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要保护安樵一辈子,谁都不准侮辱他!
雪莉捂着脸,满脸通红,出乎意外的没有任何反击,默默转身走了。
段安榕一脸莫名,她不知怎地有种感觉,雪莉是故意激怒她,让她打的。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坏。”杜泊怀说。
段安榕握着发疼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别放在心上!”杜泊怀伸手握住她发疼的掌心。
察觉手上温暖的段安榕.心慌意乱的抽回自己的手.置于身后,明显的在两人之问划出距离
两人之间的尴尬,段安樵尽收眼底。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情形应该是杜泊怀惹段安榕生气了吧!
段安樵对杜泊怀无奈的笑了笑,拉住段安榕,“我跟雪莉握手言和了,你也跟杜大哥握手言和吧!”
段安榕没想到她故意回避杜泊怀的动作,竟被安樵误会了。
“我早说过我跟杜……大哥没什么。”
“如果真的没什么,为什么你要躲着他呢?”
该死的安樵,怎么当着当事者说了?
“我没有躲着他,你想太多了。”段安榕冷着脸,将轮椅转向。
“可是……”
“再说,我生气了。”
真槽!杜泊怀真是好大的能耐,能让他姊气成这样。
段安樵偏过头去,对杜泊怀做出“对不起啦!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
杜泊怀淡淡笑了笑,深沉的目光落在段安榕僵直的背脊上。
◎◎◎ ◎◎◎ ◎◎◎
经过雪莉跟段安樵那一次“事件”之后,雪莉就搬到杜泊怀的家里去了。
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怎么的,她的性格突然大变,不再像以前一样愤世嫉俗,也不会老是出口伤人,且还常到医院去看段安樵,而她的削苹果技术很明显的比段安榕好上百倍。
“天啊!完整的苹果!”段安樵第一次看到苹果浑圆饱满的模样,其夸张的惊讶神情让一旁的段安榕真想将整袋苹果往段安樵头上砸去。
端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拿起雪莉特别带来的花束,一转身,身旁的杜泊怀似乎有意的挡住她的去路。
“借过。”她闷声道
雪莉与他们的关系改善,但她和杜泊怀之间反而是越来越怪异。
明知他人就在她旁边,但她总刻意的不去看他,不去跟他说话。非不得已,也总是简短几句。
“我陪你去。”杜泊怀不山分说,拿走了段安榕的花瓶。
“不用了。”段安榕想抢回来,不料一旁的两个“病人”竟鼓噪要他们一块走
谁都看得出来杜泊怀对段安榕有好感,而段安榕呢?
身为弟弟的段安樵察觉,段安榕一开始看待杜泊怀的目光就不一样,可她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老是把杜泊怀当空气一般的视若无睹。
雪莉曾推测是因为何医师的关系,却被段安樵给否定了。
段安榕一样在逃避何医师,但两种逃避的感觉截然不同。
对于何医师,段安榕是因为不晓得怎么应付,所以才逃避的。
而对杜泊怀,那种感觉段安樵说不上来,可莫名的有一种又悲又恨的复杂情绪.藏在段安榕那偶尔偷看杜泊怀的眼眸里。
不只是单纯的吵架或不愉快吧?是有什么秘密他们不知道的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段安樵几次询问未果,只能以他观察所得告诉杜泊怀,希望他能够亲手解开这个谜。
当时的杜泊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不过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他并没有放弃他姊,了解这点,段安樵就安心了。
他可是很喜欢杜泊怀的,如果他能当他姊夫就更好了……呃,这并不是因为以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使用他的“保时捷”喔!
即使两个人想尽办法让杜泊怀跟去帮段安榕的忙,但段安榕总能用坚定的口气拒绝。
后来雪莉沉不住气了.脱口而出:“就少当一次电灯泡吧!”
在场众人睦目结舌,包括段安樵。
话既然出口,当然就收不回了。雪莉索性大方的牵起段安樵的手,“如果懂,就快走吧!”
“喔……好……”被突来的宣告乱了方寸的段安榕忙拿起花束,赶忙离开。
杜泊怀对雪莉眨眼微笑.跟着走了出去气
段安樵先抽离了手,表情淡淡。
“希望杜大哥能找到问题症结。”
“呃……是啊!”雪莉低下头切下一块苹果,交给段安樵。
“谢谢。”他微笑的表情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跟你说.我刚才……”
“是情势所逼。”段安樵笑,“我又没会错意,你紧张什么!”
“你……你知道就好。”她也切下一块苹果放人口中。不知怎的,那甜味,带了点酸。
◎◎◎ ◎◎◎ ◎◎◎
她走得很快,模样几乎狼狈,但他却是从容不迫,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稳稳的跟紧她。
别再跟着她,别再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不要再试图想打探她心里的秘密,她怕她终将把持不住,而悔恨一生!
好不容易走到茶水间,她微颤的手差点将花瓶给打碎了。
“小心!”杜泊怀眼明手快的接住从台面上滚下来的花瓶。
“谢谢。”段安榕回避着他的视线,小心翼翼的不让手指碰上他的,接过花瓶,不料,他一个往前,拥住惊惶失措的她。
“到底怎么了?”他曾以为段安榕突然的转变,是因为想断了他追求的想法,但听段安樵所言似乎又不是那回事。
也许是他曾在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然而糟的是他竟然怎么都想不起来。
“什么怎么了?”她僵直着,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这个花瓶给了他一个好机会,杜泊怀抽出夹在两人之间的花瓶,段安榕很明显的惊喘一声,用力拉住,两人就在半空中僵持不下。
“我不会把它摔坏的。”杜泊怀笑。
”不是……”她当然不足怕这个,她怕的是已经紧紧密贴,没任何空隙的距离。
“那你在担心什么?”低沉的嗓音魅惑着她,心猛一跳,完全听不清楚他问了什么。
厚厚的掌心抵着她的背,身躯紧贴着他的。稀薄的空气在胸腔沉重的抗议,她感觉不到,除了他如火般迅速在她周围燃烧的体温。
“说啊,你在担心什么?”放下花瓶,他的手钻入她如丝缎般滑顺轻柔的长发里,弄乱了原有的整齐。
“我……”她像被下蛊一般情不自禁地抬起下巴,着迷的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线条,瞧着他带着询问的嘴角,突然很希望那两片薄唇能够落在她的唇上。“我不……知道。”
“喔?”他的唇如她所希望的落下来了,可却掠过她的唇,靠近了后颈。颈项间缠绕的热热呼吸让她更是心痒难耐,不自觉的轻吐叹息。
“告诉我,什么事让你心烦?”他像哄着小孩般,试图引她说出原因。
她快不行了,她快支撑不住了。再这样让他抱着,她一定会卸甲投降。
“没有……”她提起最后残余的力气,一鼓作气推开他。
冰冷的空气刚窜入,下一秒她又禁锢在他的怀里,而她渴望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
无须他诱惑叩关,她很自动的微启樱唇欢迎对方。
强自压忍许久的情感,一古脑儿的全数爆发。她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与他舌尖缠绵,双手缠绕他的颈,渴望更深入。
是欲擒故纵吗?在她激烈的回应之下,杜泊怀心中对她先前的冷淡有了这样的疑问。
缠绕发丝的大掌往下,滑过纤细的长颈,隔着衣衫,裹住圆挺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