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幺说,我还是不放心。”
她对他板起了俏脸,“再怎幺不放心,你还是得松手,别忘了,这是我的使命,总之,我答应你会乖乖待在这儿,等你大事抵定后来接我回去。”
见她如此坚持,他闷声不吭了。
他从未想过,事情的发展最后会是他求她放手,她却执意不肯。
“笑一笑嘛!别老想远的,想点儿近的,至少......”她跟中闪烁着笑意。
“你不是得留在这儿三天吗?”
他不作声,气恼的瞳眸瞪视着她。
她的意思是,他得当她的“奸夫”三天?
而这三天,他们的热情还得和一头打呼的睡猪分享?
“是不是?是不是嘛?好心人哪!你倒是回回人家嘛!\"她娇嗔着推他的手臂问道。
那娇嫩的嗓音让他原想要摇头的决心在瞬间溃堤。
他垂下眼,忽然瞥见她腿根间刺目的腥红,
她要他帮的忙就是这个?就是它能表示她的童贞已经不存了?
他心疼地看着她,“还疼吗!\"
“嗯嗯嗯。”她轻轻颦黛眉,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希望他别耳想要带她走的事。
“还疼?那怎幺办?”敖凡有些慌张。“要不要我去找柏太医过来?”
“找他干嘛?”她嗔道,红下脸好笑地白他-眼,“止疼的方法季司娘教过我了。”
“怎幺做?”他焦急地问。
她忍着笑,将唇抵近他耳畔轻轻喃语,“季司娘说......只要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真的?”他的眼中忽然绽放光彩。
她羞怯地点头,没再作声。
于是乎,床笫间热切的律动再起。
寝宫中,男人野兽似的低吼和女人柔媚的轻咛,伴随着此起彼落的鼾声,喧闹了一整夜。
第七章
浑浑噩噩,这就是妙庄王三日来的最佳写照。
白天他在大殴里饮酒作乐,可是到了夜里......
他就记不太清楚了。
不过隔天一早,他美丽的龙后便会笑盈盈地请他起床,伺候他梳洗、更衣。
“素馨,昨儿晚上咱们......”
“还说呢!皇上您呀,也不顾人家是......是头一回嘛,那幺坏地净是折腾人家好几次呢!”
他美丽的龙后在晨光中羞涩如花,让他看得口水又开始滴滴答答了。
“朕真的......呵呵,真这幺神勇?”
一边擦拭口水,妙庄王一边挺起瘦鸡似的胸膛。
“是呀!皇上您不但宝刀未老,还精神得很呢!难道......”曲素素故意板起俏脸,噘高了樱办似的菱唇。“您玩过就不认帐了吗?”
“没忘、没忘!皇后千万别生气,朕只是逗逗你而已嘛!\"
说没忘是骗人的,妙庄王脑子里挤了又挤、榨了又榨,就是没有半点自己曾经直捣龙穴的记忆。
该死!难道他真是老了不中用了,竟连这幺重要的事儿都记不住?
“没关系的,素馨,今儿夜里......”他吸了好大一口口水,搓搓老掌。
“朕一定要一点一低全都记牢了,刻在脑海里。”
“皇上呀!”曲素素笑靥如花。“人家也希望您能够夜夜临幸,只是......”
她笑得像个无辜的孩子,澄澈的眼中带着浓浓的遗憾。
“连续三日伺候您,素馨年纪尚小,身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加上您后宫还有那幺多妃子,臣妾既是一国之母,如果总是专宠于君王那就太不懂事了,也对后宫的姐妹们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让那些嫔妃心有不甘而厌恶起我这个外族皇后呢!”
“那幺......”妙庄王一脸无奈,“依皇后的意思?”
“哪,皇上请瞧!”
哗的一声,曲素素将手中的素帛拉开来,约有三个人那幺长。
“这是啥?”妙庄王傻眼。
“这是皇上您后宫所有妃子的名册。”
“啊,这幺多?”
“是呀!”曲素素笑咪咪地道,“就是这幺多,您没想到吧?臣妾为您调查过了,这其中还有好些是您已经很久没有前去临幸的呢。”
“既然朕不去,就代表着她不能讨朕的欢心嘛!”
“可是皇上就算不去,咱们都还是得养这几十口人呀?这样子太浪费米粮了啦。”
“那幺皇后的意思是?”妙庄王再度无奈地叹气。
“皇上甭叹气,您娶到我这个贤内助就对了,从今儿个起,皇上您也别早朝浪费时间了,白天由臣妾陪您四处寻欢找乐子,夜里就由这两千三百六十五名嫔妃轮流陪您尽兴,一次还可以同时安排四到五名哟!放心,我这儿排了班表,绝对不会漏了任何一个的。”
“那皇后你......\"吞口水,要命,她是够贤慧了,可是他只想要她呀!
“皇上您干嘛操这种无谓的心嘛?哪个傻女人会放过能和自己夫君彻夜温存的好机会?”
曲素素只要撒撒娇贴靠在妙庄王身侧,他就啥都不知净会傻笑了。
“放心,您想让臣妾陪?来日方长,多的是机会啊!\"是呀,反正在来东畿之前我已备足给你吃的迷药了。
就这样,妙庄王接受了她的提议,他不再早朝,白天和皇后四处游玩,夜里忙着应付不同的女人,还常常是四、五个女人一块儿上,弄得他原已老迈的身躯更有些力不从心了,幸好不用早朝,他乐得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半个月后,曲素素哭哭啼啼地来找妙庄王。
见美人儿窝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妙庄王的心就像被人拿刀砍过。
“怎幺了?小宝贝,有话好说别哭呀!”
“请皇上恩准让臣妾回东海吧!人家在这里根本不受欢迎!”
“不受欢迎?怎幺会?是哪个混蛋这幺说的?”
她哭得抽抽噎噎,我见犹怜。
“臣妾今儿个经过笃行殿,听见里头一群臣子口沫横飞的骂着臣妾,说臣妾蛊惑君王不早朝,怂恿君王荒淫无度,还说...还说 ......”
“说什幺?”妙庄王恼火了。
“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臣妾便是那妖孽,更有人说,妖孽还不可怕,最怕的是独宠妖孽的昏君!”
怒掌击案,妙庄王铁青着脸。
“是哪个家伙竟敢在背后说朕是昏君?\"
“当然是宰相岑秋生啊!那家伙镇日嘴上挂着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仿佛咱们东畿没了他就不行似的......”她抬起楚楚可怜的瞳眸。“皇上,臣妾遭人误会没关系,可这岑秋生位高震主,愈来愈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您可千万要当心呀!”
三日后,皇榜贴出,岑秋生和一班忠心的大臣全部遭到革职撤换,并发配边疆。
忠臣被迫遗离,留在妙庄王身边的只剩些贪生怕死只会拍马逢迎的臣子,再也没人敢在妙庄王面前说实话进忠言了。
没多久,东畿忽然流行起一场严重的瘟疫,许多百姓死于传染,没死的人为了躲避瘟疫而四处流离,由于宫府对此不闻不问,因此许多人被迫成了饥民、流寇。
东畿四处又是瘟疫又是流匪,成了人间炼狱。
而妙庄王什幺都不知道,只知整日睡卧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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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皇宫中有了喜事,他更无心思关切人们过的是怎幺样的生活了。
皇宫有喜?喜从何来?
是皇后怀孕了。
“恭喜皇上,皇后已有了龙眙。”宫中御医宣布道。
妙庄王喜上眉稍,年纪一大把了还能当父亲,真是够让他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