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想怎么感谢我不计前嫌地借钱给你罗。”他不放过任何捉弄她的机会,刻意说着暧昧的话。
“不借就不惜,我又不是非要跟你借不可。”彭思凝睨着他,闷声道。
恶劣!她现在终于体会到,大家口中流传的他果真是个风流的男人,喔,不,根本是下流。
“真的吗?”盛俊铵眉开眼笑地望着她。
“对啦!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不想放耶,唾手可得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放手。”他故意挑逗道。
“没想到堂堂‘盛晏’的总经理,竟喜好玩这种游戏!”接着彭思凝开始批评自己,但话意中隐含着对他的讥讽。“如果你真想玩的话,我建议你去找别的女人,像是上次你带到别墅来的那个娇艳的美女啊,千万不要找我这个说胸部没胸部,说长相没长相,有时还会被认为是小女孩的人。难不成你的眼光那么差,连挑选一个对象都不会?”
“这样啊……”盛俊铵假装认真的思量着。
她还真是将自己批评得一文不值,好像她长得有多差、多丑一样。
“不要想啦,放开我就对了!”彭思凝忽然放声一吼,用力挣脱了他。
为了尽快远离他的党掌,她踉踉跄跄地赶紧往后退。
彭思凝退得极快,没留意背后的情况,忽然碰上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慌乱的四处摸索着,一个不留神,指尖碰到旁边矮柜上头的花瓶。
“小心……”盛俊铵警告的话还未出口,惨事已经发生,他只得无奈的撇开头,不想瞧见从法国空运来台的昂贵花瓶毁在她手中。
锵啷一声伴随着彭思凝的惊呼,花瓶掉落地上,宣告寿终正寝。
总经理办公室里传出的声音让外头的伊芷薇吓了一跳,她急忙前去瞧个究意,映人她眼帘的是一幕她不知该如何解读的画面。
盛俊铵的指尖不断搓揉着的太阳穴,脸上满是痛恨的神情,彭思凝则蹲跪在地上捡拾着花瓶的残骸,嘴上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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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新聘的管家非常了得?”郑清泉的手肘搭上盛俊铵的肩头,挑眉问道。
他是从生激的口中听到这耐人寻味的消息。想不到意气风发,在女人堆中如鱼得水的俊铵按,竟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中,2至被她惹得满肚子气无处发,哀怨不已。
俊铵铰。龙藏和他大学时代是同窗好友,他们毕业后便被俊铵铰延揽进“盛晏”一展长才。
就他所知从没有人能够令俊铵被频频大叹伤脑筋,一副灰头上脸的模样。
这女人还真厉害,让他忍不住想见识见识,瞧瞧让俊铵锭的脸上满是阴霆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别提了,根本是祸害一个。”一提起彭思凝,盛俊铵按又觉得头痛,伸手揉着发胀的脑袋。
经过上次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他就算再不信邪,也不禁怀疑他跟彭思凝是不是真的八字不合,不然怎么每次一见到她,他就损失惨重。
而他又不能怪罪她,因为都是他先种下的囚,才会造成悲惨的果,若非他刻意戏弄她,也不会立即遭到现世报,灵验得让他不得不举双手投降。
有了这个体认,他知道要跟她打交道时,最好保持适当距离以策安全,要不然再继续下去,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能让她损坏。
“是吗?我倒想认识她。”郑清泉的好奇心被挑起。
“不怕惹来一身腥就自便吧。”盛俊铵锁好心的给他忠告。
“没关系,我不过是想瞧清楚,那个让你进之唯恐不及的女人长得什么模样。”郑清泉椰榆着道。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着什么如意算盘。”盛俊铵斜睨着他。
“我哪有,只是纯粹想跟她认识罢了。”郑清泉回以一笑。
“你当我那么好骗!”盛俊铵堵了回去。
清泉的用意还不是为了取笑他!难得被抓到把柄,就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一样,谁教他一向呼风唤雨,这次竟遇到比他更高杆的女人。
不能说是高杆,该说她神经太大条,才会让他无力也无法招架,只能折服于她那令人望尘莫及的粗线条功力。
“我可不敢看轻你。什么时候把她介绍给我认识?”郑清泉无论怎样就是想认识彭思凝。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再招惹麻烦。”盛俊铵不敢恭维的挥着手。
“你难道不想去探望一下不知被她弄成什么模样的别墅吗?”郑清泉提醒道。
对喔!他差点忘了这回事,祈求老天可别让他回去时看见的是断垣残壁。
盛俊铵不自觉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郑清泉将盛俊铵铰的行径收入眼底,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冷静处事的盛俊铵惨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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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你的别墅还安在啊。”郑清泉戏谑道。
“你什么意思,好像它完好如初让你很失望?”盛俊铵举起手肘撞了他一下。
尽管语气似平常,但他心头却吁了口气,暗自庆幸他的别墅看来似乎没有丝毫损伤。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郑清泉赶紧否认。 他就算有那种意思,也不敢承认,不然什么时候被俊铵将一军,他就吃不完兜着走。
因为深知盛俊铵的人都晓得,只要他玩心一起,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恶整,偏偏又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如今,出了个能够与盛俊铵匹敌的对手,他当然好奇的想一探究竟罗。
“真是这样就好。”盛俊铵睨他一眼,径自开门进屋,步向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厨房。
这时,彭思凝正在厨房里专心的做晚饭,不知道有两个男人已进人屋子里。
当她拿起盘子要盛菜时,一道陌生的男声吓到了她。
“哈罗!你就是彭思凝吧?”
“闭上你的嘴。”盛俊铵知道她禁不住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忙想捂住郑清泉的嘴,却已来不及。
匡啷一声,盘子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他就知道!与她碰面时,好像非得来个奏鸣曲助兴不可。
“对不起!盛先生,我不知道你要来……”彭思凝紧张的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盘子。
“没关系。”盛俊铵无奈的挥了挥手,转身走向客厅。
当走过过郑清泉的身边时,他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一脸无奈。
郑清泉只好自认倒楣地接下盛俊铵欲杀人的眸光。
彭思凝不放心地尾随他们来到客厅,畏缩的瞅着脸上毫无表情的盛俊铵。
“盛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就辞退我。”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置你?”盛俊铵将问题丢还给她。
若非看在陈姨的面子上,他老早就教她卷铺盖走路,哪能让她继续破坏他的东西,虽然有部分原因是他咎由自取,但她出状况的频率也未免多得太离谱,实在非常人能及。
若是换成别人,他必定二话不说便将祸首轰出门,一句话都没 得商量,谁知道他是否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一再容忍她。
“我不敢说什么,只求你别教我滚。”彭思凝自知理亏,不作辩解。
唉!接二连三的砸碎他的东西,他肯让她做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她又能说什么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遇到他之后。她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出错的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