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子一向柔顺,对于子亨的吻也只是接受,不懂得回应。但当他开始以舌头入侵她的领域,她禁不住微微退怯,并娇羞的低下头。
子亨再度抬起她的下巴,摘掉碍手碍脚的金边眼镜,再度深深的吻住她。
为什么感觉层次比以往提高了许多?好像有股隐隐约约的电流不断在电击他的肉体,让他发麻的神经末梢也在滋滋作响;好像尝了一口浓郁的BuleChees,香滑的口感令人舍不得咽下——
他一定是爱上她了!爱上这个拥有魔力的小丫头。
不然他不会整个脑袋都是她!不然他不会只为她轻轻的一碰,一颗心就像敲大鼓般的悸动!
恋爱需要多少时间来证明?他原本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啊!
不过,这个吻是不需要证明和比较的,子亨知道,这是他所尝过最甜美的唇。
第四章
子亨刚和悦于分手,一踏人房间,就发现有人在等着他,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等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子亨关上门,不赞同的皱起眉。对于眼前裸露的胴体,他一点非份之想也没有。
想当然耳,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床,在台湾,最容易发生这种事的地点就是他位于办公室后面的大床,有时猎物是他,有时猎物是他的助手康愿景。
她们全是把性当成筹码的女人,不是想嫁给他,就是想升迁。
女人总是认为子亨斯文又爱玩,用这种方法让他上钩最容易,就算没成功也没损失。想不到的是他最讨厌主动的女人,不管对手是多么国色天香,只要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他都觉得很廉价,所以从没有一个女人成功。
仲间早绘不在意他站得像木头,仍然得意的说:“我请柜台开的门,只要告诉他我是要给你惊喜,再加上一点小费,他就很高兴的为我服务了。”
“你一回日本就要嫁人了,还在这里摘七捻三,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真不敢相信她和悦于是亲姐妹,悦子像只害羞的小白.兔,但早绘简直像只一天到晚以嘿咻嘿咻当见面礼的侏儒黑猩猩!
“这里又不是日本,我也还没嫁人。”仲间早绘仍然没有退怯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子亨忍不住批评。
“对呀!我有性上瘾症。现在好莱坞很流行这种病,葛妮丝派特萝和珍娜杰克森都曾公开承认自己患了这种病,我很跟得上流行吧?”
“神经病!有病就该治,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管你怎么想,给我穿上衣服滚出去!”子亨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丢向她。
“走就走嘛!真不识货。”仲间早绘喃喃自语。
她边穿衣服还边念着,“我们这几天不会都待在山上滑雪吧,总要有几天让我们Shopping买礼物啊!”
子亨背过身,回答:“经过伯恩时我们会停留一天让大家购物观光。”
仲间早绘很高兴的又说: “我和悦子都没钱了,
你可要担待点。”她未婚夫给的钱她全都花光了,这时有个凯子可以削,她当然不想动用信用卡。那可是举债度日耶!她已经欠信用卡公司不少钱了,希望婚后老公会帮她还清。
“我会负责你们归国的礼物,这样行了吧!”子亨随口就答应。反正她的亲戚朋友就是悦子的亲戚朋友,这么想来他就不会觉得花钱花得不值得了。
隔天早上,戴玉稹神秘兮兮的把子亨拉到一边,告诉他昨晚仲间早绘跑来敲他的房门,后来他们还关起门来和他的洋妞女伴玩3P,刺激的他想大声呼喊上帝之名。
真是妈妈咪呀!仲间早绘不是模仿名人上了瘾,就是真的得了她所说的性上瘾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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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到了伯恩,不管到哪里,仲间早绘都有想买的东西,尤其是瑞士名表,她看子更是兴奋的吱吱喳喳个不停,硬是要买。
子亨问过悦子,得到她的首肯,最后以一人一只苏黎士钻表做总结。
后来趁着仲间早绘不注意,子亨赶紧拖着悦子偷偷溜了。
再不溜他怕会被这贪得无厌的女人给榨干,他虽然有点钱,但也不是这种花法呀!好像他是活动的金库一样!
第四天,戴玉稹没有邀请他的女伴,所以七人依计划转往伯恩高地。
达弗斯属于高消费的领域,而且劳伯峰一年一度的滑雪盛事举世闻名,所有饭店的房间早在几个月前就被订光了,想要求一处栖身,都很难!
事到如今,房间该如何分配呢?子亨只好委屈戴玉稹了。
“没关系。”戴玉稹自信满满的说,“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钓到一个马子,希望她是没有同伴的,这样我就可以和她挤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戴玉稹钓到的偏偏是有同伴 的马子,到了晚上,房间还当真不够用。
幸好子亨和悦子按着自己的步调在交往,并不急着进入肉体关系,否则这下也要被迫加入房间抢夺大战。
悦子有了子亨的照料,恶运似乎减少了许多,也许他就是她恶运的救星吧!
只是,这恶运似乎有转移的迹象,这一天,子亨接到家里的电话,据说公司出了大事,急需他赶回去处理,无奈一段美丽的假期只好就此结束。
很快的,子亨匆匆忙忙的边整理行李,边依依不舍的和悦子道别。
“一定是我把恶运转给你的,你根本就不该认识我。”悦子坐在床沿,低着头,眼泪不停的落下。
两人现在都在戴玉稹的房里,因为子亨的行李都放在这儿,当然要在这里整理。
“小傻瓜,这件事我早就在怀疑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爆发。放心,我已经做了防范,损失应该不大。”子亨放下行李袋,抱住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头顶。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的游兴,他还没通知他们这个消息。
“一定是我!如果不是你帮我挡下了恶运,公司又怎么会出事呢?”悦子固执的口叫着。
“如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有理由怪别人,这个人的人生一定很轻松吧!不过我不是这种人,自己造的孽,我没理由将它怪罪于你。”
“也许我们不要再见面比较好。”悦子仍一味的怪罪自己。
“如果我现在说好,你反而会哭得更大声吧!”子亨玩笑道。
“如果你现在说好,我回日本一定马上剃度,这次不管谁反对都没用!”悦子矛盾的说着。她明明想离开他的,但她的心却要胁他不得这么做。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噢!听你这么说我应该带你回台湾才对,免得你想不开。”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公司这次出的大楼子,非一时半刻解决得了,他无法分心照顾她。
“这就是相思吗?”为什么人还没走,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给我一样你的东西好让我想念你。”她哀求道。
子亨一时也不知该拿什么东西给她睹物思人,想了一会儿,便从衣襟里拿下一条项链,为悦子挂上。
那只是条普通的金链子,样式既粗犷又俗气,只因它是他用第一次的薪水买的,具有不同的意义,所以他一直把它当成幸运物带在身边。
“把它当成我,它跟着我快十几年了,里头蕴藏着我的灵魂。”子亨温柔的说。
悦子感到链子上留有他的余温,一种平实的感觉逐渐安抚她的心慌,就好像他厚实宽大的手不时在支撑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