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的。”柳忠福对他感激地笑着。
“既然咱们有缘,我就陪你们回江南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还是护送他们回江南,顺便他也想下江南去玩玩,他好久没逛市集了。思及此,他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踏上旅程,老者羌尔一笑,不知道火花那老家伙处理好他那头的混乱了没?
唉!不管他了,那头的烂摊子就给他自己去处理。
第十章
风青青叫几名熟识的丫环来帮她梳妆打扮,她相信隔着红头盖,张青龙和大哥应该不会认出她这个假新娘才是。她知道今儿个江湖上的大小人物都来观礼了,只要江湖上的人都承认她是张青龙的妻子,她相信张青龙绝对不会不承认她,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最爱他的。
随着大大小小的婚礼古俗,风青青在司仪的拔尖声中,和张青龙真正成为夫妻。
至于……风玉琴嘛!她恐怕已经在这个世界中消失了吧?她在心底冷笑着。
正当司仪要喊出“送入洞房”以前,火星叫出声音。“等一下。”
一记狠命的瞪视伴随着冰冷而骇人的声调而来,“火星!”
火星清楚的感受到朝自己扫射而来的锐利目光,但他仍是嬉皮笑脸地望着众人,“各位都希望一睹新娘的风采吧?”
大伙儿起哄笑闹着。
突然有一个人拿走新娘的红头盖,口哨声此起彼落,“哇!果真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
张青龙脸色铁青地看着风青青,“青青,你……”
火星相当意外,新娘是不是被掉包了,还是马德世按捺不住,把娇妻给窝藏了起来。德世曾经给他看过一幅他妻子的画像,而这新娘美则美矣,但却不是德世笔下的佳人。
火赤也洞悉出新娘是假的,他不动声色的下令司仪让新郎和新娘回新房休息。
当他把嬉闹的人群驱离后,便和火花、火星赶至新房和马德世会合,但直到他们赶至新房门口时,马德世早已混入新房里头。
“风青青,你竟然敢坏了我的好事?”张青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声几乎可以让一名弱女子昏厥倒地。
“青龙,我不是故意的。”风青青顿时吓得想哭。
“风玉琴呢?你把风玉琴藏到哪里去?”
见他一脸担忧,风青青便冷笑出声,“哼!她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你不但毁了我的计划,还杀害自己的妹妹,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来人……”
正当张青龙要叫人进来把风青青给监禁于地牢之际,火赤、火星与火花早已带来雪天盟的执法者,将风青青、张青龙与风阿成带进飞天盟总会的地牢。
马德世无法接受事实的呆坐在椅子上,沉默无言。他不相信玉琴真的会弃他不顾。玉琴,你到底在哪?
蓦然间,一只扮相“可爱”的鸽子停伫在轩窗旁,频频向里头的人传送“鸽语”咕咕咕……
火星首先发现到它,立即跳向鸽子,“喂,你们快看,这边有只超级丑陋的鸽子,它的长相还真是怪搞笑的……”他还未说完,他的手便教鸽子印上“鸽印”。一听到……火星哇哇叫的惨叫声,火花便幸灾乐祸地晃过来。
他一瞧见鸽子头上的红色方巾,便知道这只鸽子是乔其那家伙的宠物。
火花一脸笑容,必恭必敬地朝鸽子行个礼。“怪癖,你是不是有消息要捎给我?”
这只名唤“怪癖”的鸽子傲慢地点点头。
火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叔叔的一举一动,叔叔脑筋是不是生锈了?要不然他干啥直和鸽子对话、鞠躬?
火花拿走方巾底下的纸笺,便和怪癖摇手说再见,怪癖用脚和他说再见之后,它便展翅飞向一望无际的蓝天。
“叔叔,你听得懂鸽子的语言吗?”神迹,真是神迹。
火花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浑小子根本是天底下最呆的小伙子,难怪乔其那老家伙常“夸”他,“智慧太高,愚笨有余。”
他开启信笺——
老家伙:
帮我告诉我那群笨徒弟,说风玉琴和柳忠福他们平安无事。
乔其笔
真是的,要他传话还这么不客气,他生气地嘀咕着,“臭老家伙,王八蛋、王八羔子……”
火赤见叔叔念念有辞,便好奇地问道:“叔叔,信是谁捎来的?”
“你们师父。”火花坐下来,喝了口茶。
“师父?!”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声。
“啊!原来刚才那只怪里怪气的鸽子是那个神经老小子的。”终于……火星恍然大悟。
“小心,话从口出,否则你哪天被怪癖欺负,你可别呼天喊地,丢人现眼。”火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哼!顽性不改的家伙。
火星被火花“教训”之后,他扁扁嘴,三缄其口。
“火长老,师父信上写些什么?”马德世好奇地问。
火花故意停顿了好一会,企图想吊一吊他们的胃口。
“他说……玉琴,嗯……你的夫人安然无恙。”
闻言,马德世的心立即释然,“那我也得回江南了,各位,多谢你们的帮忙。”他兴高采烈地说完,便雀跃的走出门。
“德世这小子高兴得都快飞起来了!”火星调侃道,唉,男人若是栽在女人所编织的情网之中,那情形大概就是德世此刻的写照吧!
柳忠福、玉琴和乔其一回到扬州的风家堡,便被空无一人的空屋给惊吓住。偌大的房子,只剩几张桌椅。
柳忠福和玉琴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琴见柳忠福身体刚康复,再加上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他也累极了,于是,她搀扶他到椅子上坐着。
“老爷爷,对不起,怠慢你了。”玉琴在桌上的茶杯中添上茶水,便端给柳忠福和乔其解渴。
“小姑娘,你别太客气。”他相当喜欢玉琴这孩子,她有份纤柔的美,气质高雅,心地又纯善,那张笑吟吟却掺杂着愁绪的笑容,令人怜惜。
柳忠福见玉琴要搬动重物,便出言道:玉琴,你好好坐着歇息,小心胎气。”
玉琴柔美一笑,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脸上自然散落母性的光辉。
突然,一个小姑娘闯了进来,她的黑眸如星,小嘴如菱,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玉琴忘情的喊出声,“德心……”
“大嫂,你……可终于回来了……”高兴之余,马德心喜极而泣。她们谈了一会儿,马德心才朝柳忠福问好,她的视线来到乔其身上,咦?他好面熟,她一步步靠近他,想好好端详他。
乔其的心仿佛被木棍给殴打着,可怜兮兮地道:“心丫头,才几年不见,你就把为师的给忘得一干二净啦!”
乔其的话可给马德心一个当头棒喝,“师父,你是师父。”
“心丫头,几年没见,你倒是出落得挺标致的嘛!”乔其对她评头论足一番。
“那当然。”马德心对着他娇笑着。
他给了她一记响头,“一点都不害臊,羞!羞!羞。”
“事实如此嘛!”
大伙儿笑闹着,突然一个清脆、骇然的尖叫声让众人停止谈话声。
啊!糟糕,马德心拍了额头一下,她既然把花儿给忘得一干二净,瞬间,她飞奔出去。
花儿一边骂着马德心,一边提着蔬菜水果走进大厅,一见到大厅中的玉琴,她把手上的东西甩在地上,直冲向前。
花儿飞扑至玉琴和柳忠福身边,“柳大叔、小姐,太好了,你们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