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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页

 

  易戬寒狂惊的眼中已容不下任何人,包括他的亲娘。

  “戬寒儿,这么急,要去哪里?”柳氏茫然地看着儿子和儿媳妇从眼前像阵风般掠过。

  “娘,你不用亲自端来,过一会儿,我自己过……”杜凝芙娇柔的声音消失在回廊转角。

  “夫人,还要去观炀楼吗?”小碧问。

  “当然不去,你没瞧见那小俩口有多恩爱吗?”柳氏的笑意渐深,刚才儿子是多么自然地紧握看媳妇的小手,那么亲密的接触,她才不会去破坏呢!

  “小碧,咱们回去,别打扰他们了。”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误会

  带缓罗衣,香残薏炷,

  天长不禁迢迢路,

  垂杨只惹春风,

  何曾系得行人住。

  ----踏莎行 晏殊

  穿过北苑的拱门,穿过隐含初春气息的花圃,杜凝芙被拉进观炀楼内。“将军,娘她…”

  “别管娘了。”他回过头,见到她无辜的花容,心中的一把火烧得更旺。“你的面纱呢?”

  “面纱?”’她不解,何以他会突然问起面纱一事?

  易戳寒眸光一凛,朝着门口大喊:“春儿!”

  在后花园跟长工陈刚嬉戏调情,玩得正愉快的春儿,大老远还是听见了少将军的呼唤声,她心下一惊,边跑边整理仪容。

  “少爷。”

  春儿气喘吁吁地看了少将军一眼,即使有面具,她还是瞧出他此时有多生气。

  这下子完了,少将军还从来没有用千里传音叫过她,现在肯定没好事,该不会是杜凝芙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拿十条面纱过来。”易戬寒下令。

  “面纱?”春儿狐疑地望着他,这是谁要用的?

  “你去是不去?”

  “去去,奴婢这就去。”春儿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将军,面纱可是给我用的?”杜凝芙蹙着眉问道。

  “春儿送来后,你立刻给我戴上面纱。”

  他含怒的下令,每次看见她,就令他忍不住想起李白的诗“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这两句,

  她对男人的确有致命的能耐,看萧中诚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已经中了断肠之毒。

  “在府内?”她愕然地圆睁杏眼。

  “府内府外,无论你去哪里,都得戴上面纱。”

  “为什么?”杜凝芙怎么想都想不透他的心思。

  “你照做就是。”

  府内的长工不少,只是在成亲之时,他已经吩咐不准男性长工进人观炀楼。如今,他不再只放心禁止长工入观炀楼,在府内谁都会相遇,她的美只会令男人萌生犯罪的意念。

  “将军,是不是凝芙哪里惹你不快了?”她战战兢兢的绞着手指头。

  “萧中诚是皇上跟前的狗腿子,以后少跟他亲近。”

  猛地抓住她的皓腕,放入水盆里,他要洗去萧中诚留在她手上的龌龊味道。

  “我以后绝对不会主动亲近他。”她打了个哆嗦,这水盆里的水都凉了。

  让萧中诚看见她,不知道会不会为易家带来未知的灾难?

  易戬寒胸口窒闷地想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接近任何男人。”

  他独断地扣住她的下颚,立刻被指下的滑嫩所迷,不由自主地用食指轻划她的容貌。

  “嗯!”她柔顺地回答,眼眸迷恋地望着他。

  至今犹不敢相信她倾慕的男人,就是她将长相厮守的夫君。想当初她是多么抗拒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女子在此时是不能拥有思想、没有商议的机会,终身大事切由父母说了就算,

  她对这种现象非常不能苟同。

  同样身为人,为啥要因男女而有尊卑之分?

  “认清楚了导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眼底只能容得下我一人。”

  他粗嘎地说道,覆上她粉色菱唇,他要她的身上永远只烙

  印他的味道,他灵动的舌头深入一探,挑弄她、忽轻忽慢地引诱她。

  杜凝芙闭着眼,这次没有挣扎。没有抗拒,之前她会反抗全是因为不知道他就是面具公子,现在她知道了,便再也没有逃开的道理。

  “少爷,面纱——呃!”春儿见房门没关,没头没脑地撞进来,正好看到两人亲密的行为,霎时烫红了脸,吓得面纱都掉了。

  没道理啊!少将军娶杜凝芙是出传宗接代,但也用不着这么猴急,连大白天也不放过呀!

  “少将军,春儿来了。”杜凝芙羞死了,忙不迭地推开他的身体。

  可是他就是紧搂着她不放。

  “少将军……”

  “面纱呢?”易戬寒若无其事地问。

  “啊!在这儿。”春儿急急忙忙地将面纱捡起来,送到易戬寒的手上。

  “知道了,再去找十条来。”

  “是、是。”春儿又急忙地走出现炀楼,忍不住口头一瞧,天啊!少将军该不会被那个妖女迷惑了吧?

  易戬寒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将她横抱起来,走人喜房内。

  “少将军,”柱凝芙躺在床榻上,娇眸意乱情迷地望着他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把衣服脱去。”他动手解开自己的衣物,直到全身只剩一条裤子。

  “在梅园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真是该死上他的欲望正处于高昂激烈,却偏偏臣服在一个小小的喷嚏下,翻下床,找到已经熄丁的炭火,他立刻升起火,温暖之室的冰冷。

  杜凝芙动容地睇着他的背影,婆婆说得没错,他真的有温柔体贴的一面,但又何故要封闭自己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成为名副其实的“鬼将军”?

  她好想好想知道,就怕她没资格要求他对她掏心挖肺。

  “不准再喊冷了。”他气恼地转过身,那些炭火弄脏了他的手。

  杜凝芙见到他那副懊恼的模样,还有嘴边的几块黑炭印记,忍不住地笑出银铃般的声音。

  “笑什么?”他立刻把手给洗干净,为了不能马上占有她而生着闷气。

  她笑着走下床榻,将手绢沾湿,“你的脸上还有呢!”伸出玉手,还未触及他的脸庞,立刻被他抓住。

  “不准碰我的脸。”他凶恶地命令。

  “呃!”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但是脏了……”

  “我自己会洗。”甩开她多事的手,照着铜镜洗净脏处,他不禁生气的想,何必洗呢?再怎么脏也不会比他的烧伤疤痕难看。

  “这是你的忌讳吗?你已经第二次不让我碰你的脸了,为什么?”她的心微微发疼。

  易戬寒漠然的注视她,她是故意的吗?还是她的眼瞎了。看不见他被的烧的伤疤?

  “这是我的忌讳.不过你忘了,你只是我易家传宗接代的女人,没资格过问其他。”

  “连关心你也不行?”

  “不需要。”身体的狂烈欲望已被完全浇熄.他拿起外衣穿上,瞥了一眼烧得红通通的炭火,他是哪根筋不对了,竟为了她做这种事?

  “你要走?”杜凝芙紧张地问,跟着他走到门口。

  “除了观炀楼之外,别让我看见你没戴面纱。”

  “少将军——”她奔到门口,倚在门边,看着他迈开大步离去,

  她的心揪成一团,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哪里做错了,这样她才能改呀!

  杜凝芙走在观场楼前的花圃间,无声地叹息,水眸里写满了无尽的落寞,她对着初绽的鸢尾问道:“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少夫人,你是天下最可爱的人了。”

  “不,绝对不是。”她精神委靡地摇着头,叹息地说:“少将军这两天都没回来,他还在生我的气。他不许我碰他的脸,也不让我看他的脸,为什么呢?”

  “若不是我闯入梅园,他铁定不会毫无防备的面对我,在他心中,我真的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吗?我可以感觉到在他愤怒之后的惊恐,却不懂他在害怕什么,要是我懂,我不会让他害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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