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内心的空乏,她做起任何事都显得无精打采,就连裘母都看出端倪,但几次询问她都不肯说,裘母也是无奈呀。
晚饭过后,她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头星月相伴的画面,安哲沁就是那众星拱月的主角,而她便是散落在他一旁那微不足道的小星星。
就算变成了“格格”又如何?在他眼中只是个平民格格,一样是这么的不起眼,不高贵,充其量不过是个烂格格而已。
愈想愈懊恼,她竟趴在窗棂上哭了起来……
“怎么了,才两天不见竟然哭得像泪人儿,嗯?”安哲沁站在窗边,突如其来说出的声音,还真是吓了圆圆一大跳!
“不要张着双大眼盯着我瞧嘛,好像我做错事一样。”说着,他便一手撑在门框利落地跳进房里。
“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出去。”圆圆指着窗外。
“你既然那么想我,我又怎么能够转身就走。”他说着竟还拉下窗,而后对她露出一张暧昧笑脸。
“我才不想你,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快出去。”这男人一口气数天不见人影,才现身就要来吓她,太过分了。
“别生气嘛,你生起气来很丑耶。”他嘻笑地望着她。
“哼!”她坐在床畔,将脸儿撇向一边。
“是因为我这两天没来看你,所以不高兴了?”他端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我才不管你去哪儿,你少往脸上贴金了!”她其实是牢骚满腹,却不敢在他面前发泄,就怕又被他取笑。
“真的?你真不想知道我去哪儿?”安哲沁一对黑黝黝的眼直瞅着她那张不停变化的小脸。
“就是不想知道。”她猛噘起小嘴儿。
“可我为了表明对你的真心,我还是得告诉你。”他饶富兴味地笑着。
她眼眶上还沾着水雾的模样直揉疼了他的心,他真想将她紧拥人怀,但是谁要她先耍弄他呢?他当然也得跟她开个玩笑。
想起这几天,他紧锣密鼓地调查这件事,最后问到了当天陪着圆圆来怡香院的护卫,这才明白圆圆似乎在奔出怡香院后就发现了他的用意。可后来她遣护卫回府之后又是去了哪儿?这点可又让他想了好久。
之后德稷的现身以及自动封他为“辅政国师”都是线索,最后他抽丝剥茧,又塞钱偷问了皇宫的守卫,终于打探到当天圆圆真有拿着德稷给他的玉佩进宫面圣。
这下可好,他能完全明白一切,这聪明的女人定看出他有难,这才跑到宫里找皇上帮忙。
如今他不但要庆幸自己爱上一个聪明的女孩儿,而且还是个有胆势的姑娘。
更何况她就是他要娶的玉格格,他又怎能不爱、不疼、不宠溺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就快说吧。”圆圆重重吐了口气。
“好,那我说了。我想了好久……已经决定听你的话娶那位玉格格为妻了。”他这话还真是让圆圆难以相信。
为何才几天不见,他的表情与表现都与那天出入的那么大?相差这么多?
“你真要娶她?你不是指她贱、指她烂吗?”她紧皱起眉头,忍不住问道。
“呃……那只是我一时说的气话,再怎么我也不能拿整个安家去赌呀。”他对着她惊愕的眼,说的头头是道。
“你!你要娶就娶吧。”奇怪了,明明自己那天一点也不在意,可现在亲耳听他这么说,为何还会那么心痛?
“我真可以娶?”他压低嗓笑问。
“你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圆圆倏然站起,才跨前一步却被他拉坐上大腿,“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你该说的都说了,还要做什么?”她伸出手,用力推抵着他的胸膛。
“我已经好久没抱你了。”安哲沁才不肯放开她,热唇已轻轻贴在她的嘴角。
“不要,你已经休了我了,你忘了吗?”她别开脸,就是不让他的唇沾上她的嘴。
“我又没写休书。”他皮皮地谑笑。
“可是我……嗯……”说时,她的小嘴已被他堵上,大手轻抚上她柔媚的光裸颈部,令她全身受不了的发热。
“你……你为何又突然要娶玉格格,真的只是……只是怕家人受连累吗?”她力求冷静,只想要一个答案。
“嗯,这么说也没错。”好几天没碰她了,几近按捺不住地蜷起她的衣衫,吻上她柔软的胸脯。
“什么?呃——”
她还想再问清楚,可他的热唇已啮咬住她的乳尖,舌尖直煽情地扫弄着她最敏感的粉红蓓蕾。
“安哲沁你不能这么样,就算你没写休书,可口头上说了就算数。”他来硬的她又怎能软化。
“有这回事吗?那我可以说我没说过。”他将她推进床内侧,而后整个人缚锁住她娇软的身子。
“你怎可以说话不算话!”她赫然张大杏眸。
“难不成你真要我休了你?”他浅露微笑,早就看穿她的心思,“若不爱我你刚刚也不会因为我的消失而趴在窗上偷哭。”
“谁哭了?我……我才不会为你哭。”像是被他说中要害般,她居然无颜面对她,在他身下挣扎得更剧烈了。
“真没有吗?”说时,他动手褪着她裙下的长裤。
“你要做什么?讨厌。”她急遽地喘息的,身体有了许多不该有的回应。
她的胸前氤氲一片、嗓音嘶哑、双腮桃红,这都是因为他的诱引与爱抚而变得激狂又难抑。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讨厌,反而让人喜欢对不?”他咧开嘴,笑得可自得意满了,双手已径自抚上她光裸的大腿。
“别……呃!”她呼吸已急促起来了。
“是不是因为我要娶玉格格,你不高兴了,才这么推三阻四的?”这女人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吗?
圆圆蓦然张大眼,鼓起腮,“我才不管你娶谁,你娶阿猫阿狗都行。”
“哦,你的意思是指玉格格是阿猫或阿狗啰?”老天,为什么他觉得是愈逗她愈有趣呢?
“你怎么可以骂我……随便骂人呢?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一听他这么说,她火气都来了。
“说的也是,以后你们就是好姐妹了,该相亲相爱才是。因为大婚之日后,我得多陪陪新娘子,不想委屈你,所以现在想补偿你。”说待他竟钻进裙底,亲吻着她一双白玉双腿。
“不要……”她大叫出声,开始飞踢着小腿。
“哇,看来你愈来愈泼辣了,这样不好哦。”他戏谑地笑着,用力抓住她的腿以最火热的方式吻遍她全身,让她再也提不起劲儿反抗。
这时的安哲沁也顺利地埋进她体内,充分填满了她。
“呃……”他喟叹了声,这小女人就是有这本事,至今仍紧得跟处子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你好过分!”她不想让他得逞,仍卖力地扭动着臀部,希望能挣脱他的桎梏。
然而她却不知自己毫无章法的蠕动就像蛊毒般让安哲沁更加无法自制,最后只能借由冲刺来舒缓体内的躁热。
他的眼光变沉,一手捏住她敏感的核心,男性的粗硬已脱离理智地在她体内猛力进出,望着她弹动的乳波,他的气息也愈来愈急促。
腾出一只手紧紧掌住她的纤腰,他的冲刺带给她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快意。
这份喜悦逐渐将她送上高潮边际……赫然,一阵令她痉挛的快意贯穿她全身,她下处潜意识用力一夹。
紧紧地夹紧他,感受到他在她柔嫩密地中抽搐的旋律
安哲沁停顿须臾,鬓边淌下喜悦的汗水,黯沉的眼盯着她在剧烈喘息下不停起伏涨红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