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如何遗失?你可曾找过?”
“人海茫茫,从何找起?”
“以你顼珩的能耐,区区一块玉能难得倒你吗?”
“若是找到,人却不在了,那枚玉对我而言和石头又有何差别?不过是徒增伤心罢了。”顼珩敛下眼睑,回想起十七年前!自己的亲妹妹就在眼前被水冲走,他却无法去救她,只能让她随着水流越飘越远。
他只要一忆起就觉得心痛,面对那样的水流,她能活下来吗?顼珩贝勒一直不愿提起这件令他伤心的陈年往事,所以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世贝勒。
但是顼珩贝勒这番话听在世贝勒耳里却被他误会了。
他和赵水云究竟是什么关系?莫非他们以前就认识了?否则刚刚怎会如此深情对望、谈笑风生?水云和他相处时从未对他显露如此娇媚。一对玉?难不成他们原是对小情人?刚才的谈话不过是在互诉衷曲,一解相思之苦?
“人却不在?是什么人?听起来好像是很重要的人。”世贝勒语气依旧平淡,但内心却思绪纷乱。他只要一想到赵水云在顼珩身下的样子,就怒不可遏!
“没什么。不过……不论她在那里,她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顼珩深邃的幽眸蒙上一层忧郁之色。
“顼珩!”难道他是因为赵水云嫁给了他,碍于他的立场,而不愿说出心底的情意吗?
“别提这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记得祭典那天要带你的新婚妻子来参加。”顼坩贝勒疾步离开。只要一想起他那生死未卜的妹妹,他就久久无法释怀,他不愿让世贝勒见到他这副想念妹妹的狼狈模样。
是啊,以他顼珩贝勒的能力,区区一枚玉,若真的要找,对他何难之有。只是他怕他和额娘会没有勇气去承受如果妹妹真的已逝的消息。与其揭破残酷的真相,不如让这问题继续悬岩着吧,永远无解也没关系。
行色匆匆的顼珩贝勒,让多疑的世贝勒误会更深了,冷凝的眸变得更幽深。
难道他和赵水云真有那么一段过去?
第六章
赵水云从花园回来后,就在房里呆坐,两只小手托着脸颊思忖着。
她不懂,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三番两次的伤她?若他真的不喜欢她,真的很讨厌她,嫌她碍眼,那他大可视而不见啊,就算是对她的慈悲吧。
“贝勒爷吉祥。”小杏诚惶诚恐地向世贝勒欠身行礼。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贝勒爷现在心里正怒火狂燃着。“少福晋呢?”世贝勒的深沉声调让空气为之冻结。
“她在房里。”小杏为房里的少福晋偷偷捏了一把冷汗。
“你们全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到这竹华阁来,听见没有?”语毕,世贝勒一脚踹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世贝勒一见到赵水云,刚才压抑住的火气全冲了上来,怒不可遏的质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赵水云被他踹门进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用不着装傻!”世贝勒见她一脸无辜,心中更觉得嫌恶。“演得可真不错。”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根本是无理取闹。
“你竟敢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你可真会挑对象呀,挑到我的好兄弟,真是有眼光。”世贝勒忘不了她和顼珩有说有笑的样子,他的心头好似被浇了一桶油,怒火烧得更炽了。
“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世贝勒粗暴的扯住她的一头青丝,迫使她小脸上仰。
“没有就是没有!”她的头发被他扯得好痛。
“那你的这枚玉仙子又该从何解释?”世贝勒从袖子里拿出那块玉仙子逼问着,神情益发阴冷。
“这块玉本来就是我的,有什么好解释。”
“它对你很重要吧?”世贝勒拿着那块罕玉,在赵水云面前晃了晃。
“废话!”它是她寻找亲生父母的惟一线索,当然重要。
“它会那么重要,是因为这是你和顼珩的订情之物,对不对?”
“订你的大头鬼。”天哪,他怎么会这么想,难不成他误会她和顼珩贝勒有过一段情?
“你可真是水性杨花,嫁给了我还和顼珩藕断丝连!”
“是,我爱死他了,而且爱得无法自拔,若不是半途杀出你这个程咬金,我们早就共效于飞了。”赵水云气极了,干脆顺着他的意将错就错,反正他根本不想听她的任何解释。也许看在顼珩贝勒的份上,他会把玉仙子还给她。“他的殷切情意,他的深情,他的温柔,令我难以忘怀。行了吧?”
“贱女人!”世贝勒怒气冲冲,火冒三丈,敛去他所有的笑容,冷肃着一张脸!看了教人胆战心惊。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他如此挑衅。
世贝勒低头封住她的唇,狂妄的舌头粗暴地在她嘴里搅和,蛮横的往她口里深处钻,没有情感,没有温暖,只有掠夺。
“你……”赵水云无力阻止他温热有力的舌头在她口里翻搅。她不要他这么霸气的对待,她讨厌这样。
世贝勒突然放开她,嘴里尝到一丝血腥。“你竟敢咬我?”
“我、我……”赵水云惊愕的看着他嘴角渗出的血丝,她只是想阻止他,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也许她真咬伤了他。
世贝勒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丝,眼神变得凶狠而残佞,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头发狂的猛狮般,随时都会失去控制。“我要你付出咬我的代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赵水云频摇螓首,恐惧笼罩她的心头,害怕他即将掀起的风暴。
世贝勒将她逼到床角,两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衣裳应声而裂,露出她姣好的身段,酒红色的肚兜绣着五彩凤蝶,和她白皙的肌肤相衬,看起来更加迷人。
世贝勒双眼燃起熊熊欲火。“我今天就玩死你!”
“不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赵水云害怕他的粗蛮,泪如雨下的求饶。
看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是如此的柔弱无助,世贝勒原本钢硬如铁的心竟有些软化了。可是当他一想到她对顼珩也是这副荏弱的模样,他的心燃起更炽烈的怒火。
世贝勒拿起手边被撕碎的衣裳,粗鲁的把赵水云的两只白腴的手固定在床头上,让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又拿了两条碎布,分别把赵水云的腿绑在床角的两端,让她无法挣扎。
“你怎么把我绑起来,难不成你想强暴我?”赵水云此时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能力。
“我今天就让你比较看看,是我的床上功夫让你叫得比较大声,还是顼珩的功夫好。”世贝勒一把扯下她酒红色的肚兜,两团凝乳顿时弹蹦而出。
“好痛!不要这样对我……”赵水云痛呼出声。胸前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无力承受,可她四肢都无法动弹,只能拚命的扭动身躯,试图摆脱他的逗弄,好让胸前的疼痛能减少些。
可是这在世贝勒眼中看来,却成了她欲迎还拒,勾引男人的技巧之一。
“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找到顼珩温柔的影子,那真是抱歉,我办不到!”
“如果是他,才不会像你这般对我。”赵水云赌气地道。
“这么说他是个温柔的情人,而我则是个恶徒?”世贝勒一听更为恼火,忘形地加重手中揉捏的力气。他低头含住她一只雪白的椒乳。圆润丰满的凝乳满足了他的唇,恶意的舌绕着她的乳量周围旋着,牙齿轻佻的嚼咬着她的乳尖。“你的奶味可真重,不知我的好兄弟是否也尝过这般滋味,不如下次咱们三个人一块儿玩吧。”