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马上进行吧!治好我的伤后,再救回这座峰谷的生命。」她神情大亮。
「本圣使先前就想这么做,但是大海之主好象很不领情。」
「先前……」舞天飞琉想起山堑内,她醒来前的暖流与金色光辉。「原来……」
「是,我已经进行了,如果不是我曾以火焰之力替你疗伤,怕是你现在连站的力量都没有,但是伟大的浪·涛令之主一醒来就没给人好脸色。」他翻出方才山堑里的旧帐,枉他难得做好人,还被人嫌。
「明明是阁下先用侮辱性的眼光看我,我才——是、是我不知好歹,分不清楚善良的关爱和侮辱的轻蔑这其中的差别,真是太不应该了!」当对方那种威胁性的眼光投来时,舞天飞琉非常见风转舵。
「以灵力治疗你时我无暇分心,但是现在我们失去山堑这个安全的屏护,而你又得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目前又危机四伏,所以只能用最快不避嫌的方式直接接触。」他忽放下她,右臂一揽,改为环上她的腰。
「什么方式?」她皱眉,对他这种随意的态度与霸道不悦。
只见他二话不说,扯开她胸前的衣物,大掌探进衣内,按上左心胸口,丰润高盈的左峰就这样覆在他掌心中,炎光火舞散出,却毫无炙烫感,源源不绝的温热之气送进舞天飞琉心口。
快速成形的动作,让舞天飞琉眨大绿瞳,未及反应,只有一脸错愕!
红发下的面庞高傲睨着她,一副『你敢说什么试看看』。
「呃……」她动了动唇。
「只要你敢开口骂下流、混蛋、无耻、邪恶,本圣使就马上放手,随你去用自动疗养法等着它痊愈。」
忍气、吞声,舞天飞琉先在心中默念。那股炎焰热气送进后,确实她体内整个灵气开始汇流周身,先在内心告诉自己别在意被人搂着,别在意衣下有只大掌就覆在她乳峰上,当作它原本就是贴身衣物里面的造型,别在意、别当回事。
「我……我只是想……听你念的这么顺,那些词常跟着你吗?」她极力以漫谈的的口吻问。
「这些词常跟着我那些情人的嘴,尤其分手时,一定都有更多精彩万分的词送我。」
「就是那些叫你小澔澔还是小星星的?」她讶问。
「其实……我还有个别称,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一定很恶,她才不想问呢。
「是这样的,如果别人不能好好配合我的话题,满足我的想法,我的力量往往无法得到很好的发挥,可得请大海之主自行……」他叹气的打算伸出手。
「请、请问是什么伟大的称呼,能让夏之圣使这么喜爱?」舞天飞琉马上拉住他想抽退的手臂,很努力的陪笑问道。
「既然大海之主这么热情的想知道,哎,我该不该说呢?」
「喔,不方便说,那就算了!」省得荼毒她的耳。
「我讨厌不积极进取,一次就放弃的人,这种人往往会浇息我满腔的火力,发不出火力,就不会有疗伤的力量,所以得请大海之主自行……」
「求你、求求伟大的夏之圣使一定要告诉我,您最喜欢的那无敌不同凡响的别称。」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哀求我说,我就说吧,比起小澔澔和小星星,我最满意的称呼就是——小火球!」
「小……火球!噗——」忍不住喷笑出声来,原来不是恶心,是爆笑!随即见到他瞪来的目光,她忍着快抽搐开来的唇角,极力镇定道:「嗯,不错的别称,小火球。」这人跟『小』字能扯上关系吗?依她想,叫疯炮竹还差不多!
当体内正邪之气疗抚的调融,整个气血冲击感消失后,她对衣下那只抚按住的大掌渐渐感到燥热与微妙的尴尬。
「请问,这样的疗伤法得花多久时间?」
「只怕会比预计的时间还长,再加上我怕用出太大的力量,没多久就被那群活尸部队循着气找到,因此还得再耗上一些时间。」
听到繁澔星的回应,舞天飞琉微叹蹙眉,思绪转到这整座五尖石峰的天然险要,第一峰、第二峰、第三峰都无明显得感觉到俱珈的气息,会是在第四或第五峰吗?
「繁澔星,你对五尖石峰了解多……少!」才一抬头,就迎上那张俯首与她鼻眼相对的面庞,近到彼此的呼吸气息都可由唇上感觉到,开口说话若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要碰上对方的唇。
「麻烦……可不可以请……请阁下别凑这么近说话好吗?」
「小琉琉……」他忽用沙哑低撩开的气息吹拂在她唇瓣上。
「什……什么事?」虽然覆在她左胸上的大掌没变的继续灌输热力,但他的面庞却变得诡异邪恶。
「你真是特别。」轻佻的双眉一挑,浪荡的微笑也扯出,眼眸很专注的盯着她目瞪口呆的脸瞧。「独特不凡的美丽、自信又高傲、浑身充满浩瀚水泽的气息,无论民间或任何一座皇宫内,只怕都找不到像大海之主你这样的女子,风平浪静时的沉,涛天汹涌时的怒,变化多端得令人掌握不住。」
舞天飞琉的呼吸开始颤断,在这么无能为力的状况下被调戏,她头次遇到,以前敢开口调戏她的人,没一个还能站着说话!
只是眼下她非但无法回手毙了这个人,相反地,还得需要对方继续将他的大掌『轻薄』在自己身上,忽然想起兰飞说过和月帝之间的互动,完全只有动弹不得的无奈,她开始了解了。
……那家伙一见你怕是什么火都烧,情火、爱火、欲火,嘻嘻——哈哈哈——
不行、不行,兰飞那家伙早打算把她舞天飞琉推入『火坑』好步上她的后尘,兰飞想把自己的苦散播给其它人尝,不能让她的诡计得逞,冷静,这个时候不能被怒气冲昏,也不能意气用事,要用严正的语调和神态扳起脸来。
「阁下,拜托,千万别在这时候色心大起,别说我完全没这等心意,光看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可行的,能否请阁下将心摆正,别在此时……」
她又噤声了,因为那悠笑邪扯的唇忽停在她唇上,男子的气息与开口的刚沉,不停的触动她僵愣住的唇瓣!
「蓝天般的发丝,唇瓣红艳如焰火……你真迷人……」双眼眯的很细,完全像个轻浮好色的浪荡子。
「你……你……」怎、怎么办,在对方的唇几乎是贴上她时,生平第一次,飞琉好想大喊——救、命、呀!
「你这唇瓣迷人得就像我送给你的红莲。」抵着那微抖着唇,他道。
「救、救……呃,红莲?!」
「是的,我交给你的红莲。」繁澔星抬起头,不改其笑,眼神却多了几分质问与凝锁。「本圣使有一件事想请你说清楚,为什么当初在东坳渔村分手时,双方协议一明一暗的来引出凶手,结果你独闯五尖石峰,遇险也不动用我交给你的红莲。」只要红莲扬开,他就会收到她的求援。
「你想逞英勇是你的事,但是延误了擒凶线索造成的危害可大了,这件事你怎么说。」
「呃……关于这件事……嗯……我是想……我自己就……应付得来,所以……没想到……就是这样。」她含含糊糊说着,打算混水带过。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你错估情势。」他突然很好心的替她注解。
「对、对、对,错估情势,一切都是我错估情势。」她连连点头,太好了,一时间她还找不到推托之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