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捍月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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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页

 

  “公平一点,我要见冥王。”她戳着他的胸膛,日说冥王会告诉我你是谁?

  很好,不管谁玩他,日肯定有份。事情发展到这d个地步,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了。

  “你已经见到你要找的人了,卡伦!”

  卡伦?冷言叫她卡伦?

  “你是冥王?!” 她仰起秀美的脸蛋,受惊程度不亚于他。

  她朝思暮想的冥王,竟然是冷言?难怪他的气质。

  出众,总让她想起冥王。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认,好奇怪。

  “我……”冷言就是冥王——有了这样的认知,她反而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角色对他说话。“你在保护谁?

  ”忆起这个让她严重吃味的问题。

  “你。”他觉得她的脸很可爱。

  “我?” 东方玩月指着自己,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答案。

  她一直在和自己吃醋?冥王以冷言的名义保护她而她却被蒙在鼓里;是呀,若非保护她,他为何总在需要的他时,便能适时地出现?突然,她想起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

  “保镖的任务,是不是要保护‘镖’的安全?” 她问得很慎重。

  “是。” 不然怎么叫保缥?

  “是不是以不伤害被保护人为前提?”

  他点头。

  “那你用什么心情爱我?”

  冷言了解她的意思了。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家门口吻她,事后还说他会负责,隔天他就告诉她。他爱上她了——她当他的表白是赎罪心态吗?若没有扯进这趟任务,她绝对不会想到这一层,只是她也太不懂男人了。

  “你真的爱我吗?”她问得更白话了。他是她的保镖,保护她的人不受伤害,是不是也保护她的心不受伤害?

  真的是这个意思_她没见到他留给她的……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他把她扔回日本。

  “没有。” 他收敛起对她的感情,脸上一片平静。

  “你们女孩子对初吻总是看得很重,我不想伤你的心。”

  没有?东方玩月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地起身。“那一句‘嫁给我’呢?”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试探他,完全没料到这会是心碎的前奏。

  “逗你玩的。” 撤撤底底的冷漠,击碎了她的梦。

  冷言从不会用这种零下温度的语气对她,他真的不爱她了?不爱她了……

  “但你想要我……” 他怎能在她差点以身相许后,说他对她有的只是任务上的保护,心灵上的偿赎?

  “那是男性的原始欲望。” 坏人要做得恶劣一点,“每个男人只会看上你的脸、你的身体——”

  “啪”的一声,一记五爪印上冷言清俊的面容。

  “你下流!” 东方玩月捧着仅存的傲性与自尊,坚决不流泪地扬眉怒视着他。“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你被毒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他怎能这样对她?怎么能?在夺门而出的刹那,泪水依旧下争气地汨汨而下……

  宽敞的套房里一片宁重。

  冷言走进室内,颓然栽过软木沙发中,脸痛、心更痛。

  “你伤了她的心。”康若比教授发表旁观感言。

  “我知道。”苍天可监,那个是他的本意呀。

  “你故意的。”他顺顺冷言的长发,十足像个宠溺儿子的父亲。这孩子是他养大的,他怎会不知他这么做的用意?

  “如果可以换得她的平安。”把她气回日本总比让她待在德国安全。至少在日本,东方告会保护他的爱女;在这里受伤的他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该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她不柔弱的。”

  “但就像在您眼中所看见的,我永远长不大。”

  “她是个聪颖明理的人,应该听得出来你在诓她。”

  康若比教授笑得意味深长,“只可惜爱情让人盲目,她是学业上的才女,但没有人能在爱神面前自诩为天才的。”

  “你对爱情这么明白?真该帮您找个第一春。”冷言解闷似地嘲笑他。

  “哟,损人功夫不差嘛。” 话题换过:“关于莫肯,你打算怎么办?” 这些天来.他听冷言说了不少事。

  “我再去会会他。” 他的眼里有着决心“反正他限制了我们出境,在这里枯坐不是长久之计。”

  “你那么急着跳火坑?那个自称希特勒后代的人有心理变态,你知不知道?” 希特勒后代?呸!

  “他野心大大了,不除掉是个祸害。”莫肯想用那颗精良的卫星统驭世界?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那种称霸地球的八股想法?

  “有时候我觉得你对这样错综的人类生态失去信心,偏偏你又胸怀世界。” 康若比教授玩着冷言的刘海,“你冷漠的外表下到底是一颗怎样的心?

  他无言、他并不想撤头撤尾剖析自己的为人,他素来是率性而动的;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是个正义使者,他只讨伐他看不惯的事——那是在没有牵挂的情形下,但现今……

  “也?你那不规则的刘海怎么多了一撮?” 康若比教授执起他的发。

  “那不是刘海。” 将它盈握在手,少说也一大把,哪有人留那么大摄的刘海?

  “你新剪的?”怪怪,他不是讨厌剪头发的吗?

  “对。” 冷言将落下的发丝扎回背后。

  有人剪发只挑一撮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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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柔软的床上,屈着膝,东方玩月抱着棉被饮泣。

  她常幻想着与冥王见面时该是怎样的情景,谁晓得是这样的残酷!

  当冷言有着冥王的身分时,一切都已不同了。

  假如冷言只是冷言,情况应该会单纯点

  她曾冀望冥王和冷言可以是同一个人,如此她可以鱼与熊掌皆可兼得。没错,上天从了她的愿,冷言是冥王,但现在都已没有意义了,两个身分一样不要她。

  报应啊,是上天处罚她的滥情。

  每个男人只会看上你的脸、你的身体—一

  这句话深深刺伤了她的心。男人,只是纯感官动物吗?她以为冷言是不同的,举手投足间,那股淡淡的从容与自信,和她的个性大像了,她以为与他是相契的…

  但终究仍敌不过他的任务至上。

  保护?她哪里需要保护了?为什么周遭的人总用看稀世奇珍的态度待她,意图保护她?绢佑是,北之原朗是,家里的爹娘是,冷言也是!她不是易碎的瓷花瓶,易萎的名兰呀,他们为何总是不懂?

  尤其是冷言,他竟说在保护地的心?

  这太可笑了,保护她的心?

  她闷在双臂之间,自顾自地轻笑起来,笑得逼出脆弱的水雾。

  他贬低她的自尊,他看不起她!这比辱骂她更令她受伤。

  只是,为什么现在她还爱他?她该恨他的……

  爱情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他可以不爱她,她却无法慧剑斩情丝。这是一种身为女人的悲哀吧?一旦陷进爱情,就注定万劫不复。

  东方玩月看看手表,该赴莫肯的约了。

  她不洒脱,一点也不。好歹,他也取悦了她这么久。

  她总得回馈些。

  唉,她下床走进浴室里准备着。

  舍得下他就不会直到现在,她仍住在他的楼下了。

  落地窗外,一个人移出暗处,北之原朗!

  他的目光追随着东方玩月。他才刚上来,就看见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为了冷言?他虽然佩服冷言的为人,但他还是无法不发酵醋意。

  那一天,他跟踪她去请假,发现她将光碟扔进置物柜中,一时难捱好奇心的驱使,他便不经她同意就撬开了柜子,不但拿到了光碟,还意外地摸到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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