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揉着她柔软的手掌,在她的推拒下很不甘心的撤出来。
“你会把我折磨死!”他咬牙切齿,狠狠的在她玉颈上烙下一个吻痕。
白水泱才松了口气马上又急急的吸气,“继羽……”
他怒瞪的浅咖啡色眼眸直瞅住她,“他妈的!你要是继续用这种声音诱惑我,后果可要自行负责!”
白水泱很快的挣脱他,离开他的双腿。
“我、我该回去了,诺诺一个人在家。”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和头发。
商继羽双手抱胸,靠向沙发椅背,“又是那个死小鬼坏我的好事。”
白水泱望他”眼,“她是我的女儿,她叫诺诺。”
商继羽凝望她,“你不喜欢我叫她小鬼?”
白水泱摇摇头,“你总是气冲冲的叫她小鬼,她会不高兴。”抚着头发,她蹲下身在地上寻找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的笔。
商继羽在身后摸到笔,“在这里。”
白水泱抬头看见他手上拿着笔,淡淡一笑站起来,她隔着茶几,弯身要去接,商继羽却拿着笔比了比身边的位子。
“我该回去了。”她望着他眼底里还透着热光,羞赧和犹豫浮上心头,修长的手指绞紧。
商继羽这辈子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他一个起身,跨过茶几,双臂一伸就把美人抱了个满怀。
“你这么美,你那个笨蛋前夫居然舍得放掉你,真是个白痴。”他压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胸前温软的起伏,忍不住轻轻地啮咬她的小耳垂。
“嗯……别这样……”她红着脸,紧贴在他身上的胸口几乎无法呼吸,“继羽,我真的该回去了。”
“告诉我,你们怎么会离婚?是那个笨蛋在外面搞女人?”他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只是很好奇怎么会有男人舍得放弃她这么美丽的女人?
他片刻都不晓得要安分的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体游走,惹得她全身又开始发热骚动,连脑袋也变得不太管用了。
她想了会儿,才清楚他问了什么,“你说宇文……不,宇文他很好,他是很体贴的丈夫,我们离婚有……不方便说的原因。继羽,你真的该放我回去了。”
她无法明白为什么他抱着她时,她总是像消了气的皮球,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没有,而他的热情,强硬的拥抱和爱抚,既令她心跳加快又有无法承受的害怕……
商继羽突然推开她,大掌握着她纤细的双肩,凶狠的目光瞪视她,“很好?体贴?你他妈的该不会还爱着那个笨蛋?!”他越吼,声音越大。
白水泱连忙摇头澄清,“不是的,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不是那种感情。”
她不能说她和宇文从来就没有那种感情,她过去的婚姻关系到宇文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没有宇文的允许,她不可以自私的为了自己而出卖朋友。
“还当朋友?!混帐!你该不会偶尔还让他上你?!”商继羽光是一想就青筋怒现,他咬牙切齿的大声咆哮。
白水泱闻言满脸通红,“你、你不要随口乱扯,根本没有这回事。”
商继羽凶恶的瞪她,扬声警告,“你是我的女人,要是敢让别只色狼碰你一根寒毛,我会一只只抓来阉,再找你算帐!”
白水泱眨了眨害羞的星眸,却始终对他的言词保持着高度兴趣,虽然他的词意里总是宣示着对她的占有,总是那样霸气的近乎蛮横不讲理,她的心却是暖烘烘的,漾满了甜蜜。
* * * * * * *
羽程集团,几年前只是一间小小的科技公司,这几年经过沈东白、商继羽、阎嗥三人共同努力打拚,才有如今的成果。
三人之中,只有挂名总经理的阎嗥结了婚,沈东白和商继羽这两个总裁和副总裁到现在还是有名的单身贵族。
外头正飘着细雨,三个人在总裁室里开会。
最近有许多经营不善的小型科技公司,希望能与羽程集团合作,他们正在对这些公司做评估。
“他妈的这家烂公司还留着干什么,拆掉算了。”啪地一声,商继羽朝桌面掷下一份文件,椅背一靠,修长笔直的双腿往桌面一搁。
“不具发展性,没有优秀人才,我也认为不值得再浪费时间。”阎嗥搁下这家公司的资料,拿起下一份。他的年纪只比商继羽小一点,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明朗炯亮的眼睛,一份持家男人成熟稳重的气质,被公司的人喻为本世纪最后一位痴情男。
“就这么决定。”沈东白点点头,手指轻敲桌面。他留着一头及肩长发,挑染了几条银白色,头发一贯是用黑色鞋带束在脑后,多年来不曾改变;不变的还有他的衣着,水远是宽松、柔软的白色系服饰。
这位总裁,微笑是他的标志,温和是他的招牌,即使在盛气中亦不例外,他很难教人看得透彻,所以给人一股高深莫测的神秘气息,特别的是他有一双漂亮的勾魂眼,所以商继羽叫他“桃花眼”。
“狗屎!连亏了四年还敢开,叫他去跳淡水河算了。”南继羽又把手里的文件往地上扔。
“不过他倒是个值得栽培的工程师,最近好像也有不错的新产品在研发当中,这个人不适合经营公司,可以培养为专业人才。”阎嗥望了沈东白一眼。
“他愿意的话就叫他把公司结束掉,到开发室来。老羽,你的意见呢?”沈东白微笑地望向没个坐相的“副总裁”。
“算啦,多一个垃圾又不是养不起,随便你们。”他手上还有一叠资料,看他那副表情,好像恨不得把它们全扔进垃圾桶似的,他最不耐烦处理这种杂事了。
沈东白在文件上记了一下,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老羽,你和新交的帮佣美人进展得如何了?”
“他妈的!昨晚差一点上了她!”提起这事来,商继羽那张俊美的脸上马上出现咬牙切齿的痕迹。
阎嗥好奇的问道:“你跟她讲话也是这种调调?”
“这种调调怎样?你欠扁啊!”商继羽抬着腿懒得起身,直接拿枝笔往他脑袋丢。
阎嗥随手一接,扔回桌面,“我是为你好,女人还是比较欣赏绅士型的男人,枉费你有这张斯文的脸皮,你要是不改善你的谈吐举止,女人还是会一个个被你吓跑。”
“他妈的我不会再找一个,全世界的女人那么多,死也死不了全部,我什么时候缺过女人了。”商继羽抱着胸膛,一双腿搁在桌面,鞋尖朝上晃来晃去,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小阎,你要求老羽做改变是不应该的,你要知道他的言行举止也列入公司的一大特色里,公司的特色岂能任你说改就改?”沈东白慢条斯理的说。
“死桃花眼,你什么时候付过我这项费用了?”商继羽眼中的冷光狠狠的射向沈东白。
沈东白笑着劝道:“老羽,全世界的女人多是多,但却艮莠不齐,你不缺女人并不代表你交的都是上得了台面的女人,看你连个帮佣的都不放过,我真担心你的口昧是否出了什么问题,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
“用不着你假惺惺。”商继羽得意地扬一下嘴角,想起白水泱的美,他压根不在意沈东白的调侃。
阎嗥一脸玩味,“老羽,看你这次好像挺认真的嘛。”
“去你的,我哪一次不是正正经经和女人交往。”商继羽端起荼,喝了一口。
“真奇怪了,那为什么你每一次的结局都是‘新郎不是我’?”沈东白摆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