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君小手轻点他性感的薄唇,“好会说话的一张嘴,好吧,我就将几项有争议的报价打九五折,当作是奖励。”
她的反应不出他所料,也让他有些失望。“你明白我要的不是这个。”他不是在说玩笑话。
容千君对他俏皮地眨眨眼,“那你更应该了解我不要什么,你不会是对我腻了,所以特意这么说想吓走我吧?”
柏枢轻斥,“颠倒是非的坏东西。”说完便重重地在她雪白的颈上烙下个青紫痕迹当作惩罚,心里一边叹气,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会将他的求婚视作惊吓,换作别的女人早就欣喜若狂地接受了。
“喂,会疼呢。”她微蹙眉头,伸手抚摸被烙下吻痕的地方。
“对不起。”他心疼地轻吻著自己的杰作赔罪。
容千君捧著他的俊脸,像对孩子般哄著,“来,看著我笑一个。”
“做什么?”柏枢没笑反而皱起眉头,不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
她连忙抚平他眉间的皱折,“我要你笑,不是皱眉,你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高大帅气,不比偶像明星差,加上又有显赫的家世,条件算很好了,为什么老交不到女朋友呢?一定是你爱板著一张酷脸吓人的原因,只要你肯多露出笑容,女人缘就会好起来了。”
“你认为我不受女人的欢迎?”柏枢高高扬起剑眉。
“不,我认为你很受欢迎,但是你更善于将对你有意思的女人吓跑。虽然其中有许多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但也有不少好女孩啊,你知道这样错失多少可能得到幸福的机会吗?如果你不再这么冷酷难以亲近,就能多吸引些女人温柔的滋润,或许也不会这么死心眼了。”最后一句话她是含在嘴里嘀咕,她当然明白柏枢对她的心意,只可惜这是条永远行不通的路。
柏枢没听清她的嘀咕,但凭著对她的了解,也晓得她会说什么话。“我是个择善固执的人。”
“你是固执,但是不是择善就不知道了。”她是好色女,从不认为自己是善良的天使。
柏枢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我认为是就是,我不会因为外界的看法而有所改变。”
从与她相识的第一天起,他对她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好感。他看著她经历情变,由温柔的小女人蜕变成坚强的女强人,这一路他都陪在她身边,不曾离弃,对她的情感也越来越强烈,他要她,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欲望。
容千君翻翻白眼,他就是这么一个看不开的男人。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在商场上有“冷面铁人”封号的他,竟会有如此多情的一面,若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绝对会幸福得如置身天堂般,不过他的对象却是她,而她偏偏对感情已死心,她要的是自由,他过多的柔情只会带给她束缚。理智告诉她,最好离他远一些,但是他又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对她百依百顺,还能带给她无可取代的欢愉,他就像能令人上瘾的鸦片,实在难以戒除,而她是个贪心的女人,也就顺势享受他提供的一切,当个彻底的自私鬼了。
只是有时在良心略微苏醒时,她不免会有些内疚地出言劝他,但往往都说不通,让她气闷地丢出眼不见、心不烦的杀手锏。
“大傻瓜,不想理你了。”她娇斥一声便要起身,却被柏枢拉回怀里。
“不准再说肉麻话,要不,我真的不理你了。”容千君看著他先撂话。
“我不想说话,只想行动。”柏枢挑起她尖巧的下巴,双唇落在她因激情而嫣红的粉颊上,大掌长驱直入她情欲的核心。
容千君身躯一震,本已平息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你……还要?”她以为刚才那一回已经够累人了。
“谁教你这星期冷落了我。”翻腾的欲火让柏枢的举止更加狂野。
“你……不是……在……忙吗?哦……”她忍不住发出吟哦声。
“再忙,也要你。”她是他的快乐泉源,也是他给自己的奖励,他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拥有她的机会。
唇舌的纠缠让容千君无法再出声,她也无心分神,所谓礼尚往来,她怎会乖乖地任他摆布,她对他身体的了解不亚于他自己呢。
欲火燎原,另一场欢快之旅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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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时间,房间里弥漫著食物的香味,坐在长椅上相拥的男女依然谴蜷难分。
“你连午餐都先叫好了,原来你早有打算要霸占我大半天。”容千君只穿著件男用衬衫,妩媚地依偎在柏枢怀里,由他喂著吃午餐。
“不满意我的安排吗?”柏枢低下头,薄唇扫过她娇艳的红唇。
“你不担心我们辟室密谈太久了,会让别人以为你受到了我的蛊惑,才会将所有合约连招标都没有,就直接交给容氏,这会影响你的专业形象哦。”她娇笑地看著他。
“你认为容氏没有能力接下吗?”柏枢揽紧怀里的可人儿,大手在她迷人的曲线上游移,享受掌下滑腻的肤触。
“当然不是了,只是我怕有人会有样学样,到时你就有享不尽的艳福麻烦了。”容千君轻抛了个媚眼给他。
柏枢轻笑,“你不是希望我能多点温柔滋润,艳福怎又会变成麻烦了?”
“有目的的不叫艳福,而是麻烦。不过想你也快三十岁了,应该会处理这种事,不用我挂心的。”容千君的语气像个长辈。
“你就爱在口头上占我便宜,是我对容氏太特别了,让你于心有愧吗?”他边说边喂了个烧卖到她的小嘴里。
容千君吞下食物,秀眉微蹙,“我不太喜欢公私不分,这让我有不劳而获的感觉。”
“你若要多付出劳力,我也会欣然接受的。”柏枢邪笑著拍拍她挺翘的小屁股,话中有话。
她不太高兴地轻打下他不规炬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了?是有什么流言传出,还是容氏有什么问题?”
她皱皱俏鼻,显得有些意兴阑珊,“都不是,公司近来业绩还很不错,一切顺利,就是太平顺了,没有半点挑战性,实在无聊。”
柏枢闻言哈哈大笑,“老天,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那好吧,我就将下个专案的贸易合约给别人,让你尝尝挫败的滋味。”
“你敢!不准!”容千君抓著他的衣领反对。
“你啊,真是贪心又不知足。”他爱怜地轻捏她的小鼻头。
“所以我是坏女人啊。”容千君高傲地仰起脸。
柏枢笑著吻上近在咫尺的红唇,细吮缠绵,难分难舍,就在情况即将失控时,容千君突然惊呼一声,拉回了两人的理智。
“好疼。”她抚著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一块淤伤,他大力的碰触弄痛了她。
柏枢伸手轻揉著她的淤血处,“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怎么撞伤的?”在两人亲密时,他便发现这片面积不小的淤青了。
“昨天帮忙布置店里时撞到桌角的。”
“你太不小心了,我拿药帮你擦擦。”他扶她坐好后便起身。
她拉住他,“不用了,只是点小伤。”
“怎可以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呢。”柏枢轻声责备,然后走到柜子前,打开最上层的抽屉拿药。
他的温柔体贴让容千君有些得意地微扬嘴角。蒹葭常说她的阿娜答王道是世上最温柔体贴的男人,其实柏枢的柔情贴心也不比王道差,不同的是王道本来就是个性很好的人,不像柏枢个性一向冷漠,却只对她万般的好,这更显难能可贵。可惜,还是老话一句,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她不会再对男人付出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