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秦惠笙紧张极了。
“在我看来,本来构不成严重二字,现在就不敢说了。”颜美姬摇头,颇为感慨的表示。
秦惠笙更是惶诚恐,急急的点头。“好,我愿意去
“那很好!”颜美姬提醒她,“保留你对他的印象,还有保持自己的形象,这是你目前要注意的地方。再者,照顾他的时候,可能会遇到些困难,不过你只要安分守己,他会喜欢你的。”
“真的吗?”秦惠笙的脑中开始织梦了,双手紧握兴奋的问。
颜美姬很好心的再次提醒她,“告诉你一个方法.如果他不吃东西,用嘴巴喂他,他会很乐意接受。”
这下子,秦惠笙的心真的像飞到了云端。
“你怎么了?”路过汗特铝的房门前,颜美姬巧遇秦惠笙哭丧着脸掩上门,脸上的泪水比黄河决堤还严重。
“先生他……呜呜呜……”秦惠笙泪珠成串,哽咽不已。
颜美姬的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赶人出来了不是吗?而且我也提醒过你、教过你了呢!出了什么问题吗?”
“可……可是……\'’秦惠笙很想说,汗特铝跟她印象中的他简直有天壤之别,他几时变得如此暴躁?
“真是的!”颜美姬何尝不烦躁?这些日子,她将整个红堡上下全翻遍了,就是找不到半张地毯。
以她的聪明才智,她就不信找不到!现在,她最需要的是时间,所以她只能趁着汗特铝生病时无法管她而大肆搜寻。
但她也不乐见他一病不起,她将手搭在秦惠笙的肩头,一副安慰的口吻道:
“你不要在意他说什么,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 * * * *
语毕,秦惠笙的抽噎顿时停止,一脸茫然地凝视着颜美姬片刻。
“什么什么人?”颜美姬不解。
秦惠笙轻声又问:“你了解他吗?”
“哦?”关于是否了解汗特铝这个问,如果没人提出,颜美姬的那颗脑袋瓜子是不可能想得到的。
“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允许你替他安排人手?”秦惠笙可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发问的,所以一说完,好似完成终身大事般的松了口气。
“允许?”颜美姬一脸的迷惘,因为汗特铝从未允许她做任何事呀!
“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与优雅画上等号的人。”秦惠笙双眼闪烁,“大学时我与他同校,据我的观察,所有的人都爱他,他只爱自己,所以在每个人的心目中,他非常完美。”
“我不相信今天这个人是他!”秦惠笙定定地看着颜美姬,好奇的说:“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坚守完美的处事原则,今日一见,我发觉有人改变了他这个原则。”
“有人?他不是本来就这样吗?还需改变什么?”
秦惠笙换了张疑惑的脸,“你不了解他吗?”
颜美姬耸耸肩,“我必须了解他什么?我只会依外表去判断一个人罢了,至于正确与否,那是他的事。”
“可是……”秦惠笙继续说:“我认为改他的人是你。”
颜美姬看着她,“我才来这里多久,而且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让人轻易地去改变他吧!他不喜欢我,也相当不屑我这个人。”颜美姬听不出秦惠笙言词之外的涵义是什么,只能绕着话分析道:“他有他自己坚守的原则,我只是一个过客,我不认为我能改变他什么。”
“过客?”秦惠笙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形容她自己。
“不然我该是什么?”颜美姬反问。
“这……”秦惠笙不知如何接口。
“你想太多了。”颜美姬准备离开,她得快些找到地毯才行。
“等等!”秦惠笙指着门内,呐呐的说:“汗特铝先生还是不肯吃药。”
颜美姬停下脚步,瞬间转了方向,扭开门把走入汗特铝的房间。
望着颜美姬的背影,秦惠笙迷惑了起来。
颜美姬一步入门内,眼角扫见汗特铝床上些许凌乱的床单,很不是滋味的甩上门。“汗特铝,听说你不吃药是吧!”
汗特铝眉头一拧,没好气的说:“用不着你来提醒。”
她快步走向他,忿忿地盯着他皱眉,“秦惠笙没喂你吃吗?”
他吃了一惊,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不成刚才那个女的趋身向前,以口相接就是为了要喂他?
“她是你的‘学生’?”他扬高了声音,显示出他已怒火中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她反而张口结舌了起来,“你们真的有……”瞥见药包,她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没成功!”咦?不对,她干嘛要松一口气?
“哼!”他不满的冷哼,心中相当不舒服。
她吐吐舌,心安理得的坐在他身边。“还是我来你比较习惯对吧?”
他猛地将子一拉,背过身去,打算与她冷战。
“喂!”她拍了他一下,“我问你是不是还要我来喂你吃药?”
他摇头,“那是药,不是饭!”
“我就知道你想要我用嘴喂你!”她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些什么,只觉得很高兴。
他的耳根一红,急急地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干嘛脸红?”她扳过他的脸问。
他被她强迫与她的目光相互接触,不可思议的悸动同时滑人心海,开始飞扬:他爱看她发亮的眸子。因为那双眼珠子让他忘却了厌烦和嫌恶。更让他冲动的想要她……
他又这么看着她了!她不得不再次怀疑——,他的病果真还校好!
但是,被他的眼光吸引,她的手不听话的开始描绘起他脸上的轮廓,细微的碰触,透过指尖传达彼此的温暖。
寒冷的冬天,窗外雪花缤纷,可是在她的心中,却流过潺的暖流。
突然,他的脸逼近她的,就在她睁着眼、尚未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然深深地封住了她的唇。
颜美姬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此刻不确定了。
他的吻绵热烈,撩起她体内熊熊欲火,他的手像一头饥渴已久的老虎,在她身上搜寻取,贪婪地侵蚀她寸寸肌肤,彷佛寻觅沙漠中的绿洲。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住,有点仓皇,当微弱的喘息从她的喉中散开,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讶异和惊喜。
他和她紧紧的相贴,激烈的吻着她的颈项,在她雪肌上烙下痕迹,恣意炽热的索求让她几乎忘了呼吸,甚至像被他吸取了灵魂般的恍然。
依稀间,她感觉到浑身发热,她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任由他的双手在她浑圆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爱抚。
这样算不算是侵犯?她已无暇去想这些了!
她的热情被他撩拨,起初只敢浅尝般的触碰他,但他疯狂地魅惑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个火热的身躯相触,不可收拾的激情因此进发。
他的手无法控制,急躁的剥去了她的外衣,逼视她赤裸的身体,他重的气息撒在她身上: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抱起她放肆狂吻,含着她的蓓蕾挑逗拨弄,引起她阵阵酥麻,娇喘吁吁。
“抱我。”他期待,而且渴望。对自己迫切的需要她感到震撼不已,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收手,只想继续与她亲热。
她迟疑着,双手停在半空中,被他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牵着她圈上他的腰:一边啃咬着她的粉红地带,一边探入她的底裤,探索着她那片神秘的丛林,激发出她原始的呻吟,难耐的炙热几乎将她吞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