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我家总裁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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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原来妳妈和妳爸离婚了。」

  「对!我妈不要我这个女儿,执意丢下我跟别的男人另组家庭去,这样你满意了没?!」她红着双眼怒吼。他是存心讥讽她的吗?

  席格暗抽口气,「我没那个意思。」

  「妳别误会呀,欢欢。」艾霏雅也急着帮腔。

  「他就是那个意思。」易欢倔强的回嘴,却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吼出的是很悲哀的事实,她母亲是不要她这个女儿、不要她父亲,执意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欢欢。」见她眼眶泛红,席格胸口一窒,只想上前揽她入怀。

  「别碰我!」

  她情绪失控的用力推开他,结果他左脚被椅子绊到,身子一偏,头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撞上铝窗的硬实窗框,发出好大的叩撞声。

  易欢心头一紧,但见艾霏雅心惊的趋前扶住他。

  「我没事,妈不用担心。」他抚着刺疼的额角说。

  易欢紧咬住嘴唇,只因她瞥见他右额角的血丝。他受伤了!

  「欢欢,妳怎么又动手推阿靖!」易博仁的斥责介入凝滞的空气中。他才带两只小猫散步回来,就惊见女儿用力推司徒靖,害他撞到窗子的一幕。

  「我……」心里内疚汹涌,易欢不知该说什么。

  「伯父别怪欢欢,是我自己不小心。」席格连忙替她说话,并引见他母亲。

  「人家母亲在,妳还推人家!」向艾霏雅颔首致意,易博仁仍板着脸低斥女儿。「瞧阿靖的额头都流血了,妳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用力的咬紧唇瓣,易欢抑不想上前探看席格伤势的冲动,垂首低道声,「我去找纹仪。」便跑出家门。

  「欢欢--」喊不回女儿,易博仁只能频频向艾霏雅母子赔罪,「对不起,这孩子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别扭。我这就去拿医药箱为阿靖上药。」

  席格却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早已不见易欢身影的屋外,眉头始终深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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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就这样跑出来?」望着蜷坐在她床铺上的好友,许纹仪大声嚷问。

  稍早前见到易欢苦着脸来找她,已够教她吃惊,不意接着就听她说出和席格早就认识,还有不久前与他发生冲突的事。她是惊讶易欢跟席格十几年前就相识,却更震撼她误伤了人,竟一跑了之,这根本不像平常敢做敢当的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易欢颓然低语,一脸神伤。

  「易欢。」从没见过她这模样,许纹仪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

  「我很差劲对不对?」

  「喂,我可没怪妳的意思。」她急急澄清。

  易欢兀自垂首呢喃,「说什么是他害我没跟我妈见上最后一面,其实我很清楚,那时根本就是我妈等也不等我硬要离去的……」

  当年,母亲看上一个有钱人,于是原本和爸时有龃龉的她更是吵着要和爸离婚。是她天真,以为去买个漂亮饰品送妈,她会为自己留下来,再不然,她也能以它当纪念,看到它就想起她这个女儿。

  但,在妈的心里,她终究没那么重要,否则她也不会坚持离婚,甚至在她还没赶回家时,签完离婚协议书就走,这么多年来对她这个女儿更是不闻不问。

  这是隐藏在她心底的痛!母亲离开后的那段日子,她甚至还被镇里的小孩嘲笑是个妈妈不要的可怜鬼,也因此,爸才决定搬来台中。

  十三年后,丢掉她别针的席格出现了,也让她再度忆起母亲离去的不堪记忆,于是,她潜意识里对母亲的怨怼,全怪到他身上,自欺欺人的以为,若不是他,她会来得及留住妈……

  「我真的好差劲。」看不破事实,竟还要迁怒席格,她好讨厌这样是非不分的自己。

  「妳别哭,等会儿我妈进来,会以为我欺负妳。」第一次见她掉泪,许纹仪直觉手足无措,她是直到今天才明白易欢父母离婚的原因。

  「可是我还是想哭。」或许就是想宣泄压抑的情绪,她今天才会什么都跟纹仪说。

  她忽然想到,前两次她控制不住的在席格面前落泪,难道是自己下意识想找他倾诉心底的压抑?

  「我觉得该哭的是席格,他满冤枉的,还被推得撞破头。」抽张面纸递给她,许纹仪脱口就说。

  易欢内疚再起。「不晓得他的伤要不要紧?」

  「不要紧啦,最严重顶多缝个几十针。」她粗枝大叶的安慰好友。

  她瞠大被泪水染亮的眼,「几十针?」

  「呃,席格吉人天相,没事的啦。」许纹仪赶紧弥补自己说错的话。

  「是吗?」她放心不下。

  「不然问易爸。」随手就抓来手机给她。

  易欢迟疑的没去接。「爸可能还在生我的气。」

  「也对,还是等易爸气消一点再问。」说着,她脑中灵光随着一动,「妳找个时间亲自去跟席格道歉,这样妳既能赎罪,也能平抚易爸的怒气。」

  「可是……」再见到他,他会怎么看她?伯母又会原谅她伤了她儿子吗?

  「别可是啦。」许纹仪兴匆匆地跪坐到她面前,「如果我没记错,司奎尔的欢迎会应该在这两天举行吧?」

  「欢迎会?」

  「就是欢迎席格回来分公司主事的欢迎宴会。我在司奎尔上班的那两天,曾听傅汉平说,因为席格刚回台,忙着整顿公司,所以欢迎会延后举行,如果日子没改,应该是这一、两天没错。」

  易欢蓦然记起这件事,「好象就是明天。」

  「真的?」许纹仪眼底晶光闪闪,「那妳就明天出席宴会时跟他道歉,既欢迎他又赔上妳的歉意,表示妳再有诚意不过。」

  她脸有难色,「我辞职了,没必要出席欢迎会。」

  「席格批准了吗?我猜还没吧?」

  「妳在打什么主意?」易欢终于发觉好友眼里不怀好意的贼光。

  「嘿,既然被妳发现,那我就直说喽,我一直想参加有钱人的宴会,看是什么感觉,妳要是不去,那我不就错失最佳良机?」

  她又好气又好笑,「妳那时不辞职不就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参加。」

  「错,我若没辞职,现在只怕被操得躺在医院挂急诊,哪能参加。」

  「可是我对宴会这种场合没兴趣。」

  「不能拿这当借口,人家席格原本帅到不行的俊脸可是因为妳破了相,就算妳不打算当面跟他道歉,好歹也该去偷瞄他的伤势。」

  易欢皱眉无语,「伤势」两字扯动她内心的挣扎。

  见状,许纹仪暗暗在背后比个胜利的V字手势。软心肠是易欢的死穴,所以,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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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蹑手蹑脚来到花卉场外,怀德搔头问向旁边,「是不是这里?」

  「应该是吧,我们是照傅经理给的住址一路问过来的,刚才那个路人说就在花卉场再过去一点。」今天才和母亲一同回台的肯瑟不是很确定的回答。

  阿靖致电催母亲回台的事太过诡异,所以他也跟着回来,岂知阿靖一到机场见到他们,便要他和老大到公司主事,说什么要带母亲到易欢家,就载母亲离开。这十足反常的举动,让他和老大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跟来一探究竟。

  「你看,那不是阿靖的车?」怀德发现停在马路另一侧的黑色轿车。

  「怎么停在这里?」肯瑟狐疑,眼角突地瞥见迎面走来的两道身影,才暗呼不妙的要拉着大哥逃开,母亲的唤喊却已经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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