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烈,体内像有把火在烧,浑然不觉仅存的冷静和自制已被酒精盖过去。
在舞池中双双对对共舞的身影,更是刺激了他的怒火和困惑。
他喝下最后一口酒后,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起身,大步走进舞池。
“他来喽!”Rose眼角瞥到那如战神附身一般,气势汹汹朝她俩走来的身影。
王茗菲吞咽了一下唾液,是有点畏惧,但兴奋居多为了即将到来的未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扯离Rose的身边,手臂被紧紧抓住,拖着往外走去。
“峰……你要干嘛?”她只希望他已经气或醉到不致听出她话中仰不住的笑意,更不会转过头看到她完全掩不住兴奋发亮的眼神。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迳拉着她往前走,但走没几步,他整个人却突然停了下来,松开她,抚住额头。“怎么回事?我——”还没说完,身子晃了晃后便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不醒。
“哇!”餐厅响起一片惊呼。
“峰?”王茗菲忙低下身子探看,鼻息正常,但……转过头,她一脸恼怒地瞪着Rose。“你在他酒里加了什么?”
“可以让今晚计划顺利进行的药!”
“什么?”
需 需 韶
Rose耸耸肩。“预防万一呀!如果他不让你吃,总点动些手脚。”
天呀!王茗菲不禁嘴巴张大。“那你下了什么药?”
“安眠药。”
“你为什么不干脆下春药?”她开始想将帮太多忙的好友给掐死。
Rose凑近她耳边。“你还是第一次耶,别太小看兽性大发的男人,你想痛死我可不管,但我可不想送你到医院急诊,害他蒙上强暴的罪名。”
这——王茗菲认命叹口气,尽管她不在意被他\"摧残”,但Rose的考量并没有错,春药会使人理智尽失,到时他若兽性大发,完全不会怜香惜玉,她可一点都没把握能挨过,如果真闹上医院,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复杂。
“那——现在?”
Rose弹个手指,几个高头大马的餐厅女服务生立刻过来,帮忙抬起已昏迷不醒的罗信峰,将他抬了出去。
Rose转过头对茗菲笑道:“你现在就去好好享受这一顿‘大餐’吧!”
王茗菲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谢了!”
“谢什么,反正你记得欠我这一次呀!”
“知道了厂王茗菲深吸口气。“抱我一下,给我勇气。”
“好!”Rose大方给了拥抱。“加油!”
“嗯!”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Rose在心中暗暗叹息,真希望茗菲可以心想事成。不过经此一事,一直潜藏在心中的那股渴望再度蠢蠢欲动了起来。
她是不是也要设计一下,把那个将她的心偷走的家伙拐到法国来,让她也好好“吃”一下?!
第四章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王茗菲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一下。
终于——他可以完全任由她宰割了。
原本帮她将罗信峰抬进饭店的几位女性友人,自告奋勇地想帮她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好让她更方便……享用,但她想也不想地当然立刻拒绝,她绝不容许其他人破坏“拆封”这个乐趣,此外——更不允许
除她以外的其他女人在他身体上下其手。
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她的占有欲竟可以强到这种程度呀!而她原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舍呢!
甩甩头,哼,这还不都是被他逼的!
忍不住投给躺在床上的男人哀怨的一眼,原本迫不及待地就想爬上床去,可走了一步又停下,不行!脚有些发软,手抚着胸口,她的心跳得好快,连手都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退后一步,再退一步,然后
——叹口气,转身走进浴室,还是先让热水稳定她的心绪,冷静下来,这样才能仔细、用心思考该如何“处理”她与他的第一次……
十五分钟后,她全身香喷喷的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底下当然不着片缕。
吸口气,轻轻地爬上床后,支肘侧躺在他身边,定定注视他,毫不保留地将他此刻的容颜隽刻在心底——他眉宇间多了几道刻痕,脸上的毛细孔及新冒出的发渣清晰可见,她还记得以前他的脸庞是多么光滑,
而她现在虽仍是如此,却是在保养品护持下,才能保持如此。
岁月……是不会太善待人,知道吗?忍不住——“你到底还要蹉跎浪费多久呢?”她无声问道。
不再犹豫,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衣物,即使在褪去他最后的屏障时,也没有任何迟疑。真的等太久了,只是当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时,她的脸还是无法抑制地羞红了。
呃……现在——要从哪边开始“吃”起呢?
想到他再也无法抗拒,可以任凭她宰割,她就兴奋得想大笑、大叫。
她像被子一般,整个人亲密地罩在他的身上,脸对着脸,鼻尖先与他轻轻厮磨,然后再像小猫一般啜吻着他的嘴唇,一会儿后,光凭啜吻已无法满足她,便开始动齿啃咬,当然她有控制力道,小心地、努力
地在他身上烙下她的齿印。
啃呀啃的,啃到下巴,再到他的胸膛——停住。
脸颊平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脏怦怦、怦怦地跳着。
突然地感到一阵鼻酸。
“这世上有一种鱼,整个身体是透明的,你可以看得到它的骨骼、内部器官……它的一举一动从内从外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二十岁的他一边弹着吉他,一边跟她说关于“玻璃鱼”这首歌的相关点滴。
为什么他的心不能像透明鱼般,可以让人轻易看透就好了,就不会这样让人伤心、折磨。
温热的泪像珍珠般滴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都无法控制情绪,嗅!现在不是伤感的时间,必须要掌握住时机。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好不容易才止住,然后她坐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低头默默注视着那依旧
昏睡的脸庞。
她将睡衣从头上脱去丢到一旁,让自己也同他一样,完全地一丝不挂,然后再度伏在他身上,拿起被子将两人密密地盖住,免得受凉。
原本想占他便宜的念头突然被抛到九霄云外去,现在惟一想做的,就是偎在他的怀中,一直听着他的心跳,直到腻了为止。
与他就只有隔着两层薄薄的皮肤距离,感觉是很亲密,但……却怎样也拉不回那份失落,无依的心,空空荡荡的。
所以只有听他的心跳,因为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呀!
她闭上眼,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随着他每一次的心跳默念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请让这句话像咒语一般,永恒地刻进他心中,
众 乾 拇
罗信峰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中的主角全是王茗菲,当他看到她被一群女人包围住的时候,他只想不顾一切冲过去,将她从女人堆中抓出来,但她们跑得好快,快得让他怎么追都追不上,直到失去了踪影!
菲菲!
他想要叫喊她的名字,可怎样努力喊就是发不了声音,直到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用力睁开眼睛,想张大嘴巴吸气时,却觉得胸口仍像是被石头压着一般,沉甸甸的。
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有颗头!不!是有个女人正趴在他身上!
他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要伸手将人从他身上推开时,触手的滑腻令他倒抽口冷气,并停下动作,几项事实刷地飞进他脑中——尽管此刻他的脑袋像塞满了棉花,难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