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该敲醒这个爱情白痴!难道在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她还不明白他对她的深情,他爱着她吗?
“难道那晚的事对你来说不具任何意义?”
一提起那晚的事情,她就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料想不到那晚的她,居然会这么开放,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而且还开口承认自己爱他。
“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回答‘是’。”霆青威胁地指着她。
这世界上就是有许多人喜欢尝试各种挑战及不接受别人的挑衅,羽珊便是其中一个。她硬是唱反调地说出违心之论,“是。”
刹时,霆青像只狮子在看到猎物时一样,凶狠地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再度质问道:“你再说一次。”
“是、是、是……”没让她说完,霆青用最快速的方法使羽珊停住回答、闭上嘴。
他惩罚性地用力吻住羽珊的嘴唇,像渴望水一样地深深吻住她,吻得她喘不过气。
他只想让她受到点惩罚而已,没想到却使自己掉人深渊似的,久久无法离开她美丽的唇瓣。
卫霜拉着“有有”从花园进入书房时便瞧见这幕火辣辣的画面。“咳……”
霆青气愤地放开羽珊,头也不回地直盯着羽珊那张娇俏的小脸,口气不好地吼着:“滚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羽珊随即抬头难堪地看着他,以为霆青是叫自己滚出去。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想挣脱霆青的怀抱,如他所愿地滚出去。
但霆青却更加拥紧她,让她无法动弹。“卫霜!我叫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这下羽珊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叫卫霜出去。
正想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擦掉之际,它却不可遏抑地一颗颗地滑落脸庞,看得霆青直揪着心疼,用手指温柔地帮她擦拭着。
“卫霜!”
卫霜本想留下来看好戏的,可是听到她大哥那暴怒的吼声,吓得她还是赶紧和“有有”迅速跑离书房,急急地将门关上,逃回花园里去。
“小珊,再回答我一次。”霆青温柔地看着羽珊。
“我……我,你叫我怎么回答,我是女孩子耶!”
“那你还会觉得我是那种花心的人吗?”霆青又问。
羽珊点到一半的头,又教霆青用吻给吻了回去。
久久霆青才又难舍地将自己的唇移开羽珊已被吻肿的唇,虽然他仍不满足,“再回答我一次。”
“可是……”
“嗯……”霆青威胁地低头作势就要再次吻住她的嘴,羽珊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准你再亲我了。”
“好,那你得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霆青的手悄悄地在墙上画上个叉叉。开玩笑!要他不要再吻她?做梦。
“哎呀!是卫霜嘛!是她告诉我你们的过去的、现在的风流艳史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霆青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是这个小鬼在挑拨离间。该死的卫霜!”
“那……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嗫嗫嚅嚅地问道。
“除了有关于我的部分以外,其他全部是真的。”霆青急于撇清自己和花花公子之间的等号。
“哼!我怎么知道它不是真的。搞不好事实刚好相反。”羽珊嘟着嘴。
羽珊这动作摆明了是在引诱他犯罪,他忍不住轻啄了她的唇一下。“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她要是不相信他,她们早就玩完了。
羽珊想了想,“好吧!姑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是有试‘信’期的喔!”
“试‘信’期?”霆青不明白何谓羽珊口中的“试信期”?
“我‘姑且’先相信你,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没有素行不良的话,我才能真正地相信你。”其实羽珊心里早就相信霆青了,只不过想考验他罢了,看他以后敢不敢想花心。
“那要多久?”
“嗯……不晓得,看我高兴。”
霆青委屈地大叫:“小珊,可不可以给个明确期限呢?”
羽珊不为所动。
霆青又苦苦哀求,其实只要羽珊开心,要他怎么都行。
“好吧!那就到我们约满的那天为止吧!”羽珊心想,至少也得让她自己随心所欲半个月吧!
“那……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一样‘东西’呢?”霆青别具深意地看着羽珊。
“你不找卫霜算账吗?”羽珊当然知道霆青跟她要的是什么,为了脱离魔掌,只好出卖卫霜了。
羽珊在心里大喊:卫霜,对不起。
“好吧!”霆青故意让羽珊以为她的计划得逞了。
羽珊吁了一口气,当真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可是霆青却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把它保留到晚上,现在我先找卫霜算账。”在临走前又迅速地轻吻了她一下。“卫霜!”霆青气急败坏地大喊。
在花园的卫霜一听见霆青的怒吼声便晓得东窗事发、事迹败露了;颤抖地将耳朵捂住,一径躲到“有有”的身上去。
羽珊则气得直跳脚。什么保留到晚上!骗人!还不是被趁机偷亲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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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饭特别提早开始,大家都各怀心事地草草结束晚餐。随后,全部的人都到齐地在客厅找位子坐下,而四兄弟更是虎视眈眈地逼视着卫霜,等着来个总算账。
霆政特别从法国坐上最早的一个班机回来。昨天下午一接到霆青的电话,他便抛下身边的美女,迫不及待跑去订了最早的班机,千里遥遥赶回来找卫霜算账。
也正因为等待霆政从法国飞回来,所以卫家兄弟也才会暂时给了卫霜一天缓刑;等着全员到齐。
貌似楚楚堪怜的卫霜正孤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面对着她那四个怒火高涨的哥哥们,个个的表情犹如豺狼虎豹般紧盯着她,一副快意地想将她生吞活剥。这会儿沙发椅就好比电椅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老实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霆铠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卫霜低着头,活像个饱受婆婆虐待的小媳妇一样,不敢抬起头。
“卫霜!”看到她仍是不开口,霆桀不耐烦地低吼。
“对……对不起嘛!”卫霜的声音细若蚊蚋低声道。其实从来就没听过她讲话那么小声的。
“你现在道歉也于事无补,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们要听听你的解释。”
伤害的确已经造成了。
霆青足足有一个礼拜没有对羽珊进行“狼吻”了,更别说其他更激情的行为。
霆铠则当了一个礼拜的“有有”的兄弟在羽珊的身旁跟前随后,像哈巴狗似的讨好她。把他这个老板、学长的形象破坏殆尽。
霆桀连续当了一个礼拜的夜猫族。任谁都知道他这个人的生理时钟一向规则,一过午夜便要就寝,为了躲避羽珊,他必须在外面混到凌晨一二点才能回家;现在他的眼睛就像被人扁了两拳似的挂着深深的黑眼圈。
损失最惨重的便是霆政了,他平白无故地花钱买机票,将自己“丢”到法国去;不过“有失必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趟法国之行让他和那些美女们整天泡在一起,享尽怀抱温柔乡的滋味。
“我劝你还是老实招来,我已经气得想揍人了。”霆桀整个人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连额角的青筋都一一浮现。
“我……我……”卫霜难过得眼泪滑了下来。她从来没看过她大哥们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就算她再怎么调皮,他们也不会有如凶神恶煞般的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