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害他担心得要命。
“这哪能怪我?是你这个保镖保护不力才对。”
她死也不肯认错,谁教他要一天到晚缠着自己,还欺负人,她当然要离得远远了,所以追根究底就是他不对。
宫本鹰司真的动怒了,这倔强的小妮子有必要教训一顿才行。
“是吗?那我现在就教教你,谁对谁错。”他长腿一跨就朝她追了过去,没几下已将她抱在腿上,屁股朝上脸朝下的趴着。“对于顽劣的小姐,我向来有另一套说明的方式。”大掌一挥,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圆俏的臀部上。
“哇!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郁铃痛得哇哇大叫,可他的手就是毫不留情的挥下,手劲之大,不比拿棍子差。
“哇,臭鹰司!笨鹰司!我老爸都不敢打我,你凭什么理由打我?你又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的监护人。”她痛得眼泪鼻涕流了一坨,弄湿他的裤子。
“谁说不是?你老爸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我就是你的丈夫,你的监护人了,你这一生都归我管了。”
“什么?我老爸怎么可以擅作主张?不……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你,不嫁给你!我绝对不要嫁给你。”她喊得越大声,他打得越凶,简直就像变相的退婚,痛得她直喊疼,眼泪飙流得更厉害。
“你不嫁给我,想嫁给谁?韩愈文?何绍恩?还是别人?”
“要你管,我嫁给谁都不关你的事,我不嫁给你。”
“是吗?有胆再说一遍。”他手劲加大,打得更大力。
“哇!好痛……好痛哦,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嫁给你就是了嘛!”红肿的屁股越打越痛,她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可怜兮兮的求饶。
这个男人是魔鬼,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大变态一个。
鹰司见她哭得唏哩哗啦,好不可怜,这才停下手来,心疼的把她翻身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哇!”屁股一碰到他的大腿,又是痛得她一阵哀哀大叫,看了令人不舍。
“真的愿意嫁给我了?”他柔声地问。
“真的……真的。”她点头如捣蒜,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敢说不吗?“我愿意嫁给你了。”她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算算起码被打了二、三十下,这笔帐早晚要找他算。
“好了,别哭了。”他温柔的拿起一张面纸,擦去她颊上的泪水。“会不会疼?”
“会。”她点点头。
问的都是废话,要是不疼的话,她干嘛哭?眼泪又不是不值钱。不相信的话,自己不会被打看看吗?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把他痛骂了八百遍。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真心的。”他瞅着她问。
她吓得急忙再点头。“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吓死人了!要不说是真心的,以他刚刚那股残忍的个性,搞不好会搬出满清十大酷刑来欺负自己,到时候岂不更惨。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她答得非常顺口。
“那就证明给我看。”
啥!“如何证明?”
“一般未婚妻会对未婚夫做的是什么事?”他眯着眼反问。
她羞得两颊通红,头垂得低低的。“你说什么呀?”
装傻?
“你应该不会不懂吧!”轻吹着她的乌丝秀发,逼得她愣然的抬起头来,他握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怎么样?后悔了?”
“没……没有。”他深邃的眼瞳仿佛会噬人般,吸住她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你真的会娶我吗?”
不可否认地,他确实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除了性格怪了一点,脾气坏了一点,爱欺负人一点,威胁人一点……其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
想了老半天,除了他的身手好一点,长得好看一点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优点了。
难道她就这样给他,当他一辈子的老婆?
越想越不对,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她逮着机会跳下他的腿就想往外冲。只可惜跑没两步,又被他给抓了回来,紧紧的压在身下。
“哇,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有人在摄影机前看着。”她惊得大叫。
“多谢你提醒。”手枪一拔,就朝房间里的摄影机开了一枪。“现在没有人看了,我们可以做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做的事了吧?”
“什么!”哇,原来他这么色,第一次见面就起色心。“变态,这样的老公我不要。”
“来不及了。”房间里的灯光一暗,就只剩下她的尖叫声而已。
在监控室里看着被破坏成一片黑暗的荧光幕,郁生好生失望的叹了口气,手支着肘自语道:“这贼小于终于肯行动了,拖了那么久,害我这老人都快急死。现在可好,上了贼船,他再也跑不掉了。”
他可以开始准备办喜事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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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铃从床上醒来时,鹰司就不见了,本来以为他只是出去办点事而已,却是一连三天都没有看见人。而且不只他,就连老爸跟齐家骏都陆续不见,让她不由得心生疑窦。
整个家里除了她和舒珊之外,又增加了一些保全人员,进进出出的人多了,她却更感觉到空虚。好几次询问舒珊他们的下落,答案都是有事出去,几天就回来,瞒骗的意味浓厚。
他们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都没有人肯告诉她呢?
少了他的捉弄和戏谑,仿佛世界就少了色彩,感觉不到绚丽。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驻进自己心房的,且驶进了就驱逐不出去了。
想起那天的激情,她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霸道的他竟然逼着自己答应他的求婚,想也知道,她当然是拒绝了,还冲动的说要跟韩愈文结婚。
哪知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忘记了那只黑豹的残忍,他竟然粗暴的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再次亲吻她,而且用他那带有魔力般的双手抚遍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肤,包括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然后趁着她意乱情迷之下,卑鄙地诱骗她答应他,结果造成她现在进退不得的局面。
呜……她为什么这样不幸,碰上一个吃她吃得死死的男人呢?
她想嫁给一个有钱黄金贵族的远大理想就这么没了,还成为一个杀手的妻子。
呜……离她的梦想好远,好远!
她忍不住抬头仰望天际,希望天空适时的飘下几滴蒙蒙细雨,一起哀悼她的梦逝。可是蔚蓝的晴朗天空中只有朵朵白云,哪来的一点乌雨啊!真是不捧场。
“郁铃,站在阳台想什么?快进来吃粥了。”舒珊端着早餐,走进房里来。
正倚着栏杆沉思的郁铃闻声转了过来。“我老爸回来了没有?”
“是问你老爸?还是问宫本鹰司?”舒珊笑着说,舀了碗粥端到她手上,两人倚着栏杆看着下面的风景吃粥。
“不问我老爸,也不问官本鹰司,问你老公行不行?你老公到哪里去了?”她吃了几口,看到下面的保全人员来来去去的,四处检查。
“回豆浆店了啊!喂,真好吃。”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手艺了。
来这里这么多天,老是吃佣人煮的东西,吃都吃腻了。
“你在睁眼说瞎话是不是?”郁铃狠狠的白她一眼。“豆浆店的生意那么忙,二个人可以做吗?以为我没做过,好欺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