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结束时,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受不巳,炎决根本没顾虑她是否能够承受,只是不断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背对着他,不料他却冷冷地开口:「不准背对我!」
刚才那样的占有尚不能让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欲火,只是有增无减。
他将她翻转过来,逼她面对自己,继续开始另一波攻击,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开。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让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冲击她的身子。
「你再也别想离开了。」
他的男性气息及情欲已扰乱了于善的心,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只要她一开口,炎决就印上他的吻、下半身更深入地刺探她。
炎决一再挑逗她的身子,将她的快感推至高处,使她不住地扭动,不知足在反抗还是在响应他的举动。
「你是我的。」他的唇靠在她的耳边,细语地问:「还敢说不要我吗?」手在她私处上拨弄,让她受不了地摆动身子。
「我不要你!」带着疲累及沙哑的嗓音,于善的话更加惹恼炎决。
她的骄傲不准她成为他的女人,那只会让她往后的日子更加痛苦罢了。
炎决为她的话瞇了眼,有生以来他首次如此狂怒,「你说什么?」
?耳的冷笑声在她上头响起,于善不敢看向他的脸,因此当她发觉他的动作时已来不及了。
「不要!」
炎决将她捆绑在床头,这一次他打算要她尝尝惹火他的后果,让他隐藏住的凶狠心性再次显现,而那始作俑者竟是于善。
「炎决……」刚才的激情已花光她全部体力,如今她已没力气逃开,只能任由炎决像头野兽般地打量着她。
她赤裸的身子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刺激他的视觉,另一场情欲风暴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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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决放过于善时,她早累得没半丝力气,不知不觉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当她再次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竟是炎决的脸,闭着眼的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腰际,双腿也将她圈住……看来,这个男人就连睡梦中也不打算放开她。
不用照镜子,于善也猜得出此时自己身上一定有多处吻痕及瘀伤。手腕至现在还被他的领带绑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盖至腰际,上半身整个暴露在外,但她却无法将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无情又可怕的对待,到现在她还打着冷颤,见他似乎睡得很沉,她 \"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无奈人还未移动半分,马上又被他的身子压住,那沉重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走开!」就算刚才不想吵醒他,现在也不得不了,否则她肯定会因缺氧而死。
被她这么一叫,炎决半睁开眼,不过他却因正享受她柔软身子的触感而不打算起来,还将头埋在她颈边。
没办法推开他,她只好再咬他了。
「你还敢咬人?昨晚还下够你受吗?」
若是她不够坚强,泪水肯定会掉落下来,但她不准自己流泪,她佯装冷漠地说?「你很重。」
她冷淡又疏远的语气教炎决不悦,最后他还是翻身离开她。
当他见到她还被捆绑住的双手时,立即拉起它们一一吻着。
「你够了没?」他要她也应该要够了,折磨她也折磨够了,是不是可以让她回去?
「不够,一点都不够。」语气不算强硬,不过那是他发火前的征兆。
「你究竟要怎 样?」于善小心地问,她不想再度成为他消火的对象。
「我要你,善儿。」
「你已经得到了。」而且还十分彻底。
「不,我要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很明显。
「不可能。」她是红帮的帮主,绝不能够如此贬低自己与其它女人共享他。
经过昨晚,炎决发觉她根本没有学乖,只得将她翻压在他上头,同时解开领带。
双手一获得自由,她马上推拒他,不让自己的身子与他太过接近。
「这似乎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因为被她的身子吸引,炎决再次感到亢奋。而趴在他身上的于善不会没感觉到,只能骇然地瞪着他。「你不可以。」
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再接受一次,他的索求太狂烈了。到这一刻她才惊觉炎决并不如外表看来的沉静,只是他够自制。
想要翻离开的身子被他的手定住,他邪魅地笑着,眼里净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可是我想要。」他硬是压下她的头,让两人唇舌交缠,下半身则挺进她,两人之间再次产生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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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被炎决强留在魅居,今天他单身来到红帮。
他特意约殿滔见面,目的是想将事情做个解决。
「善儿呢?」感情的事不是他第三者可以插手的。
「在魅居。」而巳下久后,他们就要动身离开台弯司炎居。
「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谈红帮的事。」
于善不能继续接帮主的职务,她要跟他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你想带走善儿?」这一点殿滔早猜出来。
「没错。所以最好的接任人选就是你。」
「这是善儿的要求?」他的责任只是辅佐于善,她才是红帮真正的帮主。
「是我的要求,而你也必须要这么做。」否则事情根本无法解决。
「让我跟善儿见面,我要跟她谈一谈。」他想确定善儿的意思。
「不行。」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于善只会跟殿滔走,她恨他已恨得以绝食来抗议了。
「那很抱歉,恕难从命。」
「等我们的婚礼你再见她也不迟。」除了婚约,已没有任何约束可以制住她。
「婚礼?」难不成他们真要结婚?殿滔的眼神明显一黯。
「对。」虽然他还未跟她讨论过,不过他决定的事绝不容许改变。
「善儿同意了?」
炎决没回答,因为他多少猜得出于善的反应。
「她是于老托付给我的人,而我有责任。」
「只是责任吗?」
这句话问倒了炎决,「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事过于深究得来的结果很是吓人,他还没作好心理准备,不打算吓自己。
「只要善儿答应,我就接手。」就算是对于父的感恩吧,于善既然不属于他,
他又何必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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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决回到魅居后,于善正冷着脸坐在一旁,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红牌在哪里?」
她不回答。
「今天我们就会离开台湾,红牌必须交给红帮。」殿滔很适合成为红帮的领导人,将于老的红牌交给他最适合不过了。
「红牌是我的。」因为绝食,她的身子有些虚弱。「我是于善,红牌是我母亲家族帮派的东西,那是我爸爸打算交给我的。」
「等你嫁给我以后,就不需要那东西了。」
「嫁给你?」
他在说什么?
「等回炎居,我会马上要人着手筹备婚礼,你就安心等着嫁我吧。」炎决的话说完,马上有个不明物体朝他飞射而来。待他定住一看,竟是个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