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憋着气、露出爱慕的眼神、欣赏着完美男性阳刚的脸孔时,他的唇如黑夜中缓缓行驶的列车,朝她而来——
当他的唇阽上她的那一刻,所有的完美化成了灰烬。
这是一幕多么浪漫的情景,但她实在受不了那醺死人的酒味,在她嘴里发酵。
他的热情在他体内酒精的催化下燃烧着,他的手紧紧的圈住她,不让她脱逃。
“晤……晤……晤……”
烛朵夜使尽全力,终于把他的嘴脱离,她大口大门喘着气的当儿,他的唇已在她的脖子上蠕动,搔的她麻麻痒痒。
“营……营总裁……呃……”
真是令人尴尬,他似乎没有打算停止,唯一还有理智的她,却抵抗不了他的魔力,一步步的跟着他的举动起舞,他吻一回,她身体的反应就更多一次。
“嗯……嗯……嗯……嗯……”
酥麻的感觉,包裹着她全身,她觉得自己无力的瘫偎在他怀中。
宽大的手掌沿着她身体曲线滑下,在她匀称的大腿上摩了几圈后,倏地探进她的裙内,修长的手指在她底裤上漫飞起舞。
“嗯……嗯……嗯……”
“喜欢吗?”他吻着她的下颚,黑眸迷迷蒙蒙,以充满诱惑的嗓音问。
“嗯……喜……喜欢……”
“宝贝,你好可爱……”他反咬着她的耳垂,手指在她已然泛出薄薄湿意的底裤上揉旋,低嘎的嗓音揉人她耳膜内。“宝贝,你好湿……”
当他的手勾起她的底裤那一层薄布,刷上那粉嫩的瓣膜时,她的理智陡地惊窜起——
她推开他,弹跳起身,低着头,脸蛋羞的烫红。
不知所措的她,在原地慌乱了一阵后,急急奔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两手掩住脸,羞的不敢放开。
“喂——你……你干嘛啊?”
房外,营威日跌跌撞撞的来到她房门前,敲了两声门,嘴里喃喃地念着:“这烈也真够狠的……给我来这一招……”
一刻钟后,房内无声无息;房外也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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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烛朵夜蹑手蹑脚的走出房外,尽管昨夜的羞赧末褪,但身为一个专职女佣,准备早餐的事绝不能懈怠,即使知道那个暍的烂醉的人,可能也爬不起来吃早餐,但她还足得坚守本分。
走到客厅,客厅内没人——
怪了,她以为他会睡死在客厅的,难不成他爬上二楼去睡了?
纳闷归纳闷,她还是先准备早餐。
昨晚她买了一些简单的食材回来,不知道他要不要起床吃……她随便煎了个蛋,烤了两片吐司,再冲了一杯牛奶。
简单的早餐弄好后,走到客厅,她望向二楼,犹豫着该不该去叫他——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看到沙发,想到昨晚她和他在沙发上……羞、羞、羞、羞……羞死人了!
两手合十,她闭着眼祷告。
“亲爱的主耶稣、圣母玛丽亚,观世音菩萨、活佛济公……请让营总裁把昨晚的事全忘了吧!”
她喃喃地反覆念着,在听到楼梯处有脚步声时,倏地瞪大了眼,回身看去——
营威日拨若他前额的黑发,大手压在额头上,看得出来,是宿醉令他头痛,
“营……营总裁。”
烛朵夜见他下来,急忙跑到楼梯边,恭敬的弯身相迎。
“你……你是谁!?”
营威日立定在第三阶阶梯上,黑眸眯细的打量她。
“我是新来的女佣,我叫烛朵夜。”
他问她是谁,那他一定忘了昨晚的事了。烛朵夜暗松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踩完三个阶梯,营威日立在她面前。
“我……我是那个在餐厅泼湿你裤子的人。”她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犯过的错。
“原来是你,难怪我觉得你很面善。”
他压着头,走了几步,坐进沙发里。
“营总裁,我做了早餐,你要不要先吃早餐?”烛朵夜站在沙发旁,不敢直视他。
一看到他,她就想到他昨晚对她……那个……而她居然还超配合的!
想到那件事,她不禁又羞红了脸。
“先帮我拿药来。”头疼欲裂,要不是为了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需他去主持,他可能还爬不起来咧!
“药!?在哪里?”
“后边那个柜子里有头痛药。”
“好,我马上去拿。”
她拿了药,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营总裁,药来了。”
他伸手要拿药时,目光盯上她。
灼热的视线盯的她心惶惶,她手抖着,一不小心,杯子滑落,一摊水又正中他的裤中央——
“啊——”
烛朵夜叫了一声,弯身接住仅剩一公分就摔落地上的玻璃杯。正当她庆幸玻璃杯没摔破的同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姿势暧昧至极——
她另一手压在他的大腿上,弯曲呈弧线的身子,像是他大腿上的跨海大桥,最尴尬的是,她裙里的春光,好像也暴露的差不多了!
营威日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他已经头疼欲裂了,她还不知死活的打翻水惹他生气!
只是,怪的是,她明明泼他一裤子的水,怎他却觉得,被她泼湿的地方,仿佛行一把火在燃烧似地。
眼前的她,这副姿态还真撩人!
压下那莫名窜升的欲火,他的怒火双倍直升!
“你打算要让这个姿势维持多久?”他低咆着。
烛朵夜拎着玻璃杯,怯怯地退开。“营总裁,对不起、对不起……一
她到底是怎么了?每回遇上他,总逃不了泼他一裤子湿的窘局,而且两次都泼在同一个地方!
她真的不是欲女,这都是不小心的,真的不是什么性暗示之类的……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她的,但她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愤怒至极。
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她反倒希望他认为这是她对他的性暗示,至少,她看到的会是他的笑容,而不是那两道想要杀死她的锐利光芒。
“我……我再云去倒杯茶来。”吃了头痛药后,也许他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不用了!”营威日站起身,怒瞪了她一眼,自己去倒水吃药。
吃完药后,在临上楼前,他回头看她。“你可以走了!”
“走……走!?”烛朵夜愣在二芳。“什么意思?”
“我不想请一个连倒一杯水都不会的女佣。”
其实,他对她的感觉还不坏,至少,他并不因为她一身黑漆漆的,就排斥、讨厌她,甚至他还觉得她是一个黑美人。
但他是公私分明的人,他不雇用不能胜任自身工作的人。
他的话,严重的侮辱到她!
在他想上楼去之前,她大步走上前,气呼呼地唤住他:
“请你等一下!”
营威日的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停顿了一秒,回身看她。“还有什么事?”
一脸理直气壮的烛朵夜,两道目光很难不去注视他那被她泼湿的地方,她微仰着头,让自己的目光尽量往上。
“就因为我打翻了水,所以你就否决我的工作能力?”这一点,她无法接受,她相信连她阿姨、还有她阿姨家的喀拉登,都会觉得他的眼睛是给天上掉下来的鸟屎给糊到。
她烛朵夜的工作能力,在她阿姨创办的女佣经纪公司,可是一等一的!
忘了说,喀拉登就是她阿姨养的那只,会拉鸟屎的红眼睛、白面卡美鹦鹉。
“你别忘了,你已经不只一次打翻水了。”
“我承认,在餐厅里那一回,是我不小心,但是,我也很负责的为我做错的事在挽救,我跑了好几条街,买了裤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