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如果我是那个女人该有多好!”女人丙双眼迷蒙地幻想著。
“别作梦了,他哪看得上我们。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大美女,我们连她们的一根手指头部比不上。”女人丁夸张的比出小指,一句话打醒正在作春秋大梦的三个女人。
接著,四个女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请问你们说的‘他’是指什么人?”妤柔觉得自己站得够久、听得够多了,是该发问的时候了。
她的话同时引起四个女人的注意,讶异她何时站在她们背后,而她们都没察觉。
“你是新来的,难怪你不知道。”女人乙率先回过神来对她说著。
“我们说的‘他’,可是全公司女性的偶像。”女人丙也跟进,脸上散发著掩饰不住的崇拜光彩。
“没错!‘他’就是我们公司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也就是咱们的总裁。”女人甲也加入她们的讨论,大方的为她解惑。
“看看!长得多帅啊!”女人丁猜想妤柔今天刚到公司,八成没见过总裁,所以好心的摊开一直卷在手里的杂志,让她看看杂志封面上的照片。
这一看,妤柔不由得心一惊。照片上的人,就是刚在电梯里的男人!
她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她说不知道他是谁的蠢话,刹那问,她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现在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别人说的一字一句,更别提那四个正在她耳边,你一言我一语,歌颂总裁大人的声音。
经过一个下午的沉淀,妤柔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她想她是喜欢上他了——那个在电梯里霸道的宣示,要她牢记他的一切,又在她的唇上印下淡淡一吻的男人。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走进熟悉的小巷,她住的地方就在这条巷子里。
路的两旁停满了机车和几辆汽车,这种景象随处可见,不怎么特别,可今天这条巷子却不太一样。
因为这些车于中,有一辆看起来特别醒目,一眼便可瞧出它不菲的价值。
看了陌生的车子一眼,她不怎么感兴趣地往租赁的房子走去。
就在她经过车子的时候,驾驶座的车门开了,她好奇的看了下车的人一眼——
“总裁?”她吃惊他的出现。
“你终于知道我是谁了。”他摘下墨镜,露出迷人的双眼和笑容。
“总裁怎么会到这来?”大公司的总裁不是都很忙的吗?
生疏的称呼让他皱起眉,“现在是下班时间,别叫我总裁,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不喜欢她疏远的态度。
她只笑笑,没给他回应。
“我是来找你的。”不强迫她,因为他知道她还不习惯,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与他们的新关系的。
“找我?”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虽然明知不该抱希望,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期待。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很直接,不拐弯抹角,他说出他的目的。
她一愣,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上,而无法脱逃的小绵羊 。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认真考虑是否该躲进他的金屋里。
“没有。”他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我该接受你吗?”她的理智告诉她要离他远一点,可是情感却要她把握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你一定得接受我。”他态度强硬。
“为什么是我?”虽然情感战胜了理智,让她点头应允他的要求,可是她想知道他为何会看上自己,难道他对自己也有著相同的情愫?
上扬的嘴角泄露他现在愉悦的心情。“因为我想要你。”
说完,他将她揽进怀里,享受他渴望的女人,被他抱在怀里的真实感受。
她失望了,原来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心……
然而就算如此,她还足想待在他身边,现在她只祈求他别那么快厌倦她,这样她才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些时间,她可悲的想著。
当天,宣承用最快的速度安置好她的一切。
在三个小时内,为她买了房子、命人为她搬家,办事效率好得令人咋舌。
从那天起,她就住进宣承为她打这的金屋里。
那天夜里,她为他献上纯洁的自己,她在他怀里,由一个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
她永远记得,他在突破那片象征纯洁的薄膜时,他眼里写满的惊喜。
第三章
回到家里,妤柔洗了个热水澡后,便把自己埋进舒适、柔软的皮制沙发里。
她故意挑他最常坐的位子坐下,因为这里有他的气息,坐在这上头,仿佛自己正依偎在他强壮的胸怀,听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么多天不见,她真的很想他。
三年了,自从他强硬的闯入她生命的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有三年的时间了,没想到他能让她留在他身边这么久。
她该说自己幸运吗?她毫不掩饰爱他的心,按照他的规矩,她早该让他用钱打发了,可是他没有。不过他虽不让她走,却也不给她回应,仍兀自游戏人间,任凭她的心被嫉妒吞噬,只能躲在他背后,等他偶尔回眸的垂怜。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悲。
起初单纯的爱随著愈发浓烈的爱意,已经变得复杂,她嫉妒任何一个能引起他注意的女人,但她却不能阻止他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最近有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渐渐凝聚——
她不能改变他,不过她能让自己远离这一切。
也许她该下定决心,让自己远离伤心的来源……
深沉的思绪,让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尖锐的铃声一声响得比一声急,大有她不接,对方就不挂断的气势。
望著响个不停的电话,她不知该不该接,知道她家电话的,只有他一个人。
叹了口气,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话筒才贴近耳朵,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他怒吼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接电话?”语气里是他二贝的霸道,和一丝被隐藏起来的忧心。
“我刚好在浴室里。”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他。
“你今天又加班了。”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梢早之前,他已打了数通电话找她,却无人接听。
“嗯。”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加班。”他真正想说的是——加班太累了,他会心疼的。可是这么甜腻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以僵硬的命令代替。
“我知道了。”对他,她向来都是顺从。“你……这几天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还不是一样处理公司的事。”不管身在何处,公事他永远摆在第一位。
接下来谁都没有开口,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但即使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愿挂断联系彼此的电话。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个女声介入他们之间——
“承,你怎么讲个电话讲那么久?”女子嗲声嗲气的声音,经由宣承手上的话筒,传进妤柔耳里。
妤柔认出那名女子的声音,她正是宣承新绋闻的女主角雪儿。
话筒传来由远而近的声音,妤柔不难判断出雪儿正走近宣承的身边,她甚至可以想像,她坐在宣承的大腿上,用她的胸部挤压著宣承结实的胸膛。
捣住话筒,宣承向雪儿低语几句,引来雪儿不断逸出口的娇笑声。
虽然话筒被捣住了,妤柔听不清宣承对雪儿说什么话,不过他们的调笑声,却清楚的传进她的耳里。想像著他们调情的画面,一阵疼痛袭上心头,蓄满眼眶的泪就要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