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着她说的话及她做的傻事,心中充满了难解的情感,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在傻笑,自己竟变得跟二哥一样神经了。闭上眼决定不要想她,但怎么样都没办法把她逐出脑海,他挫败的翻转过身,却看到她站在他的房门口!
耀宇立刻坐了起来,问:“怎么不去睡?”
她可怜兮兮地漾着微笑:“小哥哥,我洗好澡也试着睡觉,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冷。”她打个冷颤,鼓起勇气问,“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在他怀中她觉得好温暖。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耀宇听见这个建议时愕愣了一下。他知道她不是故意要诱惑他,是他在胡思乱想。但不管如何他只是个男人,抱着她会是最甜蜜也最残酷的折磨。但他也不能任她继续冷下去,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过来吧。”
羽萱高兴的走过去,拿下披巾钻进他的怀里。
一触及她未着外衣的身躯,他震惊的低吼:“你没穿衣服?”
她反驳:“我穿了内衣裤。”在看到他难以置信的眼神时委屈地解释:
“我想身体直接接触会比较快暖和嘛。”
抱着她冰冷而赤裸的娇躯,他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打定主意,一等她温暖就要叫她回房。
抱着她的耀宇都已经热出汗了,她还是冷得直发抖,还不停地在他怀中摩来蹭去,似乎想借此让自己温暖起来。
从使是他也没办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他忍不住低吼:“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她好委屈,唇噘起嘟道:“人家好冷嘛。”
耀宇瞪着怀中的女人,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逼疯他的!
他突然想到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很快暖起来──非常的快!
他困难的吞咽口水,问:“如果你不再冷,你会回房间去吗?”
羽萱娇憨的点头:“会啊。可是我怕我睡着了,如果我睡着了就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不待她说完,耀宇即吻住怀中女人的小嘴,并向自己保证,等她一暖和就停手,他完全是为了她着想,她再这样挨着他扭动,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他灵巧的舌探进她的唇内,吸吮着她的甜蜜,摩擦着她冰冷的唇瓣,双手轻抚着她的腰让她温暖,双脚也摩挲着她白嫩匀称的小腿,以自己的温暖覆住她。
羽萱软软地依在他怀中,他的吻激烈得让她天旋地转,头脑昏沉沉的,她感到一股温暖由腹部冉冉升起,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耀宇饥渴的吻她,像荒漠中的旅人,而她的唇是最甘美的泉水。手则不带情欲的摩擦她的手脚,感觉她渐渐温暖了起来。
他该放开她了,但他还不想放。 他吻着她美丽的眉、眼、鼻、下巴,再回到她的唇,手也由触摸转为爱抚着她的浑圆,令她不住轻喘,身子不自觉地拱向他的手。
他如何拒绝得了这强烈的诱惑?!
他解开她的内衣,覆住她柔软的胸脯,对自己说他只是在温暖她。然而爱抚的方式却传达着另一种不同的信息,他轻揉着她嫩白的胸部,缓慢磨人,让她不耐地扭动着。
羽萱闭起眼喘息,情欲来势汹汹地让她无力抵挡,她的知觉全集中在他的轻咬慢揉,不敢相信她深爱的人正亲密的碰触着她。
一声娇吟及时的把耀宇从失控边缘给拉回来他,激情未退的抬起头,嘴里仍残留着她的芬芳。他闭上眼重新召回自制力,整理好她的内衣,淡淡地说:
“好了,你已经够温暖了,回去睡吧。”至于他,大概睡不着了。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温暖她,然后叫她走?!
“你……只是为了叫我走才……”她说不下去,怕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心就要碎了。
他轻抚她嫣红迷人的俏脸,微笑道:“不,我是为了保护你的贞操。”
他不再否认下去,他对她是有感情的,而且很想要她。
原本他是因为这样才叫她走。羽萱盯着他的胸膛,羞怯的说:“如果你要,我愿意的。”
耀宇断然的拒绝:“不,不是现在。回去吧。”他的冷漠已不复见。
羽萱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放心,说实话,她也还没准备好。而且他说的是“不是现在”,表示以后就是罗? 看他带着微笑的脸,羽萱知道他再不像以前一样的躲着她了。
“我想跟你睡,只是睡觉。”她撒娇地央求。
尽管身体仍为她疼痛着,耀宇仍然笑起来,他无法拒绝她。把傻气的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睡吧。”
凝视她甜美的睡颜,耀宇感到一股深深的满足,仿佛她在他怀里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呢?
命运真是不可思议。
耀宇已经决定,等她年纪再大一点儿,如果──她的感情不变,而他也对她仍保有现在这种令他想照顾、看着她一辈子的感情的话。
或许,他们可以试着将彼此绑在一起一辈子。
他不喜欢受到任何形式的束缚,以前更没想过会结婚,但是为了表示对她的珍惜,他愿意这么做。
呵,他也想得太远了,至少还要再二、三年后吧!
他轻抚着这惟一能激起他感情的女人柔嫩的脸颊,心问着:我能相信你吗?
抱着她,他沉沉睡去,唇边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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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耀宇被一股热度所惊醒。
他睁开眼,看到羽萱蜷缩在他身边,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想唤醒她。可是手上传来的温度却让他皱起眉头,抚上她的额头,竟是滚烫的!
该死,她在发烧! 一定是昨夜淋雨的关系,而他居然没有发觉,也不知道她烧多久了。
他轻轻摇晃她,她睁开迷蒙的眼虚弱地说:“我好难过,小哥哥。”
他心疼又愧疚,若是她怎么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他怎么会睡得那么沉呢? 以往的警觉心到哪儿去了?
耀宇去浴室拧了条毛巾,覆在她额头上想减轻她的不适,自己迅速整装、梳洗完毕后,拿起她额上的毛巾,发现毛巾竟然变温了。他蹙着眉,再换上一次毛巾,到她房里取来一套衣服,轻手轻脚的为她换上。
她滚烫的肌肤一再烧炖灼他的手,也烧疼了他的心。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叫司机备车,送她到医院去。
在车里她不舒服的发出呓语,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手脚不停挥舞。耀宇得随时压制住她的动作,用包着冰块的毛巾擦拭她的手脚、颊头与脖子,减轻她的不适,还一边低声说些话来安抚她。
不久,她便安静下来,他紧张的摸摸她的手与额头,发现不再像先前那般滚烫了,但也有可能是冰毛巾造成错觉。
于是,他催促司机开快些,语气和平常大相径庭,不再冷漠反而显得焦躁。司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后,加速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他在病房外踱来踱去,不知她要不要紧?
就在他几乎要冲进去的时候,医生出来了,他连忙上前询问她的情况。
老医生慢慢的说:“她不要紧,幸好没并发肺炎。我已经帮她打了针,让她吃了药,休养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要好好住意她的营养,别再让她受寒了。”
谢过医生后,他进了病房,看见床上躺着的小小人影,走近她,她的脸看来安详,似乎因药力的关系而沉睡着。
他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她边,轻握住她的手,仍有些烫,但不再热得吓人。他细细地看着她──那弯弯的眉、慧黠的大眼此刻正闭着,长而密的睫毛、鼻子小巧而挺直,而娇嫩的唇仍诱人想一亲芳泽。他挥去绮思,看着她因热度仍有些嫣红的脸蛋,在心里感谢她没有被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