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还是大蛇含蓄一点!
西少垂眼专注抠着被褥上的绣花线头,拉出了一小截丝线。“额娘。”
“什么?是你?!”
“不对吗?”锦晴问,看他一眼,四目相接,诉说出一起共有的甜蜜记忆。
“你的蛇太坏了!我们讨厌它!”
突然间,大家群情激愤,怒冲冲地嘟嘴皱眉。
“呃……这……这……”书烈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完全不知如何回答。“你们……你们想太多了,事情……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东少带头说:“我们决定教训他,不让它不乖了。弟弟们!”
“有!”
“打死它!”
说时迟那时快,四人抓住四块硬邦邦的土块冷不防地就向他裤裆里砸——
“哇啊啊啊啊啊——”
书烈眼睛几乎爆出,没命似的张大两胯往后弹。
—本书完—
编注:关于恳逻的爱情故事,敬请参阅《古国美人》。
后记
韦伶
给不肯给我地址的依凡:
“你有打算写吉梦的故事吗?总觉得她跟歌贝勒有些牵连!”
这问题问得真好,跟小编问得一模一样,我的答案如下:
歌玄贝勒的故事?不知道耶,我暂时没有Idea,不知道塑造什么样的故事放在他上才好。
吉梦的故事?不知道耶,我暂时没有Idea,不知道塑造什么样的故事放在她身上才好。
有没有很想骂人的感觉?
事实上,歌玄和慕玄已经被“许多”看信慰问过“许多”遍了,我的答案总是暧昧不明,粉不负责,使我开始有点担心不知道何时会引起公愤。
所以就姑且让我们大家催眠自己——啊?歌玄?慕玄?谁啊?没听过耶,只听过周旋而已!
这样子,就会觉得好多了。
忘掉歌玄、慕玄之后,就来谈谈《喜嫁格格》这本书,首先我要说的是这书名取得真好,喜气洋洋的,听说是编辑们一起讨论出来的结果,还真符合整篇故事的风格取向。
在写这本书的日子里,我简直就像按时作功课的好学生,每天写固定的篇幅,以至于整整提早了五天交稿,小编再以惊人的速度初审、复审完毕,使整本书在我这边的工作得以在农历过年前完成,不至于渝为像去年的悲惨情景——除夕夜还在写稿!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在过年前弄完这本书,果然——呵呵,革命成功!到令天为止,我已经连续放了好几天的假。
算一算,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放二十多天。
好友说:二十多天耶,努力一点,又写完一本小说了!
可是我觉得放假比较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