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她的这位同学是个男的。
同学他彷佛看不出来人家已经气到要揍人了,还在说:「别这样嘛,你今天若是没空,那明天好不好?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还是后天?」
「我的天哪,我怎么都不知道小白是Gay呀。」
「妳认识那男的?」
「他是我同学啦,今天我们是一起来这里找要写木雕报告的资料。」看到那美男子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的站了起来,左手压着右手的指关节,一副准备大开杀戒的模样,她赶紧说:「大姊,我看我还是先把那家伙带走好了,免得发生什么事。」
就在玄音已经恼得准备开扁时,阎罗琪死拉活拉,终于强行拖走她同学。
阎罗祯离开前再望了飙风的背影一眼,总觉得她方才看她的那一瞥,似乎别有用意,彷佛有什么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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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采梦斋,阎罗祯往停在如意公园旁的座车走去,一双眼睛四处梭巡着,却始终不见那辆车。
咦咦咦,她的车咧?不见了!
不会吧,被偷了?!
着急之余瞟见柏油路上用粉笔写下的白字,她拧眉瞋目的跺着脚。
可恶,竟然被拖吊走了,有没有搞错呀,她才离开没多久耶。
想招出租车去拖吊场开回车子,奈何连出租车都彷佛在跟她作对似的,半天没看到一辆,今天是怎样,出租车罢驶呀?
眼看下午上班快来不及了,只好先打电话回公司请半天假,不过要找谁来载她去拖吊场?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辛可钰,没有多想,电话立即打过去。
没等多久,辛可钰的车子便出现了。
「ㄟ,你怎么会有空过来?」上车后,阎罗祯问。不是听说法官很忙吗?这家伙刚才在电话里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妳叫我来不是吗?所以我就请了半天的假。」
她嗤笑一声。「我叫你来你就来,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其实被他如此重视着,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开心,是一种虚荣心作祟吧,总希望被情人捧在手心呵疼,然后有事召唤也能很快的应召前来。
咦,她想到哪去了?!她可没有认可辛可钰是她的情人,至少在还没讨回两次被恐吓威胁的帐之前,她才不会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
「当然不去,妳会伤心。」
「为你伤心?拜托,你少在那边作白日梦了……喂,你要干么?」惊见他俯身过来,她连忙挡住他的手。
「别紧张,我只是想替妳系安全带而已。」横臂为她拉过安全带系上,他趁机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我很高兴妳刚才打电话给我。」黝黑的眼底闪动着笑意。
又是那种眼神,看得她心里那头小鹿又开始胡乱撞了起来。别撞了,讨厌,是没见过男人咩,撞个什么劲,可是心还是怦咚怦咚的跳着。
「喂,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一时叫不到出租车,又找不到有空载我去拖吊场的人,所以才找你出来充当司机。」咦,安全带都系好了,他干么还靠着她,难怪她会觉得热起来。
她伸手将他推回去。「开车了啦。」用恼怒的嗓音掩饰自己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
辛可钰笑了笑,发动车子上路。
「既然我们下午都有空,先去看场电影再去拖吊场开车好吗?」
「先说好,我不看恐怖片、鬼片、无聊的科幻片、爱情片、动作片哦。」她存心为难,看他能想出什么电影可以看。
「没问题,有一部电影满好看的。」
啊,失算,她忘了把动画片说进去了,那真的很好看,她笑到嘴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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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失去心爱的面具,罗晶非常震怒。
阎罗祥首当其冲,再度成为被母亲质疑的对象。
「不是我,妳要我说几百遍,我没拿就是没拿,妳干么总是怀疑我?」
「不是你,难道面具又被小偷给偷了?上一次的事还可以把它推给小偷,这次难道是小偷知道面具又回来我们家了,所以再来偷一次吗?」
这下,连阎乎都很难为儿子说什么话了。「罗祥,如果你缺钱花的话,可以告诉爸爸呀,那面具是你妈的宝。」
「爸,连你也不相信我!」阎罗祥瞪着眼,超不爽的咆哮,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再发生一次。上次莫名其妙的背黑锅已经让他受够鸟气了,这次居然又来。
「唉,」阎平一脸无奈的望住儿子挂在颈子上的新款手机,「你又买了一支新手机不是吗?」
「就因为我换了新手机,所以你们便以为面具是我拿去卖的?这手机是我打工的地方配给我用的,不是我买的。」他X的,究竟是谁一再拿走面具害了他,让他查出来,非扁死那个人不可。
阎平拍了拍儿子的肩,苦口婆心的劝起他,「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就很难说服别人了,我知道外头的物质诱惑很多,但是你也不应该老是这么做呀,你怎么会这么不用大脑呢?同样的事居然做了两次。」
干XX。「我有那么白痴吗?如果面具真的是我拿去卖的,我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用那些钱来买机车和手机吗?你们清醒一点好不好,虽然我不是智商一百八十的天才,但我也还不至于那么笨!」受了这种不白之冤,他快气炸了!
「那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在打什么工?人家为什么要买这么好的手机给你,这款可以照相的手机至少也要上万块钱吧?」罗晶气冲冲的诘问。
阎罗祥额上青筋暴露。「我跟妳说过了,我打工的事现在还不能说,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告诉妳,总之面具不是我拿的,妳要是不相信,那我搬出去住嘛,这样可以了吧!」
看场面弄得烟硝四射,阎罗祯出面打圆场。
「是呀,爸妈,我想小弟的个性顶多比较鲁莽一点,面具可能真的是被小偷偷走的,」她细声细语的再说:「我听说有些窃贼,一旦得手后,还会食髓知味的再来偷东西,报上还写,有的人家里被同一个小偷光顾三次哩。」
阎罗琪也赶紧附和,「对呀对呀,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我有一个同学家里就遭窃三四次呢,报警后,警察还说是同一个小偷干的。」
闻言,阎罗祥非但没感激大姊,索性还把炮口指向她。
「如果不是被小偷偷走而是内贼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大姊,大姊最怕那种鬼怪的东西,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有动机拿走那个面具。」他忍无可忍了,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你这孩子,死不认错也就算了,连你大姊好心为你说话,你还诬赖她!」罗晶恼怒的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坏!」
「妈,妳别怪罗祥啦,他可能一时对我有所误解,加上觉得自己受了不白之冤,所以才会这么说。」阎罗祯温柔的安抚母亲。
「看到没有,即使你这样污蔑你大姊,你大姊还是一点都不怪你,你已经大学二年级了,可不可以成熟一点,有你大姊一半的懂事就好了。」
他不平的指控回去,「爸、妈,你们都被大姊骗了,就像那个鬼面具一样,她脸上也戴了一个面具,在你们面前是个善体人意、照顾弟妹的好姊姊,私底下,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和二姊从小就受尽她的欺负,不信你们问二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