味干脆自己提出要求,可可飞快地拔高音量,“等你能够在同一年抱回四大赛的冠军奖杯,我们就结婚。”
这是韦斯特未完成的一项目标——大满贯,其艰困程度不言而喻。
“你分明是刁难嘛!”连骆彬南也忍不住为韦斯特叫屈。
挽住韦斯特的手臂,可可含嗔带娇地朝他皱皱鼻。她不是不想嫁给他,只是不想那么快就嫁给他。
开出这个条件,顶多可以拖一两年时间,因为她相信韦斯特绝对有能力达成。
“没问题!不会让你等太久的。”韦斯特捏捏她的鼻,疼她、宠她成了他的责任。
于是,在双方父母的祝福下,韦斯特和骆可可稳定地继续交往。
三个月后,可可住进了美国佛罗里达的裴奇家别墅。
一年后,韦斯特在所谓大满贯的最后关键——美国职业锦标赛中以一杆之差,与冠军失之交臂,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可可,因为她年纪一把才出水痘,害得韦斯特为她担忧、心神不宁。
因此,深感罪恶的可可在众人连连炮轰下答应订婚。
两年后,韦斯特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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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特与可可的盛大婚礼,在美国佛罗里达的一处著名教堂举行,场面神圣庄严。
由于新郎的身份卓越,参与祝贺的宾客中有许多名人,因此保全相当严密,谢绝所有媒体采访,更有不死心的媒体利用直升机远距离拍摄,只为一窥此号称为世纪婚礼的空前盛况。
“紧张吗?”
伴随着一记落于颊畔的甜腻亲吻,韦斯特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新娘休息室里传了开来。
“一点点。”亲密爱人的出现拉起可可幸福的笑容,她满脸净是新嫁娘独有的娇羞。
“不用紧张,你是最美的新娘。”蹲在她跟前,深情地握住她的柔荑。
“哼!吃了糖啊,嘴巴这么甜。”含嗔带羞地睐他一眼,红霞染上双颗。
“是呵,就是吃了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咖啡糖,韦斯特将它送进可可的嘴里,一如二十一年前担任花童时,安抚可可的那一幕。
笑弯了眼,笑甜了心,奇妙的缘分在当年就埋下伏笔。
“你说,你一直维持这吃糖的习惯是因为怀恨在心,还是怀念在心?”撒娇地反握他的手,可可噘起嘴追问。
“当然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你啊!”他在她可爱的唇瓣上偷得一记吻。
虽说原因不明,然在此时此刻,嘴甜是不会错的。
“是吗?”挑高眉,可可慢条斯理地问。
“没错,我要提醒自己在八岁那年就订下了一个可爱的小新娘,那可是在神和众人面前的誓约,今天,我们就要一起履行了!”捧起可可粉雕玉琢的小脸,他与她额头相抵。
勾住韦斯特的颈子,可可笑得好不甜蜜。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一堆糖加一颗门牙,能换来一个美娇娘和一桩美满婚姻,怎么说都是韦斯特划算吧!
心中有爱,幸福在滋长、快乐在蔓延,洋洋喜气迅速扩散,渗透进他俩的微笑之中……
一本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