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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蛇狗本来不叫蛇狗,它只是一条蛇,凶悍得让人类要围杀它的母蛇,并放出许多狗要咬死它,而它没有反抗之力的被狗儿分食了身体。

  那个吃了它的头的狗,竟让它占去了身体,成了蛇头狗身的怪物,有了四条腿的它如虎添翼,发誓要杀人喝血让人痛苦,加上它经此一事,变得更加狡猾,躲起来修得变化之法后,更是做下许多让人谈蛇狗色变的可怕杀人手段。

  这本不关绿柔的事,她也向来不管魔与人斗,她的身份特殊又孤癖,魔人不了解她,也不敢轻易动她的主意。

  现在,为了光焰,她是必定要走一趟城堡看看才能安心了。

  毕竟,蛇狗的能力不是人应付得了的。

  还有,光焰身边的那两个小精灵,她也不能不管他们。

  “魔铃,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以后欢迎你来找我玩。”将一个小小的草果加进他颈项的铃铛的行列。

  绿柔为了光焰,踏出了她单独生活了近两百年的森林。

  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她踏人了人类的世界。

  小小的魔铃仍是一脸的天真,继续在湖边玩着他报恩的战利品,绿柔给他的未来通行证。

  浑然不知自己做的是件多么了不得的事,他救过它,它知道她有法子救他,还他对它的救命之情。

  一如亚伦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好心,会得到任何意外的报答一样。

  第五章

  风中舞花,风中清歌,风中漫想,风中恋何?

  亚伦斯一脸苦恼的看着餐桌上一脸喜悦的国王和王后。

  他可不可以继续往外逃啊?

  为什么他一定要陪十八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女人说说笑笑,还要维持所谓的礼貌? 

  那十八个所谓各国的公主,一个个都拿着把绢扇,半遮半掩的对着他吃吃的笑,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等着被人上架去烤的乳猪,她们正在商量该如何把他吃掉。

  “亚伦斯王子,平常喜欢做什么消遣?”

  “骑马看花。”

  扯开一个连他都觉得很假的笑容,也没看清楚问的人是哪国公主。

  哇!好帅喔!

  四下不断的惊呼声,全因为他这硬挤出来的笑容。

  亚伦斯听了,差点没把叉子上的沙拉往鼻孔送去,这群女人的眼睛都长针眼是吗?

  她们看不出来他是苦笑,苦苦的笑吗?

  有生以来,他觉得吃一顿饭真是一件辛苦的事,尤其是和十八个等着把他一块块撕开吃掉的女人一起吃饭。

  惟一庆幸的是!他终于说服父王,从十八个公主里挑一个最喜欢的就好,不必一次将十八个都娶进来。

  “各位今天一路奔波,请好好休息吧!明天,堡里会举办一场花宴给每位公主洗尘。”

  匆匆依父王的意思邀请了每位公主,亚伦斯只想快点回到让他自在的空间,真不知历史上那些喜欢养情妇的王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一点都不喜欢被一堆女人包围的感觉,连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都难。

  有礼有为的王子,英俊多金的王子,是亚伦斯给所有公主的印象,但他本人却不知道的印象。

  明天,花宴上,已有不少佳丽打算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一网成擒了。

  等着接招吧!王子。

  十八位公主互相对对手露出挑战的笑容,随着亚伦斯的离开,众佳丽也纷纷离席,回自己的殿房养精蓄锐。

  在离亚伦斯最远的角落,最不引人注目的位子,有个始终低着头的身影,除了在亚伦斯开口时曾抬起头之外,这位公主始终低着头,既不和人打招呼,也不曾拿下罩在头上的面纱。

  小小的身影与其他公主相较下愈显她的不起眼,淡绿的服饰让她的存在就像根草一样平凡无奇,默默的坐着、默默的看着、默默的离座。

  身边的人愈是吵闹,愈显她的静默。

  就像她的存在就是不曾存在。

  ※ ※ ※ ※ ※ ※ ※ ※ ※

  黑暗是罪恶的巢穴,鲜血的味道最容易引来魔物兴奋的眼光。

  “叽!”看似纤细的手腕,一手抓挤着一只最软弱的魔物,让它悲鸣着死去。

  “本来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如果你们没有惹上我的话,我也不会想弄脏我的手!”

  碧绿的眸子在夜里闪烁,漆黑的夜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一下子有这么热闹的盛宴,真的引来了不少觊觎的魔物,想乘机作乱。

  走了许久,却始终没发现她要找的目标。

  “果然狡猾!看来这样没办法引出它来。”

  喃喃的走向另一个地点,他不打算在这里待太久,以免夜长梦多。

  最好是速战速决!

  尽头的地方有说话的声音,隐隐的透出与这黑暗不同的光亮。

  那是谁的地方?在这个黑暗的尽头。

  循着光亮走去,说话的声音愈见清晰,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声音。

  “是他!”

  光亮的地方是个相当华美的寝殿!坐在床上抱头喃喃自语的正是为明天的花复大伤脑筋的亚伦斯。

  “唉!我为什么要跟父王妥协呢?十八个啊!就是一天应付一个也要花十八天的时间!这十八天要我跟她们说什么呢!你好,我是亚伦斯!很高兴认识你!这话见一个就要说一次,为什么我一定要陪她们呢?”

  “唉!十八个没有一个我认识的,要我跟她们说什么啊?”

  亚伦斯自言自语着,为明天的花宴头痛不已。

  担心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笑容就已经勾走所有公主的芳心了吗?

  为他的杞人忧天好笑,暗处的人勾着浅笑。

  “如果你在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累了不是?”他像对着手上的什么诉说似的。 “看到你,她们非知难而退不可!只是,要我去哪里找个这样的你让她们自动退出?!”

  好奇他手上的东西,暗处的人隐去自己的模样,踏出阴暗的角落,光明正大的走过来。

  “啊!”因她太过惊讶的抽气,让一直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亚伦斯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有人吗?不可能啊!”但他明明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

  掩着嘴,不敢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绿柔的眼睛停驻在那张显然是画她的画像上。

  亚伦斯刚刚就是对着这画在说话吗?

  绿柔的眼眶泛起热意,那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绿柔在他的心中已占有一些份量了呢?

  知道他不可能还拥有过去的记忆,但是,为什么才十多天连相处都算不上的日子,他就可以把绿柔的样貌记在心上、绘于纸上了呢?

  “可能我自己神经过敏!”嘲笑自己的多心,亚伦斯摊开了右掌。“如果你也出现在明天的花宴上,那该有多好!至少你的名字也让我念了十多年,总是比她们来得熟悉,可惜!我只是在做梦!两百年前的人就是活着也不会还是这个样子,何况人家还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将自己丢在床上!将图画拿高,亚伦斯又说:“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也和那些公主一样,穿得一身厚厚重重的像颗荷包蛋?”随即又否定,“应该不会!我看你的衣服很轻薄,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开,那我要不要拿件大衣随时准备防狼?”

  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说得好像真的有人在听他说话一样。

  绿柔只听得一颗心咚咚的跳,手上已是一片再也承载不了的湿意。

  她只是来保护他,不让他被可怕的蛇狗所害,她不能给他更多了,她已经不是他的绿柔,那个总是一身绿意的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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