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她跌疼,他索性侧了个身子,让她栽人自己的胸膛,瞬间又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她下他上的暧昧姿势。
两人就像一对沉醉在情爱中的情侣,紧紧相依,除了碍事的衣裳隔着火烧的感觉。
她惊慌地想起身。
他却不许,只是邪魅地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
最后,头一低,覆上她的丁香小口。
她努力地想推开他,不安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却因而更加挑动她的情欲……他的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等她感觉到时,满脸通红,马上停止所有的挣扎,任他的唇在她的唇间,放肆翻搅。
她必须承认,她不但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还有点上瘾,至于为什么,她也问过自己,勉强整理出的答案,应是他的气味、他吻她的方式,真的很像郎立。
可是郎立已死去,他的相似,反而给他一个机会进人她的心扉。
她有些不忠,对吗?
还是应该如她的好友所说——试着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
她开始感到有些彷徨。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几乎是想攻破她封冻已久的心扉,而他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逗弄她衣衫下的蓓蕾,又掐又捏,忽而隔着衣裳,以唇摩蹭着那点朱红……
“呃——”她禁不住低声呻吟。
她十分清楚,这次她是和郎夜君这个男人在欢爱,而非将他当成郎立。
这个答案,令她的心既惊又慌。惊的是,她可以暂时忘了郎立;慌的是,她竟可以接受除了郎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心悦诚服地任他爱抚……
他的大掌又往下滑,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拉链,迅速且熟练地抛开她的长裤,修长的指腹隔着蕾丝底裤,极其温柔地爱抚着。
“呃——”她再次低吟,身子也不禁打颤地弓了起来。
他索性脱了她的上衣,且将胸衣的勾子解开,两团蜜乳就这么蹦了出来,他毫不考虑地含住一只椒乳,右手则捧着另一只丰乳持续爱抚。
“呃——郎——”她迷惘地低吟。
“让我爱你。”他坚决地说,也褪下自己的上衣。
她眯着眼瞧着他,有羞涩、有迷惘,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大掌来到底裤边缘,钻了进去——
“不——”她感到他的手指如火钳,热辣地覆在那神秘之谷的边缘,所经之处如燃起一片火海。
“放轻松。”他已经无法停下。
扯下她的蕾丝底裤往旁边一丢,也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光裸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她。
“你好美——”
“我们——不——该——”她气喘吁吁地低声拒绝。
“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决定我们该做什么事,事已至此,难道你想逃?”他仍以他惯有的霸气问道。
“呃——不——我想——”
“不要再想,只要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
头一低,这一次他的吻却是落在两股之间……
“啊——”她惊声低嚷,浑身不住地打颤,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的舌更加深入,“求——你——”
“求我快一点吗?”
“不——不是,求你——别这样——”天啊,好难为情。
他抬头邪气地瞥着她既难受又兴奋的脸,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别拒绝,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来的疼痛,不住地痉挛,“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层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还是处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却没有突破这一层?
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最后,他决定抽出他的指头,再次以吻安抚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腹……最后又来到谷底之处,再三的吸吮与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终于抬起头,和她并躺在地毯上,搂着她的纤腰,喘着气说:“今天放过你,直到你对我献上你的心。”
她连忙捡起被他抛得老远的衣裤准备穿上去。她虽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感到隐隐的失落。
他光裸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记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开门。”
“刚才真的有事?”她抓着衣衫蔽体,这才意识到他突然转返是有原因的。
“聪明的女人,有时更教人担心。别怕,有我。”他还是在她的粉颈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进浴室,门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裤,看着仍然旗帜高扬的“宝贝”苦笑。
自己没事这么好心干什么?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等她忘了他!?为什么?
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他现在不想下结论,因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须只有他一人!
整装完毕,他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喂,替我调些人手……”
距离开罗最近的保镖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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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已经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馆?”
操着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二十个很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东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电话给他的东方男子又说。
“他——该不是纽约黑白两道都忌讳的那个家伙吧?”他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调些人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晓香这个女人!”
“是的。”
电话再次切断,那名被称为教授的人,也立即动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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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霍湘房中的电话响起。
她连忙接起,“喂——”
“是我,郎夜君。”
“有——什么事吗?”发生刚才那么亲密的关系,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一起吃饭吧。”
“嗯——好啊。在哪里?”她答道。
“在你的房里。”
“我房里?”一想到那段经历,她还是不禁脸红心跳。
“怕什么?”
“谁说我怕?”她故作坚强。
“哈——女人。”
“什么女人?你有歧视。”她娇声抗议。
“不怕,就让我过来,再不,我接你到我房间用餐。”他下帖邀战。
“为什么不下楼用餐?”
“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你的美貌。”
“胡扯,你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
“只有一个,一个叫霍湘的女人。”他不疾不徐道。
“你别逗我了。我真的饿了,我们下楼用餐好吗?”
“这样我就不能吻你的丁香小口了。”他故作唉声叹气状。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她佯怒笑骂。
“我去接你,你得等我敲门之后再开门。”他其实是担心之前跟踪他的人,会对霍湘不利,所以才打算在屋里用餐。
“是,郎大保镖。”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保镖。”他说得似假还真。
她的心突然被他填得好满、好满……郎立的影子,似乎在这一刻渐渐模糊……
第八章
郎夜君一行人终于随着车队,来到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
望着前方的白金字塔,霍湘的思绪陷入了回忆……
她回来了,只是——时光荏苒,人事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