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葳姐真是超级性感的大美女,那些所谓的性感艳星,跟她根本没得比!
“还好吧!”毕恺葳不置可否地回道。
她一向对人名和长相特别有办法,几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既然你那么强,关昭勋就交给你处理吧!”罗莛欢听到毕恺葳又在自吹自擂,便乘机将烫手山芋丢出去。
“关昭勋?”毕恺葳立刻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号人物的资料,但努力想了半天却还是没印象,“他是谁呀?”
小美无法置信地问:“葳葳姐,你竟然不知道他?”
“怎么?他很有名吗?”毕恺葳注意到所有人都瞪大眼看着她,好像她不认识这号人物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似的!
罗莛欢无法置信地惊呼,“你竟然不知道这个超级难搞的人?!”
这一个月来,全联谊社忙得不可开交,只为找出可以符合关大少爷要求的人选来,以免砸了“都会男女”的招牌。
她们对于“都会男女”的会员素质向来深具信心,所以她们标榜——在这里,绝对可以找到理想的对象。
不论会员开出什么条件,她们都有把握可以找到符合条件的对象,但她们并不保证一定能配对成功,因为每个人都想找条件好的对象,但条件好的对象不代表就是最适合的。
现在这个宗旨正遭受严格的考验,而始作俑者就是——关昭勋。
“都会男女”规定,所有想要人会的男女皆须亲自报名,这样才能在面试时,借由谈话审核他们的人品及动机是否足以入会。
但是当关昭勋的父母拿着他的相片来报名时,罗莛欢一看惊为天人,相信以他优越的外在条件,绝对可以造福女会员,于是便破例接受他的父母代为申请人会,也没有多加盘查他的个人资料。
谁知这竟是麻烦的开始,因为关昭勋根本不想参加“都会男女”!
但由于关家二老急着要帮他介绍对象,他又不忍拂逆二老,因此只好将怨气往“都会男女”发泄。
他百般挑剔她们所排约的对象,到目前为止她们几乎把所有年轻貌美又有才情的女会员都介绍给他了,但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
相反的,那些与他排约过的女会员,每个都对他一见倾心,拒绝再与其他人排约,每天痴缠着要她们帮忙安排再与他见面,搞得她们筋疲力竭。
谁说女人是祸水,她觉得男人才是祸根哩!
听完罗莛欢的抱怨后,毕恺葳倒是兴致高昂,“我倒想会会他。”
就那么刚好!每次他来排约时她都不在,难怪她从未见过这号人物。
此刻,她突然对这个让号称“鬼灵精”的欢欢也没辙的难缠人物兴趣大增!
“太好了,以后他就交给你负责喽!”罗莛欢乐得甩掉烫手山芋。
毕恺葳自信十足地笑着,“没问题,看我的吧!”
毕恺葳好想哭!
她当初干吗鸡婆地接下关昭勋这个烫手山芋!
整整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接听与他排约过的女人打来的电话,内容不外乎表达她们对他的爱慕之意,还有请她代问他对她们的感觉、有没有兴趣进一步交往等等。
再让她听到“关昭勋”这三个字,她就要“轰”了。
她看过关昭勋的照片,不得不承认他是长得很帅,背景条件也相当优秀,但也没必要像蜜蜂见着了花蜜一样死黏着不放吧!
联谊社里的人都对她投以同情的眼光,但也仅止于此.没人愿意再 这趟浑水,毕竟她们都深受其害过。
所以她们很“善良”地帮她处理其他的case,让她“专心”对付关昭勋。
“这个关昭勋有够难伺候!帮他排约还挑三捡四,报了十几个小姐的资料,却没有一个满意的,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选妃都没这么麻烦!”毕恺葳忿忿不平地碎碎念。
她这一个星期来,除了接听来自他的爱慕者的电话外,就是努力帮他找对象配对,可是她发现几乎所有优质的女会员都跟他见过面,现在也都成了他的爱慕者。
她只好再努力挑选几个条件不错的女会员,还热心地打电话跟他报资料,但没想到他竟然冷冷地回答“全都不满意”。
毕恺葳异想天开地提议:“我们干脆把钱退还给他,不要做他的生意算了!”
“不行。”
“不可以。”
罗莛欢和路清妍异口同声地驳回。
“为什么?他的钱那么难赚,我们为什么不能退?”毕恺葳明知道不可能,但仍是不爽地嘟囔着。
“我们是服务业,怎么可以挑客人?除了品行不良的人以外,只要人会成为我们的会员,就是我们的责任。”路清妍神情严肃地说着。
罗莛欢也颇不以为然地接着说:“如果因为不好应付就推掉,那我们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商誉不就付之一炬。”她没说出自己也曾动过这个歪脑筋。
毕恺葳当然知道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但是她实在不想再接听任何与关昭勋有关的电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抓狂!
罗莛欢故意鄙夷地说:“你该不会是……想弃械投降吧?”
“谁说我要投降的,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毕恺葳当然不愿示弱。
“那就好,别忘了你当初还信誓旦旦地打包票,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罗莛欢凉凉地再补上一句。
“我、知、道。”毕恺葳咬牙切齿地说。
毕恺葳一下公车,就立刻往地铁站的方向跑,赶搭最后一班列车。
“都是那个臭男人惹的祸!”她边跑边骂,若不是为了关昭勋这个祸根,她又怎会每天接电话接到手软,落得只能赶搭末班地铁回家的下场。
毕恺葳跑得太急,没仔细看路,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不明物体”,鼻子痛得令她红了眼眶。
“喔!好痛!”
“不明物体”迅速地退一大步远离她,毫不迟疑地继续往前走。
毕恺葳捂着被撞痛的俏鼻,瞪视着还兀自前进的罪魁祸首。
她气得忘了还要赶车,追上前挡人。
“慢着!你撞到人都不道歉的啊?”她气红着脸,叉着腰怒骂。
那男人冷冷地看着她。
“是‘你’撞到我的。
毕恺葳才不管是谁撞到谁的,她只知道她的鼻子被撞得很痛!
“就算是我撞到你的,你起码也要礼貌性地问我有没有受伤啊?”
男人眼带讥讽地上下打量她,“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你——”毕恺葳气得差点内伤,她瞪大美丽的杏眼,怒视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男人不耐地皱眉,“没有其他事的话,请让开。”
他最讨厌泼辣的女人,无论多美的女人,只要一撒起泼来,只会让人讨厌。 ·
“你说什么……”脾气火爆的毕恺崴才想开骂,却突然认出这个欠扁的人竟是那个“祸根”关昭勋。
她伸手直指着他大叫:“你是关昭勋!”
经过一个星期的日夜折磨,他这张脸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心里,化成灰她都认得。
关昭勋眉头皱得更紧,他刚才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一个客户女儿的纠缠,赶着去停车场开车逃离,他可不希望又碰上另一个花痴。
“你认识我?”
他疑惑地瞧着眼前的陌生女子,非常肯定自己并不认识她,甚至没见过她,否则他一定会有印象的,因为她是一个会让人印象深刻的女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约有一七O公分,虽然穿着宽松的衬衫,但仍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