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许锦半眯水眸,眸底带着勾人的春意,粉颜飘上两抹红晕,着实不懂文字征为何又停下了动作。
文字征额上布满汗水,黑眸有着难以掩饰的情欲,不断起伏的胸膛更显示出他的渴望,但他硬是止住了动作。
「二爷?」
「混蛋!」他突地仰天大吼。
「锦儿?」
日上三竿,文字征掀了掀酸涩的眼皮,往身旁一探,发觉许锦依旧睡在里头,不由得将她一把搂进怀里。
昨儿个肯定累坏她了,是不?
都怪他不好,但无妨……今儿个,今儿个他肯定会更加努力。
正思忖着,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自被子里探出头来,他方要偷香,却惊觉那人不是她。
「如玉!」他震愕不已。「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二爷,你早。」如玉打了个呵欠,揉了揉水眸。「天未亮,夫人便要我到房里伺候着,可我等得累极了,见被子舒服得紧,所以……」
「你!」混蛋,这一幕要是敦锦儿瞧见了,他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抓了件挂在床边的长衫,连忙起身,却突地听见房门打开的声响:循声探去,以为是许锦,急忙往前跳一步,想与如玉撇清关系,孰知开门的人竟是--
「蜜儿?」
「二爷早,夫人要我端洗脸水过来。」
「嗄?」文字征正感到疑惑,只见蜜儿身后又跑进两个人。
「二爷早,夫人要我端早膳过来。」
「二爷,夫人要我伺候你更衣。」
「二爷……」
一干花娘一拥而上,拉着他扯来扯去,数双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来回游移着,如同昔日般地挑诱着他,孰知今非昔比:
「全给我住手!」他气恼地咆哮一声,教众花娘全停住了动作,他发狠地瞪视她们。「说!是谁叫你们来这儿的?」
花娘们齐声回答:「是夫人。」
「她在哪儿?」他紧咬着牙。
混蛋!他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她居然要别的女人伺候他!现下他哪有心情做其它事,光是一个她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不知道,夫人没交代便出门了,只说晌午时会回来。」
「锦儿!」文字征眯起黑眸,咬得牙关发疼,忍不住地仰天大吼。
尾声
花满阁
「他现下任何人都碰不得?」
「嘘!」许锦连忙捂住夏九娘的嘴,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小小声地道:「九娘,你千万别同别人说,知晓吗?」
夏九娘微挑起眉,笑得很邪恶。「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你应该知道的。」
「那就好。」她拍了拍胸脯,又道:「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得紧。」
「啐!这还不简单?」夏九娘啐了声,随即起身跑进柜台里,一会儿便取出了一样东西。「这宝贝给你。」
「这是什么东西?」她接过手,直觉这是药。
「媚药。」夏九娘附在她耳边说着。「有这东西,包准你相公从此以后笑逐颜开。」
「真的?」真的这般神奇?
「试试看就知道了。」夏九娘很有义气地拍了拍她的肩。「保证药到病除。」
「九娘,相公那个……不是病。」她红着脸道。
「要不然呢?」夏九娘笑问。
「你们在说什么?」
许锦正要回答,却听到文字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她不禁抬眼采去,只见他已走了进来。
「锦儿,是谁要你找那些人来伺候我的?」混蛋!他就知道她定是在这儿。
「我……相公,你不是极喜爱让大伙儿伺候着?」
「那是……」他欲言又止,瞥见夏九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拉着许锦便走。
「等等!我同九娘说一声。」她回头对夏九娘招了招手。
「还有什么好说的?」文字征没好气地道,走到街上,蓦地瞧见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该死!这不是媚药吗?他连忙将媚药揣入怀里,作贼心虚地东张西望。
「九娘给的。」许锦小小声地回答。
他眯紧黑眸,恼羞成怒地道:「谁要你什么事都同九娘说的?」这等私密之事,她也同九娘说,她真是……倘若九娘不是自家人,这事岂不是要闹得满城皆知?
「我只是想要帮相公,想……」原本以为他只是碰不了她,谁知道他竟任何女人都碰不了……夜夜瞧他愁眉不展,她不舍啊。那般性好渔色的男人,如今却落得无用武之地,岂能教她不心疼?再者,她也没同九娘说,他夜夜与她同房,却动不了她半分。
「就算要帮,也不是这种帮法!」他恼火地暍道。
他文字征何时沦落到得使用媚药的地步?事关男人的尊严啊,她把这事儿告诉别人,他……要不要干脆叫他去死好了?
「相公不要?」她扁了扁嘴,委屈极了。
睇着她潋滟的水眸,多了少妇气息的她,似乎也多了一分诱人沉沦的柔媚;天晓得他是多么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天晓得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然而老天却好似在罚他,偏是教他动不了她……
「倒……倒也不是不能试试。」他答得很含蓄。
其实,他只是不忍心再伤她的心罢了,他知道自个儿碰不得她,教她心里不踏实,身为她相公的他,自然得赶紧处理这种闺房之事,他确实该为她着想。
「那……相公要试吗?」她喜出望外地问。
「这个嘛……」他向来不爱这种玩意儿,但若只是偶尔助兴,倒也不定不能尝试,只是……「这玩意儿是用吃的,还是抹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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