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道去吧!”不知何时转回头的风弥老太太,站在东苑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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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回台湾,风弥澈就连宝宝都无法照顾,幸好依绿和风弥老太太带着阿跅一道回来。
“外婆,鄀鄀她?”捧着焦虑不已的心,他的慌张显而易见。
“清醒了,在你离开后,就醒过来,”兰老太太笑,咪咪的告诉他,却讶异后头和她一样风烛年纪的风弥老太太。“去吧,去看她,鄀鄀在等着你。”
她轻推孙子进去病房,而自己却迎向风弥老太太。
或许多年的恩怨,都可以在此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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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鄀鄀?”小心翼翼的探手抚触看似沉睡的兰鄀,风弥澈发现兰都身上已少了一些维生仪器,但还是戴着氧气罩。
兰鄀像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的睁开眼睛,眸中除了疲惫外,还含着笑意。
“我等你醒来好久了,你却爱折磨我!”低声的控诉,风弥澈的不舍语气掺进心疼。
虚弱的手悄悄覆盖上他的,兰都笑得温柔。
“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她无悔的说。
“不准,我不准你再这样对我!有你才有我啊,你懂吗?”感动的抚上她苍白的容颜,那是他差点永远失去的笑容。
“宝宝?”她焦急地问。
“奶奶抱着,”他笑着告诉她,也改变称谓。“她也来台湾看你。”
“老太太?”兰鄀讶异的睁大眼,她还以为他嘴里说的奶奶是兰老太太。
“嗯,她很感激你,因为你救了我。”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风弥澈没忘记她才刚醒来,不可以说太多话。
兰鄀稍稍点头,而眼睛也疲劳不堪的半掩着。
“睡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风弥澈安抚她说。
“奶奶说,她和爷爷放弃我的收养权,”在睡神的侵扰下,兰鄀透过氧气罩轻声说:“还有,兰旭负债累累,被黑道追杀死了。”
“呵,原来你不是因为爱我才醒来的,而是为了他唷。”他揶揄地说,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风弥澈说得最为轻松的话。
“对啊,因为我知道他已经伤害不到我……”缓缓的,她又坠入睡神的召唤中,而风弥澈则掏出一直未替她重新套上的戒指。
他激动的将戒指戴回她的手指,心中这时才重新有了忠实感。
他将自己的手叠上她的手,最后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印上深情的吻。
“我真的爱你,我的宝贝。”呢喃的爱语,他终于放下心中的重担。
风弥澈长久以来的压力在此时终于卸下,而当他睨见沉睡中依然沁着笑意的兰鄀,他也跟着趴在她的床边,慢慢的跟着她睡去。
那是两位老人家小心推开病房门后见到的感人画面,她们俩极有默契的同时向后退一步,相视一笑。
因为她们见到他们两人的手紧紧交缠住,风弥澈握牢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愿放开,而两人交颈而眠的画面,让人感动得真想落泪。
她们几乎可以见到一场盛大、温馨的婚礼……呜呼哀哉——我勿告解
后记
无力写稿的阿巫
我的意大利输球了,心情沉甸甸的,每天都想哭哭
这是什么世界啊?最后三十秒才输球,说不甘心又如何?尤其是后来我家亲亲被人批评时,我只能每天带着红肿的泡泡眼见人,在恶劣的心情下,稿子当然生不出来,然后就……呜呜呜呜呜呜,冲动的烧掉这一个月来的剪报,连最后一场比赛的赛况都被我“喀嚓”洗掉。
好几天都不能好好过日子,就连笔下的女主角都成为受害者——差点变成永远的植物人,我每天写稿子,脑袋却空空的,不仅不小心把女主角变成植物人,还就这样不知所云的写了将近两万字,最后发现自己对不起阿爹、阿娘,对不起阿妹、阿弟,对不起每天逼我写稿的亲朋好友们,对不起等着新书的读者宝宝……呜呜呜呜,我对不起徐姐!因为我砍掉那两万多字……
(呜呜呜呜,我对不起我的存折啊!)
被人温柔的问: “你的稿子呢?”相信那种滋味很多作者都尝试过,可我发誓,我以前真的不了解被人追杀的滋味到底如何,结果有一天早上正忙昏头的我,突然接到徐姐的电话,此时丸子线条立即爬满我整张肉肉的脸。
好烦、好烦,我承认自己受到的打击太大才会变得懒洋洋,走路也变成轻飘飘,像是即将羽化成仙的笨巫婆,每天在KIMO里更新我的家族都好想痛哭,J心碎的疼痛紧紧笼罩住我的知觉,所以人也就变成痴痴呆呆的模样……
其实打击最大的是,我看到我家亲亲最新女友的照片时,当场呆愣住的变成木头人。
唉,那种女人……不要说我在嫉妒啦,俗在是喔,男人会爱的那种吧,不要问我,我的情敌长得如何又如何,请自己到阿巫的窝窝去看吧,顺便也开放我家亲亲老公的帅脸让大家瞧瞧,不要老爱写信要求我公开我老公勿帅照!
那里是我在KIMO架设的家族,几乎都是我家亲亲的消息噜,无聊的人可以上去看看咩,不过当然啦:最好就是长期性的支持我噜,要加入我家唷!这样,人家就可以赢过另一个对手家族。
此外要写信安慰我的人, (呵呵,心痛的感觉不是一天、两天,短短时间就可以抚平),你们可以写信或E—mail问候我。
呵呵,其实我想说的是,有问题想问我的人,欢迎写信给我啦,只要我收得到的方法都可以,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写信给我的人都可以拿到一小包从北海道富良野带回来的薰衣革茶唷!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