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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意志力 紫菱

  听说前一阵子台北下了冰雹,我从来没看过这玩意儿。住在大台北地区的我,刚好前阵子有事去探望亲人,看到新闻报导说冰雹已经下完了,真是让我槌胸顿足,又少看了一个奇景,唉!

  这两日回南部是为了探望一个生病的长辈,人生病时心里果然非常的脆弱,她一见著我们,便下断的流泪,其实医牛也说她各方面检查结果都栢当正常,我看她睑色也觉得复原有望,只是她自己—心住悲处想,便乐观下起来。

  所以说人的意志力非常重要,我曾经听过一个老人家说过,她以前两脚不良於行,可是当时正值大战,跗近只行她家有收音机,可以得知战争的发展情况(那时还没有电视跟网路)。

  为了让那些家中有男丁出战的妇孺也能知道战况,她每天都要痛苦的爬去告诉她们,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多月,而她的双脚也渐渐好转。

  有一天,她急著要告诉那些妇孺们现在战况如何,却发现原来她的双脚有力气能行走。

  所以说,意志力是非常重要的,只要有信念,就可以完成想做的事。

  第一章

  春暖花开,四处是花红锦簇,春天的京城近郊充满了人潮,原因无他,一年的冬天过丁,好下容易露了几丝阳光,谁了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把冬天的寒意全都赶走,

  离了城郊的赏春大道,几个衣衫简朴的仆役,脸上神色不怒而威,看来就不是寻常人家的仆役,—群人朝著几乎辨不出路的树荫下走去。

  带头的仆役推开前方人身高的树丛,发现树丛後有一条曲径,像是要到达天的尽头似的幽远。

  带头的正是千爷府里的总管,他回头躬身向站在最後面的人道:「王爷,这边走,照地图来看,应该是这里。」

  定在最後面的男人,原来是王爷府的凌王爷,人高马大,过於威猛的脸上,因为紧抿苦唇,反而有一种凶残的感觉。

  一群人走进这条丰肠小径,仆役们个个走得汗流满面,若不是当家主人就在後面,只伯早巳有人叫苦连天。

  有些路狭窄到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行,凌王爷身材比普通人壮硕,虽然没被两旁的石壁卡住,但也寸步维艰,若下是心里对那人的愤恨难消,他早已掉头,而且选在这种地方,更可见对方是故意戏弄他来的。

  明明知道他的身材比一般人高大,还故意选这种小路,让他狼狈不已,简直是只有可恶两宇可以形容。

  走了一个时辰,总管挥汗如雨,终於看见一问残破的木屋,他欢喜的叫了一声,「到了,王爷,终於到了,应该是那儿了。」

  凌王爷加快脚步,身前的仆役全都让位,下敢多哼一声,谁都知道在木屋里的人,可是凌王爷这一辈子最恨的人。

  「哎呀!小老弟,你终于来了,你哥哥我可等很久了。」

  木屋的木门被拉开,一位老者定了山来,他是个脸色蜡黄,身材又矮又小的男人,且穿著极为普通,若不是这些仆役对他太熟识,凭他这样的穿著,实在无法想像他就是京城的首富木大一。

  虽然他现在的生意都交给自己的独子,但是他那口进斗金的高超生意手段,依然令人啧啧称奇。

  不过提到他的高超生意手段,必然也得提到他独子青出於蓝更胜於蓝的生意手法,也怪不得木大放心的把自己的生意担子全部交给他,一个人乐得逍遥自在。

  「不必哥哥弟弟的称呼,我不与你这种人称兄道弟。」

  鄙夷的言辞如利刀般说出,凌王爷显然非常轻视木大—的看法,而且还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虽然对方这么讨厌他,但是木大一依然是一脸笑意,话中有话的讽利道:「哎呀,凌弟,虽然你又输给找这一回,但是你总是惨败在我手下,多输一次又算得了什么。」

  凌王爷脸色涨红,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好像一个控制不住就要挥到木大一脸上去。

  木大一见他生气,脸上得意的笑容更添了几分。

  这两个人渊源到底有多深,街巷陋谈是一个传得比一个还要夸张。

  有人说:这两人是亲生兄弟,只不过当时家产分得不均,所以结下下解的心结,谁知两人一同到了京城发展,一个学商、一个学武,竞也各自闯出了名号。

  既然都闯出了名号,现在要算的就是旧帐,哪知对方的地位势力也不输给自己,因此才从年轻斗到现在。

  更有人说:这两个人的爹结下了深仇,他们各怀著遗愿,要把对方给整倒,无奈两人一商一武,势力平均,因此谁也整不倒谁。

  还有人说:这两人当初为了京城第一美女互相争斗,结果被凌王爷给抢了去,从此木大一记恨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扳倒凌王爷。

  虽然街谈说得虚虚实实,但是两人实在长得太过不像,说是兄弟,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再说凌王爷抢赢了京城第—美女,但是木人一的娘子也是北方第一美人。

  总之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不管街谈巷议如何的夸大其实,总之这两人之间的仇怨结得很深,已经到了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地步,这—条街木大一刚走过,凌王爷绝不会走。

  若是凌王爷今日走了这个胡同,木大一也绝不会经过这个胡同,两人的深仇大恨从王不见王般的行径可见一斑。

  他们每年总要花下大笔银子办件让京城热热闹闹的大事,在凌王妃有喜那年,凌王爷就提早大摆宴席,说要祝贺自己得子,那宴席真可说是天下美味。

  同年木大一也喜获辚儿,办的满月宴席邀请了南北的杂要技团,热热闹闹了好几日,弄得万人空巷,全都跑去看这些有趣的杂要技团,可说把凌王爷的宴席给比了下去。

  至此之後,一年一年的争斗,一次比一次厉害,凌王爷若办了个书画展,没一个月,木大一铁定办了个珠宝展。

  凌王爷学的是武,若论吸引人群的手段,怎么比得上木大一的商人头脑,所以几乎每年都惨败於木大一的手下。

  眼见木大一此时微徽含笑的目光,凌王爷更是气得浓眉倒竖,只差没一拳揍倒他。

  「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没话就滚!」

  「哎呀,老弟,先暍口茶顺顺气吧。」

  「不必,只怕你的茶中有毒!」

  木大一眼睛微眯了起来,显然心情也开始不悦,「放心吧,我情愿去毒死一只猫、一只拘,也不愿意毒死你。」

  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比猫拘更不如,更不值得他不手吗?

  凌王爷的眼睛差点爆出眼眶,两人互相对看,情况忽然变得一触即发,周围的仆役也个个心惊胆跳。

  木大一抚了抚嘴上那几根胡子,眼睛瞪得老大,「我说凌王爷,我今天的确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凌王爷也不耐的对他瞪著大眼,说出来的话充满浓浓的烟硝味,「有什么鸟事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木大一将锐利的眼光明明白自的落在凌王爷带的几个仆役身上,明显是在嫌他们碍事,不愿他们听到有关於他想提的事。

  木大一这么慎重其事,倒让凌王爷也疑惑了起来,从没有看过他说话不敢让旁人听的,这次要他支开仆役,绝对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你们都退下去。」

  见他们俩神神秘秘,仆役们个个都拉长耳朵想听,只不过主子都下令了,他们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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