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跟我的女人有任何亲呢都要经过你的允许,你会不会干涉过多了?这样算不算是一种逾矩的行为?”白绍卿亦咄咄逼人的反问。
“玄霜不是你这种轻浮男人的玩物,她是个值得疼惜的女子,你别污辱了她!”叶兆言对于白绍卿挑衅的语调很不以为然。
“别再口口声声教训我该怎么对她,我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用不着你干涉,倒是你少觊觎我的女人!”
两人怎么看就是看对方不顺眼,叶兆言觉得白绍卿过于张狂,白绍卿则认为叶兆言太道貌岸然,两人一言不合,就这么硬干起来,这冲突吓傻了一堆到医院看诊的老阿公、老阿妈,谁也没法子劝阻这两个气焰高张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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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谋的阮茜还未落网,你们两个倒是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来了。”白绍擎看着同样挂彩的两人,只能摇头叹息。
白绍卿跟叶兆言闷不吭声,对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别开脸。
“叩叩。”
以裴嘉瑞为首走进几名负责此案的警察,真觉得丢脸,竟是为了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家伙给请到医院来,也罢,就当是他裴嘉瑞请大家来开会好了,也省得他得一一的去打招呼。
“阮茜现在下落不明,我们的同仁只在她的住处理到一些东西,初步怀疑是她合成邮件资料用的工具,有关司徒玄霜电子信箱里的信件,我们也请司徒玄霜的朋友吴小姐协助判读,日前还有几件事情需要大家配合。”
静静的看了在场的人一眼,“绍卿,你跟兆言可以配合吗?若不能控制你们自己的脾气,我只好安排我的同事保护司徒玄霜两姐妹了。”
两人重新回过脸,互瞅了一下,“我们可以配合。”
“那好。”裴嘉瑞以眼神示意他的伙伴上前说明他们的计划。
“我是阿瑞的搭档,目前因为主嫌阮茜尚未落网,为了防范她有再度袭击司徒玄霜的机会,我们初步有几点需要大家配合……” .
大家谨慎的听取警方接下来所要安排的事宜。
“我认为必须每天将玄霜安置在不同的病房,以确保她的安危。”一名警察提议着。
裴嘉瑞点点头,“现在医院统一宣称玄霜的病房是708,晚上医院内人少,比较可能会是阮茜的攻击时间,我们会布置精员在708病房里,所有医院内的监视器都会有专人监控,大家只要察觉异状,一定要马上通报,从明天起警方会对外表示撤出医院,这样阮茜才会现身。”
一群人静默的沉思,大家都希望尽快逮捕阮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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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董城威抢取(太极拳法)的事机败漏,阮茜顿时成了警方极力追捕到案的逃犯。
她被逼得没法回家、没法休息,只得宛若丧家犬似的四处逃窜,好不狼狈。
若不是董城威这个笨蛋大意失荆州,最后甚至还供出她身份,她阮茜也不会这样凄惨。
不行,反正她注定难逃牢狱了,她也不会让白绍卿好过,司徒玄霜上次没死成,这一次她要亲自结束她的性命,让白绍卿一辈子痛苦。
细薄的唇扬起摺粟般的诡魅微笑,这一次她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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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医院,没了白天看诊的人潮,走廊上只有住院的病人、家属及值班医护人员行走着,因为夜已深,大家的动作也格外小心安静。
先在楼下查看了病房号码,阮茜步履轻盈的上了病房楼层,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沉着冷静,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的情绪。
除了起身如厕的人,凌晨三点的医院走廊几乎没人,不过为了小心起见,阮茜还是略微整理了她的打扮,让医院摄影机即使拍到她的身影,也不会马上对她起疑心。
她握紧口袋里的枪,神情自若的往司徒玄霜的708号病房走去。
她早豁出去了,而且她确定警力已经撤出病房,白绍卿也离开,对她而言,没了这些人,她要犯案就方便多了。
来到708病房门前,阮茜谨慎的以带着手套的右手旋开门把,小心翼翼的前后查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后,身影一窜倏地进了病房。
病房内灯光微淡,里头没有人守护着,司徒玄霜侧身而寝,一袭长发几乎要帮忙扫地了,呼吸声微微。
‘‘背对着也好,少一点恐惧,也省得你见着我的脸对我阴魂不散。”她冷漠的说着。
右手探人外套,一把黑亮的手枪出现在阮茜手上。
眼一眯,她毫不迟疑的扣下扳机,一颗子弹笔直打人床上平躺的人。
吃了一颗子弹却闷不吭声,阮茜心知不妙,连忙上前翻开被褥,里头躺的人根本不是司徒玄霜,只是一个塑胶的人体模特儿!
“糟了!”不假思索,她转身便要离去。
刹那间,一名警察由病房的天花板跳下,除此之外,一群警察分别从病房的各个角落现身,这祥的迅速情景让阮茜愣了一下。
当下阮茜想也不想的举枪朝凌空而下的警察射出第二颗子弹,孰料他先一步机警的踢开了她的手枪,子弹没来得及发挥攻击效用。
倒是她身后的警察紧跟着开了一枪,顺利打中阮茜的右肩。
“呃!”她疼得闷哼。
“住手,阮茜,你已经被包围了。”一名警察持枪沉声说。
“不可能的……”她怎会失手?不是接连观察许多天确认司徒玄霜的病房,而她也确认警方已经撤守,到底是哪里出现错误?
这名躲在天花板观察她行动的警察揭开脸上的面罩,“阮茜,关于嘉琳的死,有得你好好说上一晚。”
“裴嘉瑞?!”她惊慌的看着眼前的人。
就在她恍惚的时候,其他警察已经一拥而上的将她制伏。原来她刚隐约听到的呼吸声是来自这些埋伏的警察,她竟疏忽了!
“司徒玄霜人呢?”真不甘心没有了结她的性命,她忍痛瞪视着将她制伏的警察。
“在你没有落网前,警方不会让司徒玄霜在同一间病房休养。”
“让急诊医生瞧瞧她的枪伤,然后准备进行侦查动作。”裴嘉瑞说道。
警察押送着她要离开病房,才开了房门,阮茜瞧见一双脚杵在门口,她顺着腿往上看去。
“要咒骂我什么?”
“咒骂你也是徒然,换不回嘉琳的命,对玄霜的伤害也弥补不了。”白绍卿冷静的说, “阮茜,感情的事你真的不懂,要不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样的错。”
“呵呵……”她笑得凄怆。
两人互看一眼,阮茜便被带走了。
裴嘉瑞尾随而出,在与白绍卿错身之际,一手搭上他的肩, “这是哪门子的新装扮?鼻青脸肿的……”瞪眼诧异,“谁帮你化的妆?”
“还有谁,叶兆言。”
“两个鲁男子。”
“嗟,少开我玩笑,赶快去把你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吧!”白绍卿扁嘴。
“绍卿,感情的事你真的不懂,要不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样的错。,’裴嘉瑞佯装正经,却还是藏不住那俊忍的笑。
“少啰嗦!’踹了裴嘉瑞一脚,他转身往505病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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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醒来,司徒玄霜都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明明药效该消失了,可夜晚她还是不省人事的沉睡,她觉得怪异。
缓缓睁开眼,她的跟前一片模糊,经过许久的时间,所有的影像才逐一的具体。
床沿伏着一颗头颅,呼吸平缓似乎睡得很沉,司徒玄霜直觉的拍拍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