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捍月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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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页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他灌输如此概念给自己。

  他下车,抬级而上走进警视厅。

  门前的守卫可真忙,半小时前才刚以愕然的面孔迎过一个外国女人.现下再度以“两脸”错愕地迎进一个头发长得不像话的男人。

  “请问你是?”值班警员公式化询问,纳闷今天的访客特多。

  “国际刑事组的冷言,约好会见洪楠”他将证件丢给值班警员自己看。“银河”的成员不能曝光,若有必要,就拿别人的名号来用。

  “你也见洪楠?” 值班警员边走向电脑边楠楠道:“干厅长临时去开个会,就那么多人找来……”

  “什么意思?” 耳尖的冷言截到他的第一句埋怨。

  “什么‘什么意思’?” 值班警员愣愣地斯盼冷言给他解释。

  “也见洪楠’是什么意思?” 看他还是一头雾水,冷言“勉为其难”地多补充一句,“在我来之前,有人见过洪楠吗?”

  值班警员总算会过意来,“有啊,一个FBI的史高莉探员。

  “史高莉?” 冷言敏锐的思维察觉事有玄机,“那我是‘穆德’吗?” 难道是那个金发女人?

  “x档案?!”值班警员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完了,完了啦!我被那女人给骗了,我会被革职的……”

  “别担心,她是我的朋友。” 瞧他说得可怜兮兮的,让冷言不得不拿出难得一见的同情心,安抚这个内咎得快发狂的警员。

  “真的?太好了!”值班警员欣喜之余,又有一“拖拉库” 的感谢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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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是哪个单位的?” 洪楠不给好脸色。

  “国际刑事组冷言。”

  “怎么?也是让东方告接济的吗?” 他冷笑。

  “你的名声太响了,阎罗!” 冷言懒得搭理他有意的讽刺。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牵出冷言个性里暗藏的危险特质。

  “你——”洪楠这才正视起眼前的男人,他的来头不会只有“国际刑事组” 那么单纯。

  “我的职责在保护东方玩月,我有权揪出幕后的主使者。”冷言表明立场。

  “你以为我会说?” 洪楠挑衅。

  “不指望,因为你不知道。”冷言大胆假设。

  “你很精明”

  冷言挑了挑眉,算是接受赞美。“接头人?”

  “柚木若。”洪楠从来没这么干脆,也许真的是英雄惜英雄的情愫作祟吧。“抽木若的接头人是辛德,一个德国人。”

  “这个人情我欠你。” 冷言临走前说道。

  洪楠又被提回牢房待着

  他玩味着冷言遗下的最后一句话:这个人情我欠你!

  你没有机会还清了!他笑得凄凉。

  该来的总是要来,一个任务失败的杀手会有什么下场?理何况他的功夫又被东方告废了,连基本的防卫能力也失去了。

  或许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不甘心这既定的结局,他将他所知的事全告诉冷言。

  杀手生涯二十年,他独行、他孤傲、他不曾服人,今天,他却折服在冷言内敛的冷然之下。

  水泥墙上唯一的铁窗,纳进了六十公分见方左右的光明。

  一个诡异而刺眼的闪动。

  是时候了,他平静以待。

  他恍然想起那股冷与淡揉合交织,兼容并蓄的卓然,从今尔后只属于一个人——冥王!

  “砰——”一记枪响划过天际……

  穿梭在高大书柜间的翩然倩影,令他看得痴了。

  北之原朗倚在不起眼的角落.观觉着东方玩月的一举一动。

  他不否认起初追她,纯出于自负及爱炫的心态。因为东方玩月有男人深恋的温柔与女人羡妒的美丽,但她却从未传出徘闻,只因众家公子虽垂涎她的花容月貌,但她的个性淡漠,总使人难以再进一步。再高明的追求技巧,怎么也无法施展在一个性格独绝的女子身上,于是纷纷打退堂鼓,并传言这样不若人类、精灵也似的大美人,不会倾心于凡夫俗子的。大学一年级时,幸运地与东方玩月同组的他,自诩“一代情圣”,“花”名远扬,认为这世上的美人全逃不出他的“网”,便傲气地撂下话:“我,北之原朗,非将东方玩月追上手不可!”

  昔日豪语,言犹在耳,他苦追三年连八字的一撇也不见,整个P?I?G?学园的生都等着看他笑话。

  他在意颜面,也同样在意东方玩月啊!

  北之原朗承认他真的爱上她了!无关其他目的,他就是身陷在她撒出的温柔与清淡里了。

  既然被他北之原朗爱上,他就不容她辜负他,他要东方玩月爱他——一如他爱她一般!

  正爬下梯子前往借书处的东方玩月,偷个空档睨了北之原朗一眼。

  唉!他怎么老认为我不知道他在干嘛呢?东方玩月摇头,又叹了口气。

  她抱了一叠书,在电脑前执起光笔就在书上的代码条上刷几下,完成自动借书手续。

  “北之原朗同学,我要走了,你还不出来吗?” 她停卡,故意扬声问道。

  被识破了,北之原朗沮丧地走出角落。

  是啊,东方玩月不爱给人难堪,并不代表她会迎合于人哪!北之原朗拍打自己的额头,他早该到这一点的。

  但他实在心有不甘!不甘自己的一片真心总是换来一脚践踏,她怎能这样对他?

  北之原朗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他的面孔瞬时有些狰狞,这是兽性大发的前兆一

  东方玩月睇着他,随即疾行而去。

  “你别想走——” 北之原朗的大手一拦,抓住她的肩,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与借书处的柜台之间。

  东方玩月不思挣扎,反而徐徐地问:“你又想干嘛?”她本来可以躲的,但她不想;她本来可以制伏他的;但她不想,无关两相情愿,只是可怜他。

  “你们女人是不是比较爱坏坏的男人啊?是不是总要在野性的掠夺之后,才会对男人心悦臣服?” 北之原朗狂傲的逗弄她。

  “请你自重,北之原朗同学。”她真的怜悯他没有爱人的资格。

  他不理会,放肆地俯身,眼看就要吻上她的白皙颈项。

  她忍无可忍,正准备捍卫名节的当儿,有人替人天行道了。

  “咚” 地一声,北之原朗被打中睡穴,“碰” 地倒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东方玩月弯下身,在地上找到一粒扣子。

  “你其实不必怜悯这种人的。” 一个高挑的人影斜立在半敞的落地窗边。

  “冷教授……” 东方玩月难得的嗫嚅。

  她以为冷教授会指责她不呼救为不检点,没想到,他懂她……

  冷言以矛盾的心情望着东方玩月。她拥有他厌恶的温柔,但他就是无法厌恶她,反而欣赏她这种有个性的温柔;他没有办法将她与母亲的影子重叠在一块。

  他是一个重理性甚于感性的人.往往都能控制七情六欲至恰到好外,他开始反省自己,以前是不是太放纵自己对恨意的表达,以至蒙蔽了理性的思考?从恨父亲的无情到归咎母亲的温柔,或许,母亲有的不叫温柔,是懦弱,是封建思想下的拘谨。

  一切,是在遇见东方玩月后,他才想通的。

  她的温柔,正悄悄地解开他有意愈打愈死的心结。

  东方玩月一双水灵灵的眼瞳,也无可遏止地飘到冷言身上。

  他身着黑色的衬衫和蓝球鞋,白色的牛仔外套及牛仔裤——黑白的对比,让他看起来更添一份帅气,也更加令人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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