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准再说下去。”这就是她不能回家的原因吗?!那么这辈子她都别想回去了!
“去洗澡,免得感冒了!”他命令,并将地上的怀表捡起。“这只怀表你别想拿回去了。”他重新将之系上。
“你……”
“这是绝对命令!不从不行。”他的语气严厉不已。
在她眼里,他这次的命令教她甘愿服从,唐也不想她离开,或许她有希望,谭林天不是说了吗?只要加中枢岛就有希望,是指这个吧!
“是,我亲爱的王。”她娇媚万分地吻了他的脸颊,又惹得他愣了半晌。
抚着她吻过之处,他微微笑起来,他的心是失控了,但那又何防,在她面前,他不是卡腾王,他只不过是个与她平等的平凡人。
董倩从浴室拿了条毛就出来,到他面前为他处理伤口。
“谢谢你舍命救我。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打算丢下,我一个人在饭店里,永远不想见我。我是人,却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这里对我来说是非常陌生的,而姊姊又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收留我,当时所有的无助惶恐全向我袭来,我就要孤零零一个人了,再也见不到我有的人,我真的很害怕。”她吸吸鼻子,再道:“当你救我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希望可以持续到永远。”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放你一个人,以后别再提起你的身分,那对我没任何意义。”他拔着她濡湿的发。“快去洗澡,着凉了我可不管。”
“可是如果是你着凉了,全世界的人都会为此难过,我让你先洗。”她拉起他,“去吧!”
卡腾1迟疑地立在原地,她的一袭紧贴洋装因雨淋的关系,将她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透明的看到她衣敝之下的雪白嗣体,若隐若现的美撩起他灼热的视线,他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仿佛从牵着他的小手传来一股热流滑入他的身体里面,他感觉到身体在持续加温中。
“你怎么了?”她回首,正好看到他燃着情欲的眼来回梭巡着她的躯体,她俯首一瞧,老天,她的样子的确很容易让人想人非非,原本抽回的手想立刻找衣服敝体,但是为了一个萌生的念头而作罢。
王是个无情爱、无情欲的人,连下一代都是用培育的方式,这是杜岸群告诉她的,意思很明显,唐对女人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这全拜他顶尖的父母所赐,那么,眼前布满情欲的男人是谁?他当真是那个无欲之人?
她微笑地走向他,为他撤去衣扣。
她心甘情愿,只要可以让他懂得男女情事,或许,她能唤醒他体内隐藏的情爱因子,科学再如何发达,她也不信能控制“爱”这玄妙的东西。
她为他脱去衫,见到他手腕上一道齿痕,她不禁拧起黛眉,那是第二次见面时她和他互相以暴力对待的结果,她的手臂早就好了,而留在他的手臂腕的齿痕可能会跟着他一辈子,她记得自那时候起,她就没见过他穿着短袖,即使是大热天,是为了避免别人的目光吧!高高在上的王竟也会让一个平凡女子得逞——
她的眼眸里充满怜爱,又似在回忆什么的带着笑。
他痴痴看着,柔情地道:“你在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咬了我。”他拉近她的身体,让他能将她的脸看得更清楚。
“你懂得心疼吗?在这个地方会为了所爱的人揪痛着,并且想要爱他更多更多。”
他的心口也会为她而痛,这也是她所谓的心疼吗?但他没法子再去想得更多,他的手掌之下有颗跳跃急促的心,他甚至觉得那颗心正在诱惑他的手去探抚,掌下的肌肤的美好,像是在压抑着那陌生又需要的情动,其实她也不懂,多少的紧张要驱除,还要装着落点放在他的脸颊、耳后,顺着脖子细细的吻着,她的手在他男性的躯体游动,天知道她有多紧张,手还不断地颤抖着。
卡腾王再也克制不住想拥有她的情欲,野蛮地吻住她,他的热情吓到了她,但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再说,她一个女孩子也只能做到这里,其他的,只能等他的领悟了。
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她又在他耳边底语:“我爱你!”
究竟是卡腾夫妇的失败?抑或是如董倩所言,爱是天生的,无论未来再如何发达,情和爱是不变的?
不管是什么,她都为成为他的女人而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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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和我回中枢岛了吗?”卡腾王翻身压制着她。
她紧抓着被单披在裸露的身躯上,不太习惯和他这么亲密。
她良久不语,一张脸像被灌了十瓶酒似地火红。
得不到答案他微愠,低沉地道:“看着我,不准逃避我的问题,回答我。”
她依言,羞耻的望着他近在寸许的脸庞。
“回答什么?”她压根不知道他刚才有开口说话,整颗脑袋的思绪还停留在火辣的激情画面,老天,那么主动的女人真是她?羞死人了
他烦躁的搔搔头,这个女人总有办法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你没得选择了,收拾好东西,我们回中枢岛。”
“可是……”
“没有可是。”他低吼。
“马提叔叔知道你来找我吗?”她担忧,却决定面对马提,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我命他不许跟来。所有的人全到齐了,唯独你被遗漏,马提明知道你留在饭店却当若无其事,真不知道他搞什么?”
董倩不会将事实告诉他,也不想以谎话骗他,尤其他的怒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连忙推开他,抓起被单往身上一罩,背着赤裸的他。
“等我换好衣服,我会吩咐服务生为你准备一套衣裤。”她头也不回的拿了衣服往浴室里冲。
出了浴室,被单丢给唐,她则打了能电话给柜台告知他们的需要。
之后,她便坐在床畔不动声色。
这沉默不寻常,至少卡腾王是这么认为的,她虽然不聒噪,却不至于会完没话可谈。
“在想什么?”他打破沉寂。
她这才回过神给他一个笑容。“没什么。你不会也想控制我的思f想吧!”她是想很太入神了,未来回到中枢岛,她该如何自处?
“我很想但我做不到。”这是他懊恼的地方,总猜不透她到底要什么?
“幸好,否则我只能当你的傀儡了。”
她的语调似在说笑,但她不开心,卡腾王可以感受到。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刚刚。”
她一愣,清楚他许里的意思后,整个人像热透似地热起来,他怎么问得那么露骨?
她低垂着头,但又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偷偷地将视线往他俊脸_一调,他似乎很窘,有点大男孩似地懊恼着,这会是残暴无情的卡腾王在激情后该有的表情吗?像是不满意,又有点害羞,她忍不住地笑出声。
“我刚刚的表现令你觉得很好笑?”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可就不好笑了。
“不!……你很好。”这是什么对白?她羞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那么……再来一次如何?”他像要糖的小男孩,一双美丽的眼渴望地看着她。他—向的命令式语调怎么不见了?她好笑地想着。
“不行。”她全身酸痛得很,更何况她还为自己刚才主动出击的勇气感到不可思义呢!说什么也要等她有了心理准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