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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不同意,我妈妈不同意,我姊姊妹妹不同意,我家的狗也不同意。」全持反对票。

  她们一家都是爱国份子,拒用日本货。

  「我同意就好,他们的意见不算意见。」他对她那一大家子不感兴趣。

  望月葵并未想到未来,他心目中最适合的妻子人选仍是音羽京子,对阮玫瑰的欲望只着重眼前,不去考虑将让她置于何种位置。

  变量是不可预测的,而他始终坚持自己下会改变,规划好的人生计划会照着时问的推进一一完成。

  「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不讲理,任意妄为枉顾别人的意愿……」

  当她被吻住时,他的狂肆霸道已明白的告诉她,他真的不跟她讲道理,只会用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制她,逼迫她认清现实。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由激情中清醒,喘息声粗重的相互凝视。

  蓦地,一条黄橙色的坠炼滑出阮玫瑰半敞的胸口,她察觉后想放回衣服内,一只手却倏地按住。

  「这条项链是……」很像他要找寻的家族信物。

  黑眼透着凌厉,望月葵急欲拨开她的手看个仔细,想确定是不是心之琥珀。

  一旁留声机黑影一闪,吃吃的笑声在喇叭中闷响。荷米丝很得意自己的手段。

  嘻,她再多给点暗示好了,听好喽,这是她为他们特别点选的歌,电影里男女主角相吻的时候,怎么可以没有配乐嘛!

  就在此时,无人转动的留声机忽然传出一首古老的情歌,让两人同时一震的转头。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一抹正常人看不见的小身影,正摇着她那褐色波浪长发,很自得其乐的跟着哼唱。

  这是美黛还是白光的歌声,留声机上摆的唱片明明是八○年代的民歌集锦,怎么会是……

  呼!冷气好象转冷了,该加件衣服了,早睡早起身体好,不会作光怪陆离的梦。

  第六章

  「弟弟、弟弟,你想不想姊姊,姊姊好想你哟!」

  「汪汪,汪汪,汪……」弟弟也想姊姊,好想、好想。

  「你在人家家里做客有没有乖乖的,像个有修养的小绅士?」嗯!毛没掉,四肢全在,没受到虐待。

  庞大的狗躯压着阮玫瑰猛舔,非常高兴见到自己的「亲人」,汪汪叫的似在说牠很乖,没有惹事,她应该要给牠一点奖赏。

  「讨打呀!坏弟弟,瞧你又变胖了,把姊姊压得都不能动了。」好重呀!这些天牠到底吃了什么?

  毛色黑白交杂的圣伯纳犬似听得懂人话,身一翻躺在她身边,舌头直舔着裹着纱布的后脚跟,明白的昭示牠受伤了,需要很多的关心。

  「喔!痛不痛?姊姊呼呼。」还好脚没断得很厉害,慢慢走动还是可以的。

  汪呜!汪呜!我好可怜哟!妳要用二十罐狗罐头补偿我,我不要再吃××牌的狗粮,真是有够难吃的,害牠必须偷吃人家冰箱里的蛋糕。

  真奇怪,那个人又不吃蛋糕怎么老买蛋糕,让牠口水直流的不想吃狗食。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横冲直撞的不看路,满身肥油连车子都躲不过,你还是条狗吗?」真是没用。

  阮玫瑰坐在草坪上抱着大狗的脖子,表情严肃的教训不听话的狗儿,一下子拧牠耳朵,一下子捏牠鼻子,完全当牠是人来管。

  狗是人们最忠实的朋友,牠们不会记恨,不会摆架子,忠心顾家讨好主人,从不因为受责罚而怒目相向,始终如一的守护家的安危。

  弟弟的智商大约五岁小男孩的智力,很懂得看主人脸色适时谄媚,在阮家姊妹不如意的时候趋前相伴,虽不会说人话却比人更贴心。

  牠知道何时可以撒娇,何时该安静,鼻头蹭蹭无言的一视,趴在主人脚旁打盹不多加打扰。

  除了吃和爱看漂亮妹妹外,牠几乎没有缺点,以狗类来说算是风度翩翩,聪明又懂得主人的心思,不需要太多照顾还会反过来照顾主人一家的生活,难怪牠会深受宠爱,被视同阮家的一份子。

  「其实喔!我才没故意遗弃你,姓望月的家伙以为我是贪生怕死的人,他不晓得你会自己找路回家,狗鼻子比雷达还灵。」如果不是他多事带弟弟去看兽医,牠拖着一条伤腿也会回去。

  「假使牠先死在半路上,不是故意的也会变成存心。」事实胜于雄辩。

  「哇!是谁教坏你的?居然敢跟姊姊顶嘴,我像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阮玫瑰一掌往牠脑门落下,教训牠的没大没小。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欠债不还还想赖掉,是不是很可耻?」还要他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找人。

  「欠债不还真是猪狗不如,我们要同时谴……责……他……」呃,弟弟几时学会说人话?牠是神狗不成。

  这下她发了,每天开放观赏坐收门票,上电视、拍广告、当电影明星,她即将变成大富婆。

  呵呵……好多好多的钱会跑到她口袋,她要学爸妈去环游世界,吃住都用姊姊妹妹的,她们对她怀有愧疚绝对不敢摇头。

  「傻笑个什么劲,口水都流下来了。」望月葵实在不想说他嫉妒一条狗,但事实如此。

  对狗她会又搂又抱的亲得满嘴毛,不嫌脏的当成宝揉揉搓搓,什么私密话都对狗说,不会有半丝隐瞒的倾吐心里事。

  可是一面对他却是爱理不理的当他是疯子,不主动亲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只因他是日本人。

  「我哪有流口水,狗才……啊!怎么是你?!」奸大的一张特写。

  吓……吓死人了,害她空欢喜一场,以为弟弟是神犬可以海捞一票,没想到是「幕后配音」。

  「看到我让妳很失望?」望月葵的笑意很淡,淡到令人害怕。

  「是很失望……」一见他眼底闪过一道冷锋,阮玫瑰机伶的改口,「是很失望你这么久才找到我,让我无聊的只能跟狗玩。」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现在可是她的债主,不多奉承巴结怎成。

  「那妳想不想我?」瞳孔微缩的瞇了一下,他近乎威胁的质问。

  「拜托,两个小时前才见过的人有什么好想,你当我整天闲闲没事做呀!」他还不够伟大让她朝思暮想。

  「但是妳却想念一条狗。」他不想让自己流露出太多情绪,但口中的酸味自然而然的流出。

  没心机的阮玫瑰未多细想的大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么想你,人家弟弟会翻筋斗逗我发笑。」

  言下之意他比狗更没价值,家有万金她又花不到有什么意思,有钱的是他,她还是负债累累,穷得苦哈哈的倒楣鬼。

  不过最近多了一条幸运草项链,她的霉运稍稍改善一些,偏财运明显较好,例如走在路上会捡到钱,金额不多只有几百块,但也可以让她乐上好半天。

  还有不管是任何摸彩活动或是猜奖比赛,只要她有参加一定会抱回二、三奖以下的小奖,家里一堆锅子、碗筷组和永远也用不到的泡茶器,甚至是酱油、泡面、棒棒糖,幸运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不是妳什么人……」望月葵唇角勾起三十五度,冷意飕飕。「妳忘了妳是我的女人吗?」

  她有胆,拿他跟一条狗比较,还漠视他说过的话。

  「什……什么女人?」她说得太急还差点咬到舌头。「我们说好在你留在台湾的时间里我充当球僮抵债,我可不做任何桃色交易。」

  要不是没钱她也不会任人摆布,一颗小白球飞来飞去的运动她一窍不通,别说当个球僮了,她连高尔夫球有几根球杆都搞不清楚,更不懂几号杆是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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