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管太多,就待你打开布袋来证实。”他也不让步。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挥!”达马眼露凶光,一点儿也不妥协。
“你以为在埃及,我郎夜君就没半点办法吗?”他冷声说道。
“快走!”达马使个眼色,要那个抬着布袋的男人先走。
“谁也不能离开!”
忽然,郎夜君吹了一声口哨,他们的四周立刻围上十几名阿拉伯的大汉。
为首的男子恭谨地站在郎夜君的跟前。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哈山道。
“夺过那个布袋!”他面不改色道。
“是的!”他一个眼色,他的手下们立即将达马教授的人包围起来,三两下就撂倒对方,轻松地夺过布袋。
“打开它。”郎夜君下令。
手下的人立刻拉开捆缚布袋的绳索,露出一个昏迷女人的小脸。
“湘儿!”郎夜君立刻上前抱住她,狠历地令道:“抓住达马!”
达马正要趁机开溜,却被他们抓着正着,不服气地鸡猫子鬼叫;“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是闻名全球的考古专家,你们不能!”
“他们是不能,但是我能。”郎夜君阴冷地说道,立刻抽出手机,拨给当地警政总署的一位好友,“山穆,这里有一个人口贩子……”
“你——你,郎夜君,我会报复的。”达马还不忘威胁。
郎夜君只是冷哼,根本懒得理他。
他对哈山道:“立刻找最好的医师来!”
“是的,主人。”
他连忙抱起霍湘,一路往饭店走去,忽然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低头一望——
是那本手札!
他的心又是一窒。
她一直将它揣在身上!
他深深吸了口气,神色凝重。
哈山连忙弯下身子,为他拾起那本子扎,“主人——”
他撇了撇唇,“放到我的口袋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房门,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与脸蛋,一语不发。
睇了睇她昏睡的容颜,想到那本手札还在自己的胸口,立即取了出来。
忽然,他想看看那手札!看看那段属于她;与郎立的情愫。
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容许他这么做,这是小人行径,如果他偷看私人日记,不就和达马没什么两样!
不!他不能这么做。
双手紧紧握着手札,几番挣扎,他还是将它放回床头柜上。
他静静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跨了出去,仰天长叹。
他怕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否则他不会这么烦恼。
不成。他郎夜君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明天,他就会带她离开这里,重回纽约。
纽约是他的天下,他要在那里重新夺回她对他的关注,更要赢回他的爱!
她霍湘是属于他郎夜君的,只有霍晓香才是属于那过去式的郎立的。
霍湘是他的,是他郎夜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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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霍湘与郎夜君在山穆的协调下,得以进人阿美西斯古墓,时至傍晚他们一行人便返回地面。
望着黄沙滚滚的大地,霍湘的心情很复杂,但无论如何,这里已没有待下来的必要了。因为郎夜君已向她解释过,昨夜所发生的意外,全是达马教授所为。
另一方面,山穆也肯定的表示,一个没有足够配备的人,是无法通过无情的沙漠的。
也就是说,郎立根本没有生存的机率,她留下来也只是徒增感伤而已。
“走吧!”郎夜君轻抚着她的肩头。
她不语,只是依依不舍地凝望着前方。
“人应往前看,你该感激他曾经与你相逢、相知,甚至相爱,如果他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如此悲伤。为了他,也为了自己,你该回到现实!”
“我——”她犹豫地回过头。
“和我回纽约。”他伸出他的手。
时间仿佛停止了……
“和我回纽约?”这次他的声音又更有力了。
她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第九章
霍湘自从埃及回到美国后,就决定继续在纽约经营香气之家,原因是达马已落网,也就无须再担心。
当然另一项保证,便是郎夜君执意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她也就没有理由远走他乡了。
也许她该向惜人讨回宝瓶了,并找一块新的墓地,让它与郎立合葬,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
说也奇怪,自从回国后,她一直没有看见郎夜君。
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没看见他,她的心像失落了什么,但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找他,毕竟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借口。
奇怪的是,虽然她得到郎立那本手札,但并没有因此淡忘郎夜君,反而……更加的思念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慢慢觉得他与郎立之间,不论是在说话、行事风格,甚至接吻的气息……越来越雷同,对他的思念也就与日俱增。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念她呢?
忽然,大门的铃铛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她连忙堆起笑容,“欢迎光临!”话才落,就看见几名围着头套的歹徒闯了进来!
“哈!哈!这可是我们头一遭听到,有人这么欢迎我们!”其中一名歹徒嗤笑道。
“你们想做什么?”她虽惊却不慌。毕竟她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小小的阵仗还吓不倒她。
啪——那人索性来个下马威,用力一挥,就将她精心布置的精油瓶扫落满地,整个大厅顿时香气四溢。
“你们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她偷偷按下报警的电钮,同时准备制止他们的蛮横行径。
“只要你交出宝瓶,我们就走人!”他终于道明来意。
“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该不是达马的党羽吧!’?
宝瓶真是个祸害,从埃及到纽约,真没一天好日子过!
“你只管拿出宝瓶,否则休怪老子在你漂亮的脸上划上几刀!”他威胁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一个侧踢,她踢中了那人的小腹。
“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上!”他不甘被踢,于是要全部的弟兄一起围剿她。
砰!这时大门再次被开启,郎夜君带着他的人马赶来救援。
“敢动我郎夜君的女人,你们不想要命了!”郎夜君冰冷以对。
而他的人马也拿出手枪,对准那一群歹徒。
路得更趁势抓住其中一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废话就不用说了!”那人倒是硬骨头。
“哼!好好伺候,直到他吐实!”郎夜君冷声令道。
“是!”路得开始逼供。
“一定要这么做吗?”霍湘有些看不下去。
“这是个吃人的社会,今天若问不出结果,你休想有安定的生活。”他不妥协道。
这时一名落网之鱼,匆忙抓了一只精油瓶,往郎夜君的头砸来——
“小心!”霍湘眼见不妙,以身去挡。
而郎夜君也以自己的身子去护住她,登时双双跌在地上,那只精油瓶却砸向他们正后方的整排精油瓶,一时之间,瓶瓶罐罐砸了下来——
其中一只瓶子正好砸中郎夜君的头!
他微铍蹙了蹙眉头,血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夜君——你流血了!”她低声惊叫道。
“我——不碍事——”他虽感到一阵晕眩,但不忘转过身子面对那个肇事者怒道:“断他四肢!”
话落,他的身子突然一软,顺势跌入藿湘的怀中。
“夜君——”她大声道。
路得见状,连忙喝令他的弟兄:“将他们先痛揍—-顿,再全部移送法办!”活毕,旋即拨起手机,“快派救护车来!总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