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态度?她还没跟他算账,他还板起一副脸孔。沐悠心气气地在心里说,但好像是她跷家不对喔,谁让他耍她?活该。
“喂,你哑巴了吗?说句话又不会浪费你的时间。”沐悠心忍不住责问。上官毅风没理她,专心地开车。
“你是什么态度嘛?”沐悠心又问道。
上官毅风仍然不作答。
“你……可恶。”沐悠心见识到上官毅风真正的脾气了,上次他发脾气打她屁屁原来还有保留,现在她真正惹火他了。
在上官毅风的沉默下,沐悠心仿佛觉得真是她不对了。想想她第一次跷家,是她不了解自己的未婚夫,第二次跷家已知道哪个是她的未婚夫,还和未婚夫大谈恋爱,那,好像真是她不对喔。
但那又如~他都知道她是他未婚妻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要她像傻子一样被父兄耍。想到这,她就有点气了嘛。
上官毅风把车开回台北位于阳明山上的别墅,他把车泊好又率先走人大厅,他站在门边等着沐悠心,沐悠心噘着红唇才跨人大厅,上官毅风霎时转过身来面对她。
“为什么还要跷家?为什么不先弄清自己的未婚夫是谁?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上官毅风气气地逼问她。
“我……”沐悠心不觉倒退一步,怎么全都是她不对了?她好像真的很……哦,有一点点不对喔。
“怎么都不说了?”上官毅风又逼近一步责问。
“我……”沐悠心又倒退一步,真的什么都不会说了。
“你不是很有道理吗?你的伶牙俐齿呢?冬眠去了吗?”上官毅风又逼上一步,几乎用吼的道。
“我……”沐悠心退无可退,她背贴墙壁,委屈地扁汀扁嘴,被他吼得不会反击。
“我什么我?”上官毅风伸出手,把她圈在自己身前又吼。
“什么嘛?你……我……”沐悠心看着缓缓靠近自己的帅脸,不觉咽了咽口唾。
“我什么?你什么?”上官毅风的帅脸靠过去,捕捉着她噘起的红唇,他狂热地吻起来,一双大手伸入她的衫内,抚摸她身上如脂的肌肤,抚上她高耸的双峰,轻轻地揉捏着。
沐悠心被他吻得神志恍惚,一串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她全身瘫软地靠在墙边,双手环抱上官毅风,上官毅风把她拦腰抱起,飞快地回到楼上的主卧室。
上官毅风把沐悠心放在床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衫,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吻上她艳丽的菱唇,一路吻下她的肩窝,吻上高挺的雪峰,吸吮着抚摸着……
沐悠心在上官毅风身下娇喘微吟,他的抚吻带来一股魔力,一股骚麻的感觉贯穿全身。
上官毅风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她共浴欲海之中。
沐悠心偎在上官毅风怀里沉沉睡去,一整晚,上官毅风像疯了般不断地在她身上需索,朦胧间上官毅风动了动,沐悠心以为他又要来了,迷糊地推拒:
“不要了,不要了!”
沐悠心翻身把头埋在上官毅风怀里,上官毅风一只脚跨过她的腿,一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
沐悠心睁开眼,上官毅风已起床穿好衣衫坐在床边,带着一抹深思看着她。沐悠心马上从床上起来,却后知后觉自己全身赤裸,脸霎时像火的般红至耳根,她伸出双手捂住上官毅风的俊目。
“不许看。”沐悠心脸红耳热地道。
“现在才遮挡我双眼,不嫌太晚了吗?”上官毅风戏谑地道。
“可恶。”沐悠心嘟着一张红唇,把薄被包在自己身上,走入浴室。
当她穿戴出来,上官毅风从床上站起来。
上官毅风过来拉着她的手,沐悠心被动地被拉着到餐厅,吃完早餐,又被他塞进跑车,然后回到一个星期没回的擎天公司。
沐悠心像做梦般,站在二十九楼俯视着下面的楼群,她现在当了人家名副其实的逃妻,噢,不!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未婚逃妻,而且很不幸的却被自己的未婚夫逮了回来。
沐悠心偷瞄一眼坐在长形办公桌后面,正专注地批阅文件的上官毅风,他那张性感的薄唇抿成一线,一张好看的帅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什么嘛,他把她安排在这儿,她快无聊死了。一个星期前,她还是这家公司的总裁私人助理,而坐在这张古檀木长形办公台后面的帅气男人,正是她认为嘴歪跟斜鼻塌的未婚夫。
噢,真衰!第二次逃婚计划就这么被跟前的男人识破,还被抓了回来,被绑在他身边。似乎从认识他开始,她的聪明才智以及她的机灵古怪,就对眼前的男人无用武之力。
可恶,可恨!沐悠心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上官毅风正好抬起头来,看见她那张生动活泼古怪的俏脸,不禁露出抹好笑的笑容。
“哼。”沐悠心冷哼一声别转脸。
“悠心,你觉得闲就来帮我处理这些文件。”上官毅风淡淡地道。
一个星期没处理的文件堆积如山,向预晖从他们回来的时候,进来办公室汇报工作情况,然后又退了出去。
“我不要。”沐悠心拒绝。
“等我处理好手边的工作,我再跟你算账。”上官毅风道。
什么?还要算账呀?沐悠心踢了踢文件柜,却不小心一脚踢在柜底的横杆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你看你,不愿帮忙就算了,也没必要把脚弄伤。”上官毅风过来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皮椅上。
“谁要你猫哭老鼠假慈悲。”沐悠心不领情地道。
“老鼠?这里的清洁卫生弄得很好,没有老鼠。”上官毅风装傻地调侃她。
“你……我不跟你说。”沐悠心噘起嘴唇,气鼓鼓地道。
上官毅风蹲下身,脱掉她的鞋,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沐悠心的玉腿上踢出一片瘀青,上官毅风站起来,按下对讲器,叫陈席把药箱拿进来。
陈席把药箱拿进总裁办公室,见总裁蹲在地上,沐悠心却坐在总裁办公椅上,陈席把药箱递给总裁,上官毅风从药箱里拿出药油,轻轻地涂上沐悠心的伤脚上。沐悠心痛得一脚蹬在上官毅风身上,把他蹬得跌坐地上。
陈席捂着嘴忍住笑,立即退出办公室。
上官毅风翻了翻眼从地上起来,捉紧她的脚为她上药,沐悠心尖叫着像被人宰杀般。
沐悠心气气地瞪着上官毅风,上官毅风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沐悠心,挑了挑眉头。
“别气了,生气很易老,老了就不漂亮了喔。”上官毅风拉过另一张椅,坐在沐悠心身边道。
“要你管。”沐悠心待上官毅风走到跟前,用另一只脚用力踩了他一下。
“哎呀。”上官毅风夸张地在地上跳了几下。
“活该。”沐悠心看着他这副滑稽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伤我心啊,我的未婚妻伤透我的心了,刚才蹦我一脚,现在又跺我一脚,还说活该。”上官毅风捧着一颗心状似悲伤不已地道。
“噢噢噢,是啊,你有一颗玻璃心呢,我怎么忘了你的那颗玻璃心一碰就会碎?我这当未婚妻的也够可怜,要时常担心你的玻璃心会破碎。”沐悠心看着上官毅风一副欠扁的样子,也捧着自己的心好哀怨地道。
上官毅风看着她那副天真烂漫又不失顽皮的俏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是我?”沐悠心揪着上官毅风胸前的衣服问。
上官毅风一双俊目含笑看着沐悠心,并没马上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