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春光乍现才短短数秒,但是已经让有着窈窕曲线的雪白胴体深印在他脑海里,原来看似纤瘦的她,该凹凸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足以引起男人的欲望。
于篁微笑的拿起摆在床上的浴袍,来到芳疗室外。
「这也是我的房间,妳好像骂错了。」
耿然沁低声咒骂,为什么老天爷一直和她作对?难道是因为她忘了去烧香拜拜?
「沁沁,不可以骂脏话。」低沉嗓音透过彩绘毛玻璃门传入。
见鬼了,这样他也能听到!转头看到门上映出了他的身影,她没安全感的连忙上锁。
「于篁,请你先离开房间一会儿好吗?五分钟,不,只要三分钟就好。」
「妳不过是想穿上衣服而已,何必大费周章要我离开?妳打开门,我把浴袍递给妳。」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
「不要?」
「你不老实,我不相信你。」
于篁大笑,她这算是了解他,还是算不了解呢?
「我会老实的,放心。」
「真的?」她很怀疑。
「我以人格保证。」
「你根本就没什么人格。」耿然沁皱起秀眉嘀咕。
「现在妳也只能相信我,妳不会想一直待在芳疗室里不出来吧?」
可恶,为什么她都会陷入这样的麻烦里,总是受到他的威胁?咬咬唇,除了点头也没有别的路了。
「我把门开一条缝,请你把浴袍塞进来。」
「可以。」
耿然沁手抓着门把,小心的打开门,缓慢的拉大门缝,直至浴袍可以通过。
于篁倒很守信,没有任何小动作的直接将浴袍递到她手上。
接到东西,她马上关上门,快速将浴袍穿上绑好衣带,松了口气,才再将门打开。
「谢谢。」她向站在门外的于篁道谢。
「不用客气,不过,这才是我要的谢礼。」
大手一揽,她很配合的惊叫声,小嘴微开,他的唇便乘机攻占,一偿一亲芳泽的心愿。
发觉上当了,耿然沁气得大力挣扎,只是怎么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在己退敌进问,唇舌交缠迸出了快感,于篁熟练的技巧逐步化消了她的抗拒,在感官的主导下,两人热烈拥吻,犹如久别的情人。
许久后,才在紊乱的气息里结束这个吻。
抱紧人儿,于篁修长的手指画过她嫣红的粉颊,深棕色的眸子喜形于色。
「原来妳对我如此有情。」
「我没有。」耿然沁微喘的辩驳,却也震愕于刚才自己的失控,心虚的语气听起来反像是娇嗔。
「要不要再试一次来证明?」
「不要。」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想想不对,改为掩盖他的唇。「不准乱来。」
「哈,妳应该盖住这里才对。」他的大掌掩住她的大眼睛。
睁眼说瞎话的女人。
耿然沁懂他的意思,脸微红的拍开他的手,「你再乱来,就自己去旅行。」
「理亏了,所以要孩子脾气。」
「我才没有,是你精虫冲脑,乱性胡来。」
「精虫冲脑?」他挑高眉头。
「就是脑袋里有色情冲动,克制不住,随便对身旁的女人下手。」
「老天,别把我说得像变态狂,我不喜欢的女人,就算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耿然沁抓到了他话里的语病,「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喜欢的女人,你才会有反应,那你对我是……」特意拉长了尾音。
「是什么?」于篁狡狯地反问。
「问你自己啊。」没诚意,还吊人家胃口,耿然沁小脸一转,推开他,走向行李,找衣服换上。
「有好感,喜欢妳,想追妳,妳自己选一样吧。」
耿然沁窃笑,不动声色的拿了衣服要到浴室更衣。
「好,那再白话一点,想把妳,想泡妳,想上妳……」
「不可以说粗话。」她红着脸斥喝。
于篁拉住她的手,「沁沁,其实妳明白我要什么,我们别再耍嘴皮子了,答应我吧。」
见到他难得的低姿态,耿然沁心情好极了,抽回自己的手,甜甜一笑,「何必急呢,慢慢来啰。」
她愉快的走入浴室。
她想她找到讨回公道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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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黏着假胡子,想也明白那不会是多舒服的事,所以于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里。
不过面对着好景色,又有私人游泳池,最重要身旁还有个可人儿相伴,倒是一点都不无聊,甚至不到餐厅用餐,直接请会馆人员搬了烤肉用具到游泳池畔,晚餐就是日式烧烤。
没人是万能的,看似简单的烧烤难倒了向来样样出色的于篁,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动作逗得耿然沁笑声不断。
「一定有许多人会很惊讶,原来大家都要巴结的于总裁竟然连烤肉都不会。」她边笑边咬了口卖相不佳,但还能入嘴的烤鸡腿。
「妳现在吃的不就是我烤出来的成品吗?」于篁不客气的就着她的手,与她分食同一根鸡腿。
这自然表现出来的亲昵,让耿然沁心微动,却将鸡腿塞入于篁手里。
「你喜欢,你吃吧。」她动手烤玉米。
于篁细心的用刀子剔下一块腿肉,叉着送到她嘴前,「再吃一口,乖。」
他笑得那么温柔,耿然沁无法招架,只好张嘴吃下,如同吞下他丢出的甜诱饵,拐得两人的关系更贴近。
「你还说你恋爱经验不多?」看来倒像个中高手。
「是不多,至少我没哄过女人吃东西。」
笑意不自觉的浮上耿然沁的双颊,「我该说受宠若惊吗?」
「我宁可妳实际行动,亲我一下。」
「想得美,吃东西吧。」塞了朵香菇到于篁嘴里,自己也被他抓住,笑倒在他怀中。
直到烤肉结束,她都没有再离开过于篁双臂的范围。
这又是他的一项高明招数,让她明白他的占有欲。
她要他不急、慢慢来,他就依她的话慢慢来,不过她将会发现他们对时间的定义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这个晚上,于篁没有如自己先前的计划,攻占另一边的床铺,他很听话的乖乖睡沙发。
他老实的表现,令耿然沁惊讶,甚至还有些不忍心,在理智强烈的要求下,她才没心软让他当床伴。
自己的这种反应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她在疑惑中睡去。
于篁则是看着床上纤细的身影微笑,今晚是他对她的纵容,明天起,大野狼就要一步步的吃掉小红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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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饭店外的停车场,潘安迪百般无聊的坐在车中,手上拿着满是数字的报表,一旁乘客座上还散落着几份面皮上贴着资产、债权、营运等卷标的数据夹。
他的模样看起来像在办公,只是地点不对,而且他也很不专心的频频看着照后镜。
都快一个小时了,那死家伙怎么去了这么久?潘安迪烦躁得快坐不住,很想不管了直接开车离开,可是他更了解,这么做的后果是回家吃他老子的排头。
于篁行程泄漏一事,他老子将错都怪到他头上,骂他多嘴对耿然沁说了,还让她写成了专栏弄得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以致美丽大饭店损失了于篁这个大客人,连带可能会成功的投资案也没了,拉拉杂杂计算这可能让企业损失上亿元,弄得整个公司如丧考妣般,他也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妈的,这根本是无妄之灾嘛,他什么重点都没透露,怎能说是他的错?!可惜他再怎么解释,他老子也听不入耳,只会吹胡子瞪眼的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